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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离去却没有勇气拉住她。
他怎么会不了解她呢?如果世界上还有一个干净清白的人,那便是方纪了。是 的,她从来没有过多的要求,只想要一个坦荡自由的人生。可是谁能忍受这样一个女
人在最灰暗压抑的地方度过十载华年甚至更长时间?他不能让她吃这样的苦,即便冒着永远失去她的风险,他也得把她捞出来。
他为她免去牢狱之灾,却让她戴上了永远的枷锁。
这样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谁能说得清?
***
方纪沿着江岸走,清爽的江风却吹得人浑身麻木。
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起他清癯的面容以及有些的古怪脾气。
方伦。
她从小就崇拜他,不仅因为他的才华,更因为他做为数学家近乎迂直而又充满魅力的性格。他就像中国古代的士人一般追求着心灵的坦荡和人格的完备,追求淡泊宁静、追求俯仰无愧、追求独善其身。也许正因为这样,他才一生醉心于严谨、简洁、分明、朴实而又超凡脱俗的数学世界。
他是一个真正的理想主义者。
可是他最后的结局却是疯了!!!
这个世界是容不下一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你要么妥协,要么毁灭。
作者有话要说:方纪黑化的开始。
底线被击穿的冲击对于方纪来说绝对更甚云琛,因为云琛本身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最看重的是那些切切实实的东西,比如身边的人、比如父母留下的事业。而方纪则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一个三观超正、严以律己的理想主义者信念崩塌后会是怎样的呢?
我一直想写这个。等我从婆家回来后接着写。酝酿一下,几天后继续。
☆、54变化
云越跟着警察走进监舍;警察指着靠窗的一个下铺说:“云越,你就睡这个铺位。”
云越点点头把行李放在床上。
警察走后;立刻有人窜到云越旁边拿过他的行李,“越哥是吧?我来我来。”
云越说:“谢谢;不用。"
那人已经手脚麻利地帮他铺起床来,口里说:“您坐会儿,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云越微微蹙了蹙眉,却没再多作推辞。
这是一个十几人的监舍,这会儿大都在监舍内休息。瞧着这幅场景,有人冷眼旁观,有人不动声色,有人过来搭讪。
旁边有搞不清状况地偷偷问道:“这谁啊;这么大谱?”
“不知道,反正昨天刘队就来关照过了谁都不许惹。条子关照也就罢了一大早冯老二也跑过来关照……搞不清来头。”
***
一周后,云越在饭堂打了饭随意找了个位置吃,这时几个身材彪悍横行招摇的囚犯围了过来,云越瞟了一眼没说话低下头接着吃。为首那人“哐啷”一声把手里的饭盒砸在桌上,“你小子挺拽。”
云越顿了顿,抬起头来。旁边一个小个子挤过来打圆场道:“滔哥滔哥,这是冯哥关照的人。”
那人嗤笑道:“不是他罩的我还不理了,小白脸了不起?还不是撅着屁股给冯老二玩。”
周围一阵哄堂大笑之声。
云越脸色平静地放下筷子,忽地暴然而起跃过餐桌将那人猛地扑倒在地,只一拳那人鼓着眼睛便没了声音。云越施施然起身,那人的跟班们这才愣过神纷纷扑过来帮忙,这时周围忽然冲过来另一批人揪住他们一顿暴打,食堂内顿时乱成一团。
待警察过来时,战局已定,哨声一响,众人纷纷住手,其他的人也依依哦哦爬起来,只有那个“滔哥”还蜷着肚子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警察皱皱眉,“王迟滔,怎么回事?谁打的你?”
王迟滔挣扎着爬起身来指着云越正要说话,忽听有人冷声道:“王迟滔,你瞎指什么指?”
王迟滔看向来人,顿时瞠目结舌:“军、军哥……。”
云越凝眸一看,只见对面一人身量高拔,眉目峻冷,虽也一身囚服却气势逼人。正是那夜出手相助的男人。
他对着云越微微点头一笑。
云越亦冲他笑了笑。
众人都不做声,这件事自然也没了个所以然,警察也不想深究,警告训诫一番后众人散去。
云越走到那人身后,问:“你怎么在这儿?”
那人回头一笑:“这地方不大好出去,进来还不容易?随便犯点不大不小的事不就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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