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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过来,我不认识你。
将军已经伸出的手收了回来,有些疑惑地看向对面的人,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但是他没有再进一步。
“带走!”下达了简单的命令,将军第一个走出这处他一刻也不想多待的匪穴。
逃出匪穴又进狼窝,这人生尼玛太丰富了!
解墨卿是在晃动的马车上想明白了这一点。但他没有想到,促成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自己贴身的僮仆——和自己这具身体原主人自幼一起长大的孩子,一眼看上去朴实无害的的小绵羊。此刻小绵羊正在给他解释。
“公子,吓死我了。幸好半路碰到蒙将军,他听说你出事了马不停蹄赶来。不然小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你看这荒山野岭的。”
听这意思,我和那蒙将军还是老熟人?解墨卿在心里尼玛了无数遍。
眼看天再一次黑下来,解墨卿不干了。
“有喘气的没有?我饿了!”
马车已经跑了两天,他身上的绑绳还系着呢。就连小绵羊也不知道去哪了。你走开倒是给我把绳子解了啊!解墨卿又在心里把小绵羊尼玛了无数遍。
天完全黑下来,马车终于停下来了。蒙将军挂着一脸冰碴子,端来一个托盘。
“吃吧。”东西送到嘴边,竟然没有要解开绑绳的意思。
“我、我又不饿了,我想去方便!”
“……”
“憋不住了,快啊!”
蒙峻几不可闻叹息一声,转身跳下马车。解墨卿当即急了,“别走啊!”
解墨卿一直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但不省油,而且还二。
骂得口干舌燥,半晌无人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自己都觉得没意思。一个捧场的都没有,骂给谁听?
破口大骂时中气十足,显然不是饿的没力气的主儿,也不像内急憋得忍不住的样子。因此,将军没有再现身,小绵羊也整日没露面,不知道哪里啃草去了。
赶了多日路,马车终于在一处府门前停下来。来不及看清匾额写了什么字,将军一把拉人进大门。操蛋的绳子还在身上挂着,解墨卿就这样脚不着地被他丢进一间大屋。
“尼玛,老子又不是抹布,用不着用这种厌弃的眼神看我吧?”
将军一路受够了他骂骂咧咧,拍拍手出门,多日不见的小绵羊这时蹑手蹑脚进来给主人松绑。
“我说你到底是哪头儿的啊?”解墨卿不停戳绵羊软软的小脸蛋,各种郁卒。
绵羊一脸无辜。
“这是什么地方?”
“将军府。”
“将军府?”
“是啊!”
“来这个地方干嘛?”
“公子,蒙将军救了你,当然带你到他府上休息啊!”
大脑飞快转动零点零一秒,解墨卿站起来吩咐:“走。”
“走?”
“此地不宜久留,马上走。”他才不信蒙将军会这么好心,绑了自己一路,就为了请自己到他府上“做客”。
“发财。”
绵羊无奈了,“公子,小的叫才官,不是发财。”
对于绵羊的名字解墨卿已经吐槽了半年。一叫他的名字,就会不由自主地把他的名字倒过来,联想起那种长方形的、一头大一头小的盒子。
太不吉利了!
他想给绵羊换个名字,可惜绵羊拒不改名。原因只有一个,他宁可叫才官,也不愿被叫做发财。
“你不觉得发财比才官要动听得多?”
才官头摇得赛拨浪鼓。他才不要改。发财这两个字什么时候听得最多呢,是解老爷约人打马吊时候最多。他可不想改了名字,以后动不动就往牌桌前跑。
“你对你的名字情有独钟?”
才官点头如捣蒜。
“算了,我懒得理你。可是为什么,你就不改个名字呢?哪怕,叫旺财也好啊!”解墨卿好纠结。真难得,一心要离开的人,此刻不在计划出走路线,反而对贴身僮仆的名字耿耿于怀。
到底才官是个机灵的,提醒道:“公子,你不走吗?”
解墨卿一拍脑门,“哎呀,忘了最重要的事情。”拉过才官,嘱咐道:“一会你先出去看看情况,找找去后门的路。”
“为什么找后门?”
“傻小子,我被绑着进来,难道要大摇大摆从正门出去不成?探过路,等天黑下来,我们就走。”
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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