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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雪,雪花纷纷扬扬,覆盖了整座云霞山,把魏燕之间的通道封了个严严实实,积雪堆积山谷好久都未曾融化。
燕国也遭受了数百年的厄运,紧张与不安由京都蔓延到整个燕国,全国上下都沉浸在一股沉闷的压抑中,走在路上相互见面,只敢悄悄挤眉弄眼,不敢妄议他事。
可是关于京都的流言,仍是传遍了燕国的所有角落,甚至连魏越两国都有传言。
据说,大皇子昊王爷和七皇子宸王爷争储,在宸王护送魏国长公主的途中,昊王埋伏在云霞山,一举杀了宸王,除了少数逃走的魏国官员,宸王带的三百兵士被杀的片甲不留。
据说,原离国大将军先是投靠昊王,助昊王杀了宸王,然后又投靠了魏国,不日将带军攻打燕国。
据说,宸王死的那天,漫天的飞雪都是红色的。
据说,昊王计划败露,准备弑君篡位。
据说……
据说很多,可不管传言如何,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皇宫已经被昊王包围起来,皇上接连一周没有上朝,如今越国在南边不时进犯,北边魏国也派兵守在云霞山,可是文官武将们却忙着站队,无暇顾有边境的安定。
有人说:新的一次大战要来了。
有人说:草包昊王要把燕国灭了。
也有人说:这是宸王对昊王的诅咒,对昊王的报复。
燕国不平静,京都不平静,皇宫不平静。
金色的阳光直直射在皇宫的高墙上,经琉璃金瓦折射在汉白玉的地面上,散发出七彩的光芒,很美丽。
徐公公眯眼看着那七彩的光芒,抄手靠在廊柱上,长长叹了一口气,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阳光了,可是这阳光似乎又有些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
徐公公还在思考着阳光哪里不一样时,却见七彩金光中间走过来一人,明黄色的袍子,华贵的玉冠,每一步都能听到来人腰间的环佩叮当翠响。
徐公公恍然大悟,原来是宫里不一样了,所以阳光也成了七彩的。
一边想着的同时,来人已经走到了面前,玉面生辉,唇红齿白,笑容可掬,却又带着三分威严,“徐公公,父皇还是不肯出来一见吗?”
“回昊王爷,皇上龙体欠安,御医说要多休息!”徐公公朝来人揖了一揖。
“可是本王怎么听说父皇根本没有召见御医呢?莫非徐公公有什么事瞒着本王?”司马昊冉笑着问道。
“奴才不敢!”
“哼,都一个月了,如今流言四起,本王百口莫辩,父皇总要给我一个机会解释!”
“昊王多虑了!”
“本王不管,今日一定要见到父皇,否则本王绝不离开!”司马昊冉说着,便要踏步上前。
徐公公颤微微的身子忙晃到了他面前,速度之快,角度之巧,连司马昊冉都颇觉讶异,不过,这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外,父皇身边有高手他知道,单是观沧海那家伙就是个难缠的角色,不过已经有好久没有看到那人了。
“徐公公,作为臣子作为儿子,本王都有见父皇的资格!”司马昊冉深吸一口气说道,语气缓了许多。
现在还不到逼不得已的时候,他不能那么冲动,本来按照计划,他是准备夏天老不死归西时再起事的,可是胡力不讲信用,和他玩起了过河拆桥,弄的他现在被卡在中间,上不得下不了,实在是可气。
不过有一事却是令他欣慰的,那就是老七死了。
老不死一生只得两个儿子,他不信这把椅子还有交给他人的时候,归根到底只能是他,所以,他必须得忍。
就在徐公公犹豫的时候,殿内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让他进来!”
司马昊冉和徐公公同时一怔,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进得殿内,只见燕皇仍常年如一日的靠在软榻上,虽是暖春时节,身上仍旧搭着一条锦被,除了一张瘦骨嶙峋的脸,齐脖颈到脚全部包在了锦被下面,微眯起的眼睛,让人看不到里面的光芒,就连司马昊冉走进去,都没让他目光移动一分,实在让人怀疑刚才那道沉稳有力的声音是不是他发出的。
“父皇,儿臣……”
司马昊冉刚张嘴,却见燕皇随手一指,示意他坐,目光仍没移动。
司马昊冉原本有许多话要说,可是看他这副模样又不知如何开口了!
徐公公看了昊王一眼,悄声退了下去,像条忠诚的狗一样守在殿门口。
燕皇没说话,仍是保持着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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