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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
“越前龙马,如果你再说这个话题,我就不保证有十八个女人想跟你生孩子的事情不会透露给云汐。”风铃咬牙切齿地瞪着越前,如果目光能杀人,坐在前头的猫眼青年估计被她凌迟成三百六十小块了。
“……小铃姐,不带你这样的。”越前脸色一变,空气里的寒冷气息愈发浓烈,他举起右手,三个手指抵着太阳穴,一脸正色地说道,“部长,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我发誓这绝对是谣言。”
手冢淡淡地瞥了越前一眼,将注意力放在了方向盘上。
空气里的冷分子渐渐消散,见手冢不再追究冰山的问题,风铃暗暗地吁了一口气,转头看向窗外,瞌睡虫早已跑得不见踪迹,看着不住倒退的树木,夕阳的温度透过玻璃传递至肌肤,她翻开手中的素描本,目光落在了那副画着身穿浴袍,赤着半个胸膛的男子的铅笔画上。风铃抬手摸了摸下巴,她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晚饭后,告别了手冢与越前,风铃回到公寓,一只金毛叼着一个绿色的袋子颠儿颠儿地迎了上来,风铃抿嘴一笑,半蹲着身子,伸手摸了摸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金毛惬意地半眯起眼眸,但口中依旧叼着那个绿色的袋子,没有半分松口的意思。
“看来叉烧包也怀念妈妈的气息呢。”风铃扯了扯袋子的带子,金毛叉烧包往后退了一步,圆溜溜的眼睛流露出不满的神色,明显是在为女主人的行为表示强烈的抗议。风铃摇了摇头,站起身,赤脚走进客厅,茶几上和沙发上摆满了手冢带来的东西。那群女人当她没有生活自理能力么?每次手冢来美国就跟搬家一样,她完全可以想象手冢过海关的时候,那些海关安检人员脸上的神情。
风铃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手抓过一个袋子,打开,是衣服,她嘴角一抽,又抓过一个袋子,再打开,还是衣服,她的嘴角抽搐的有些厉害,第三次从茶几上抓过一个袋子,捏了捏,没有衣服带来的柔软感,她松了一口气,打开袋子,探头一看,刚刚松出去的那口气被她吸了回来,却不住地咳嗽起来。
这一大包卫生棉是怎么回事!
还有堆在卫生棉上方的那个白纸黑字地写着“验孕棒”的盒子又是怎么回事。
那四个女人!
自家母上,手冢的母上,手冢的宝贝媳妇还有他家那活宝妹子。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这四个女人演得就是一部电视剧,还是五十集以上的。
“汪呜……”叉烧包叼着袋子凑了上来,它松开口,袋子跌落在地,袋口打开,赫然露出了几个写着“避孕套”的盒子,不用问,一看就知道是自家母上大人的杰作,风铃抬手拍了拍脑门,还是让她晕一下吧。
口袋里传来了震动,风铃摸出电话,看着显示屏上的名字,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她把手机丢在一旁,震动陡然停止了,过了一会,手机又开始了不依不饶地催促。
“汪……”叉烧包叫了一声 ,似乎在提醒主人接电话。
风铃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抓过手机,手指滑过屏幕,一道充满了八卦意味的声音从电波那头传来:“小铃,是不是我们打扰你办事了?”
一个井字蹦上了风铃的后脑勺,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说道:“彩菜阿姨,我刚到家。”
“啊咧,跟男朋友出去约会了?哎呀呀,这么晚了可以不回家的嘛。”手冢家的女主人说道,光凭这声音就能想象到此时此刻手冢彩菜脸上让风铃恨得牙痒痒的神情。
“是跟手冢、越前出去吃饭。”风铃一字一顿地回答道,生怕电话那头的人对她的话会错了意,产生了完全相反的理解。
“哦,原来是和国光、龙马出去了呀。”这一次的语气明显增添了几分失落。
喂喂……阿姨,你这明显的失落是什么意思!
“铃,你碰到国光啦?”电波那头的手机易了主。
“嗯,是的。”风铃将腿搭在了茶几上,叉烧包跳上沙发,趴在了风铃身旁。
“他怎么样?身体还好吧?精神还不错吧?吃饭什么的有没有不给力啊?”一连串的问题从那位升级为准妈妈不久的人口中跟炮仗似得喷发出来。
“言子诺姑奶奶,手冢好像刚从日本来美国半个月吧。”风铃翻了一个白眼。
“这你就不懂了,就算我和国光分开一天,我也会关心他,他是我丈夫,是我爱的男人,是我肚子里的娃的亲爹。”手冢国光夫人言子诺女士义正言辞地辩驳道。
“是是是……我确定他是你肚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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