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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蝶”余雷只能将木小蝶的名字叫了出来,但要说什么,他却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木小蝶像是刚刚才发现这个教官一般,有些诧异的问着“教官,你怎么在这里?”
余雷看着好像刚才自己的打扰到的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少女一般,她那双眼睛也并没有说谎,刚刚,在她的世界中,自己确实从没存在。第一次余雷发现,他的存在感原来这么低。
余雷此刻去不知道要说什么?问人家为什么要运动,要跑步?还是问别人刚刚为什么哭,这些他都没有,所以只能失笑的转身离开。可,刚刚走了没几步,身后的少女却问了他一个问题
“教官,为什么要留在部队?”
虽然没头没脑的,但余雷知道,她是想问,自己为什么在失去了一颗眼珠的情况下还呆在这里。
余雷转头,对着木小蝶笑了笑,他笑起来和严格不同,没有酒窝,皮肤也很黑,而且不得不承认,他比严格长的要帅气不少,寸半头,背心下精壮的肌肉,这些在所有少女面前都要面红耳赤的外在条件,木小蝶没有任何感觉,没有眩晕,也没有心跳加速,余雷专注的看着木小蝶所有的表情,果然不一样。
和平常那些少女果然不同,自己的长相就算因为眼睛有些瑕疵,但对于这群少男少女来说还是有着相当的杀伤力,但是这个少女的眼中,只有清冷,甚至刚刚出现过了那一水的忧伤也被很好的收拾起来,不复存在。
余雷顺势坐在了草地上,熄灯哨声早已吹完,现在回去反正也要挨骂,所以木小蝶也坐在了离他一米远的草地上,可以保持的距离,余雷有些了然,还是开口对着木小蝶说道“如果说,我爱我的祖国,我要为我的祖国牺牲奉献一切,那些话太大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就说说我自己吧,1991年特大洪灾,一名战士为了救我被洪水冲走,那以后我便下定决心要做一名优秀的士兵。
98年又发生洪水,我们所在的连队被派出救援,那时已经连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雨,有一家的老乡被困在他们家屋顶,周围早就被洪水湮灭,他们一家老小都有,他自己也60多岁了,我和我的战友身上拴着绳子拿着一个救生筏像那边游去,但洪水很是凶猛,我们来回了两个多小时,才游到了对岸,救生筏一共只能坐6个人,刚刚多余下2人,那位老乡便死活不同意上去,把机会全留给了家人,我的战友小心的驾着救生筏,河对岸的战士一直帮忙拉着,好不容易才将人送了过去,接着又派了另一个人来接应我和那位老乡,但是,洪水太大,战友被洪水冲走了。
我看着已经淹没脚底的洪水,将绳子拴住了老乡和我身上,便跳下水,我们两人向对岸游去,但是上游被冲垮的房子,杂七杂八的废材被冲过来,其中一个木筏刺中了我的左眼,我顺势便抱住了旁边的还没有冲垮的一颗枯树。
岸上已经派了人来救援,但是头上的疼痛,还有一只手死命的抓住老乡,渐渐的体力也却是不支了。这时候枯木被重物拉断的声音传来,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的队友,受伤的我,那位老乡却拼着最后的力气,接□上的绳子,将他们死死的拴在我和木桩上,自己便松手被洪水冲走了,他最后对我说了一句话“娃,你们为了我这个老头子已经牺牲了一个小伙子了,不能让你也没了命,我活了60多年了,活够了,也知足了。你可要好好的活着,说完便被洪水冲走了。”
这个故事余雷诉说的很是平淡无奇,他不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但他平平淡淡诉说这段故事时,木小蝶还是真正的错愕了一把。把生的机会留给别人,只为了让别人活得更有意义,更有价值,自己何德何能曾经让严格那般的对待。
士兵,战士,是否就都是如此,意义,从来不在乎是否能做到什么,而是你做了什么?自己以为的平淡无奇的生活,是否就真的会平淡无奇。我以为完全不用在意的东西,却是人家用生命来换回的,现在的我,是否还能这般浑浑噩噩的生活,到最后也没有明白那个把活的希望留给自己的人,到底希望自己怎么生活?
木小蝶在这一刻总算有着一丝豁然开朗的清明,或许,活的有意义,不该是惜命的珍惜着现在的一切,应该还有一些更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木小蝶还不得而知,但,总规会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世界中,那有着严格舍命都会给出的生命,应该舞出不一样的精彩,重生一次,挥洒生命乐章的华丽,不是如同前世一般再次浑浑噩噩,或者,一切真该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事耽搁了,今天补上
☆、51疫情
木小蝶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