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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姜升,谁来了?”
姜升的背又一次和大腿形成一个标准直角,“禀皇上,蒙将军兄弟与夫人请求面圣。”
一听是真的,龙颜大悦,一边喊宣,一边问姜升,“朕穿哪件衣服见蒙夫人啊?”
其实没人敢挑皇帝穿什么衣服,倒是皇帝可以挑臣子给自己带什么礼物。一见木箱里的豆腐块,顿时眉开眼笑。刚要准备,解墨卿悄悄冲皇帝抛去一个媚眼。皇帝心里一动,临时支开两只小舅子,笑嘻嘻道:“夫人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不安分的事,怕小舅子罚,想让朕帮忙求情啊!”
真是龙嘴吐不出象牙!解墨卿忍了又忍,没念叨出狗嘴两个字。伸手入怀,皇帝眼睛紧紧盯着那只手,心说果然有玄机!哪知竟是一封信。
“皇上看看这个,墨卿可是忠心可鉴,为皇上分忧来了!”
皇帝坏坏一笑,“夫人要进内府?”
解墨卿猛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暴揍面前那条龙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最近崩溃!
☆、洗冤
廷尉府这个地方没人喜欢来,皇帝也不例外。
打了一夜马吊,廷尉这边消息传来,皇帝强打精神钻进御撵。
御驾到时,女医已经检验完毕,君前跪禀:“绿藻未有行房痕迹,仍为完璧之身。”言辞简练,说出了上位二人最想听到的结果。
挥退女医,皇帝看薛功义。薛功义也是一夜未睡,此刻双眼熬得通红。向皇帝微微颔首,有人在皇帝面前垂下一道金色纱帘。
“皇上,已请太医看过,栾涛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要多养些时日方可痊愈。”
“嗯。”
“可传绿藻?”
“传。”
绿藻被带上堂,不敢抬头,上位悠悠道:“将昨夜之事一五一十道来,不得隐瞒。”
“奴婢不敢隐瞒。”绿藻低低伏下*身子。
“奴婢按照大人吩咐伺候公子就寝。哪知公子并不许奴婢近身。初时以为是公子嫌弃奴婢身份低微,奴婢好言相劝,公子不为所动。后奴婢就觉公子有些不妥。”
皇帝与薛功义对视,薛功义问:“有何不妥?”
“公子看着像是失力,又出了汗。奴婢便扶他上床歇息……”绿藻仔细回忆。最初栾涛呼吸紊乱,渐渐开始神志不清,这才由着绿藻上前扶他。绿藻此时也察觉栾涛情形不对,又想许是他过渡紧张所至,也就没太往心里去。扶栾涛躺下,便解开了他的衣服。衣服缓缓解开,不由芳心大动。
栾涛本是肤色偏白,此刻微微发红,大汗之下仿佛披着一层泛光水衣。向上看去,两颊酡红犹如半醉,双目微阖却遗落半分朦胧,薄唇一张一翕喃喃念叨着什么,绿藻附耳去听,却又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绿藻本为秦楼之人早已认命,不图会碰到才姿上乘恩客,却仍在此刻搅动了一湖心水。
她俯身贴上滚烫胸膛温柔轻抚,试图缓解对方的紧张……
“奴婢没料到、没料到公子竟然……”
薛功义轻咳,“如何?”
绿藻小脸发烫,启齿艰难,“不举。”
“下去吧。”
皇帝觉得没有必要再听下去。
绿藻看向薛功义,薛功义点点头,“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拿上速速离开。记住,此事不得向任何人泄露一个字,懂吗?我是说哪怕是一个字,嗯?”
“是,奴婢晓得厉害。”
就像一场戏落下帷幕,皇帝与薛功义同时松口气。
“早间绿藻禀告,栾涛后半夜已然人事不省,且盗汗不止。”
皇帝叹息同时又有些担忧,“太医如何说?”
“气虚盗汗,心塞郁结,百纳不顺。”
“可结案了?”
“正是。”薛功义收拾起手边几分脉案呈给皇帝,“三份脉案,一份为今早刚刚得到的,一份乃栾涛刚入狱时的,最早一份乃他十六岁时的。三份脉案所述大同小异,栾涛这病是假不了。臣还得知一事,据丞相府中管事讲,很早的时候栾涛每年要病上三两次,大夫来了也看不出病因。后来他换掉了房里伺候的人,一个侍女未留,身边伺候的全部为男僮,那病也未再犯。直到他十六岁再次复发,一病竟是数月。可见,他真是碰不得女人。也从而证实,那夜行凶的另有其人。只是杀人嫁祸一事,定有蹊跷。”
“杀人嫁祸一事可另案再查,眼下便先将栾涛放了吧。”
薛功义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