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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少宗也不再讲理,面上冷硬的甩出这句话,气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
桑榆哪儿会听薛少宗的话,尤其是他们那样大吵一架之后,她更是反骨。
在她看来,写封回信并不算过分的事。
但写完信之后,她该怎么寄出去?很发愁。
一天,她对陈妈说要出去走走,买些针线布料回来,给孩子提前做些衣帽鞋子,陈妈想了想,也是该准备了,所以就告知了府里的管事,派了两个手脚利索的护卫给她,然后身边跟着个侍女,坐着一辆马车就出门了。
一路上,桑榆翻开车帘看了看外面骑着高马的两个护卫,总觉得怪异极了,从庄园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到了密集的集市大街上,路上的行人看到她这边马车周围的阵仗,也纷纷避让,她对这样狐假虎威的架势,真的举得很可笑。
以前,薛少宗从来不耍这种威风,而她也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特别待遇,如今体验了一回,她才知道很受罪。
当然,也知道这全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因为她。
当车子停在一家商铺前,桑榆被侍女搀扶着走出来时,还特意用手无意识的抵住了半边脸,她不想让自己曝光,万一这些人潮密集的地方遇到熟人,她就完蛋了。
所以进到衣坊里面后,她特意要了个安静的房间,不允许有人打扰,只有她慢慢的挑选就行了。
“云儿,我嘴巴有点苦,到街上给我买些蜜枣回来。”
桑榆随行的侍女应声出去,桑榆将身边人支走了,便让两个护卫守在门外之后,她才叫了个衣坊里看起来挺机灵的伙计,给了他一锭金子,偷偷摸摸的吩咐着。
“将这封信送到京城,这个就是你的了。”
伙计的眼睛全被那锭金子迷了眼,不住的点头答应,然后将信放进衣袖内。
她又拿出一锭金子,再次吩咐:“还有,下次如果再有这个人给我的信,你全都帮我收着,找人给我带个口信,我自己会过来取。”
“是,夫人放心,我一定办到。”伙计呆呆的接过金子,嘴巴都合不拢,跟桑榆请安后,悄悄的走了出去。
做完这些,她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同时也感觉挺悲凉的。
那些金子是薛少宗给她的定金,说是以后还会给,他这真是在买她的肚子吗?
可她觉得这些金子很烫手,索性用他的金子来收买人心,才觉得舒坦点。
她如今就是薛少宗的囚犯,一个给他生孩子的工具,连最基本的人权都没有,只是跟安成珏正常的通信往来,却被他压制的透不过气,非得这样偷偷摸摸的才行,不是不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可有时还是难免不好受。
她跟薛少宗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两个人草木皆兵的相处,着实让人累得慌。
不想每天都被这种情绪困扰,桑榆尽量想些开心的事,比如,现在为她的孩子精心的挑选些上好的布料。
她平时闲下来的时间太多,又因为怕被人认出,不敢走出庄园,所以只能找些事情做。
刺绣是她比较擅长的,况且孩子也慢慢大了,她想要将小孩子穿戴的一切都自己做好,而且是男孩女孩各一套。
如此一想,她的心情才转好。
挑选了半天,将几匹上好的料子交给伙计包起来,然后由云儿拿着,正准备出去,却在刚出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几个她极力在躲避的人。
逃一般的躲回刚才呆着的屋子里,心里狂跳着,不敢再走出一步。
“小姐,你怎么了?跑得这么急,小心脚下。”
身后的云儿抱着布匹,气喘吁吁的跟上来,徒留两个护卫在外面干瞪眼。
“没什么。”转念一想,她也不能躲在这里太久,外面的人来干什么,她想知道,所以对云儿说道:“外面有我不能见的人,你帮我去看看,她们来干什么,顺便出去让外面的轿夫将马车赶到后院,以防万一,我们可以先从后门走。”
云儿诧异的看着惊慌不已的桑榆,疑惑外面到底来了什么人,能让桑榆怕成这样。
可是桑榆也不想这么“怂”,她是怕了那些人,所以急急的推着云儿出去,自己隔着门缝偷偷的往外看。
外面被她像活见鬼一样不待见的人是谁?
还不就是韩家三姨太和她的女儿,这个女人平时在家最喜欢跟她和她娘作对,万一真被她们撞破了她的肚子,那就真的完蛋了。
她不会忘记,当初她跟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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