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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你对他关照得无微不至,简直如同亲兄弟一般。你为人虽是有几分邪气,待非亲非故之人却也有几分人情味儿,也不曾失了准则。有此牵制,想来你习成独孤九剑,也未必会成为武林之祸害……”
令狐冲闻得此言,不由赧然:原来风太师叔是这般想的。只是,我待人哪里友好宽厚了?若不是林师弟与我弟弟容貌相仿、又对我尽心,我也不会对他那般好。当下郑重承诺道:“风太师叔请放心罢。日后遑论世事如何变化,徒孙定不会以手中之剑去刺杀正直之人的。”
风清扬点了点头,抚须微笑:“抛开正邪不谈,你这小子性情自由、任意而为,与我早年倒也有几分相仿。既然投缘,我便将剩下的几招教授于你罢。只是你内功路数与华山派本源不同,用剑时使的多是阴柔之力,气息弱却连绵不断,欠缺爆发之力;第九剑‘破气式’与内功修炼息息相关,只能靠你自行体会了。独孤九剑求的是个‘悟’字,你资质甚好、已得了习剑的法门,再苦练几年,定能与天下英雄一较长短……”
对令狐冲来说,能习得这般对他脾胃的上乘剑法,本就是意外之喜;加之他在风清扬面前无需像在岳不群面前那样束手束脚,相处数日,令狐冲对风清扬倒是生出不少崇敬之意来,只恨自己未能早日结识此人。待风清扬飘然而去,不舍之余,也下定决心要将这剑诀铭刻于心、勤于修炼,不可辜负风清扬的悉心教授。
至于田伯光的事,他倒是不担心。在令狐冲看来,自己才是那个满腹坏水、阴险狡诈的;田伯光与自己相比简直就是个老实人,绝不会令自己吃瘪的。
只是令狐冲忘记了,老实人使起阴招来,才更让人防不胜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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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湿胸啊……你不想人家寻死就直说嘛,太傲娇了没的招人记恨啊o(╯□╰)o……
诡计
令狐冲在思过崖上专心练剑,心中默念那独孤九剑的口诀,倒是又悟出些新东西来。以此同时,在华山派正气堂内,却是剑拔弩张的局面。
封不平从怀中取出五岳令旗,向岳不群发难道:“当年你师父陷害我剑宗中人,霸占了华山掌门之位……如今我已我已禀明五岳剑派的左盟主,奉得旗令,来执掌华山一派!”岳不群脸色不好看,却也依旧礼貌回应。躲在窗外偷听的一众华山弟子却是按捺不住,当下便有人大骂左冷禅多管闲事。
陆大有回忆起先前与令狐冲在外办事的数次经历,不由自语道:“哎,师父就是待人太客气了。若是大师哥在此就好啦,他嘴皮子厉害,定能将这些王八蛋骂得哑口无言、为华山派争回颜面。”
在林平之记忆里,令狐冲每每提及华山派声名都是面色淡淡、并无欢喜之意;此刻听陆大有这样讲,忍不住低声问道:“大师兄他在外面时,也会维护华山派名声?”陆大有面上颇有些自豪之色:“那当然,以前我和大师兄下山时,但凡遇到说华山派坏话之人,大师兄都会狠狠教训他们一番。”
正说着,忽闻正气堂内传来兵刃磕碰之声;原来岳夫人难忍封不平等人辱及丈夫与气宗名声,与剑宗之人交上了手。林平之见这场面凶险得紧,寻思道:师父师娘为人和善、这些恶人又来势汹汹,我们已是处在了下风。若真如六师兄所说,我倒不如上崖知会大师兄一声;他武功甚好、又懂得不少机谋,定能帮师父出头的。于是林平之向陆大有打了招呼后,便径直向思过崖去了。
林平之一路疾行,到山腰时忽闻身后响起兵刃破空之声,下意识地便拔剑、回身。只见那劈刀而来之人是个比自己年长的华服男子;林平之见此人武功甚高,丝毫不敢大意,将昔日在山洞中所学招式也用了出来。只是林平之出招比对方要慢了不少,才拆得十几招便被对方击落兵刃、上半身几处要穴也给对方点中。
那男子将刀架在他肩上,在他身后道:“小兄弟,我看你也是要上崖的,便与在下一路罢。”林平之先前见这人兵刃是刀,已知对方并非五岳剑派之人;但他猜不透此人挟持自己目的何为,便道:“思过崖乃本门弟子思过之处,外人不得上去。阁下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只听那人冷笑一声:“你们的大师兄开罪了我,我就只有得罪他的师弟们了。”听了这话,林平之心中不由得疑惑:大师兄不是一直在思过崖上吗,怎会有时间招惹这个人?
这使刀之人正是田伯光。十余日前他被令狐冲一番讥讽激怒,便也将朋友之义搁置一边,只想着要不择手段让令狐冲随自己下山去。待他挟持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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