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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儿,快起来,傻孩子,救你是应该的啊。”步轻罗拉起她,而花影重则掀开车帘跳下车说:“她没事了,那我走了。”
恭候在外面的行使迎上前来说:“花公子,车队还有一天也要进京城了,您不如随车队一起走吧。”
花影重冷哼一声,瞥一眼其余车辆里探出头来的少女们说:“庸脂俗粉的气味太难闻了,我还是一个人走的清净。”
说完,腾空而起,飘在树梢上,少女们又发出一声惊呼,花影重回头,看一眼最后那辆马车,扇儿掀起车帘向他挥手再见,而那个人,却低头沉思。
她,始终都不看他一眼,冷冷一笑,消失的月色之中。
第1卷 情生 入宫——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
第二天的黄昏,车队进了大月国的京城——太平城,太平城位于太平山之下,是天下中土的第一大城。在几里之外时,就已经遥望到了太平城的雄伟壮阔,近了,仿佛走进一座气贯长虹的建筑园林。
放眼四周,是无边无尽的亭台楼阁,这些亭台楼阁,各自凭借不同的地势,参差环抱,回廊环绕象钩心,飞檐高耸象斗角。弯弯转转,曲折回环,象蜂房那样密集,如水涡那样套连,巍巍峨峨,不知道它们有几千万座。
走了许久,才走到位于城正中央的大月皇宫,从皇宫的角门进宫,太平城的奢华与喧嚣被刹那间隔绝到了宫墙之外,取而代之的是皇宫的庄严与肃穆。行走在高高的宫墙之间,步轻罗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冰舜,这就是你曾经念念不忘的家,你说过要带我来的地方,我来了,你还在等我吗?
心底如波涛般汹涌澎湃,回忆像洪水一样铺天盖的的袭卷而来,因为太过激动,她的身子不由的微微颤抖着,虽然一路上都是那深红色的宫墙,可是她却感觉与冰舜之间,只隔了这一道红墙而已。
然而,她们是宫奴子,走的是宫侧的小夹道。
宫奴子,最下等的宫奴,只能在掖庭宫,行使大人把她们交给了宫使姑姑。每八人站成一排,挨个人细选着,虽然都是做宫中最苦累的活,但也要进行细分。
宫使姑姑拿着手中的名册,看一眼被红笔划过的名字,撩起眼皮,不带丝毫感情地说:“谁是扇儿,步轻罗?”
步轻罗和扇儿原地迈出一步,对宫使姑姑做了一福。
宫使姑姑冷冷的瞥她们一眼说:“你们俩个去净盂房。”
净盂房,大家一惊,那是宫中最脏的地方,专门洗宫女痰盂的地方,虽然她们不曾进过宫,但也听说过,净盂房一般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宫女才去的地方。
扇儿撅起小嘴,歪着脖子不满地问:“啊?为什么让我们去啊?”
“你们曾被魔物所伤,万一未愈,染疾宫中怎么办?”
“被魔气所伤的是我,你让我一个人去好了,干嘛还加上轻罗姐姐。”扇儿争辩着,宫使姑姑脸呈愠色抬起手,一步跨过来,一巴掌就打在扇儿的脸上,才15岁的女孩怎么经得这她的力道,身子向后退了几步,步轻罗一步跨过去,扶住她。
“我们去便是,姑姑何须动手。”步轻罗眼神清冷的看着宫使姑姑。
好美的容貌、好冷凛的眼神,宫使姑姑不由的垂下手,说:“别忘了,你们是宫奴子,想活着出这个皇宫,最好给我懂点规矩。”说完,带着其他少女走向了另一座院子,而她们被太监带到了净盂房。
净盂房位于皇宫最偏远的一角,干着最繁重的活,但是人手却非常少,步轻罗和扇儿被分到这,便被支使着去净洗痰盂。
十多天的舟车劳顿,还来不及休息又干这么重的活,到了晚上的时候,两个人的身子就像散了架一样,互相搀扶着回到了她们的屋子,一个只有一张破木床和破桌子的屋子。
扇儿躺在床上,望着有些露着夜空的屋顶,她轻声问:“轻罗姐,皇宫里怎么会有这么破的房子啊?”
步轻罗坐在窗边,没有说话,扇儿坐起来,挪到她身边,手搂在她的腰上,头枕在她的肩上说:“轻罗姐姐,是我连累了你到这来,你生我的气了吧?”
光顾想心事,没听到她刚才说的话,听扇儿这么说,看来是误会了。
步轻罗转过头,下巴蹭在她的额头上,手也搂着她的腰,轻轻的拍着她说:“姐姐没有生气,姐姐是不会生扇儿的气。”
“可是扇儿的心里还是感觉愧对姐姐,除了娘亲,只有姐姐对扇儿最好了。”扇儿说完,双臂紧紧的搂紧她说着:“但是,难道我们就要在这里度过10年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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