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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知遇之恩……”
西南王郑燮一听,再忍不住了,轻吸了一下鼻子低下头去,“我已去母妃的陵墓看过了……她一直都在告诉我要尊你敬你一切听你……”
“王爷,上京城虽然繁华鼎盛,怎又比得上西南郡的幽静富饶?王爷身在上京城虽然身份尊贵,又怎比得上王爷在西南郡的如蛟龙入渊自由自在?王爷,好自为之吧,告辞!”傅文楠说着,再不停留转身离去。
“傅大人,家父让我代他向你问声好。”身后,魏兆熙也一礼恭敬地说道。
“呵呵,”傅文楠一声轻呵,又转过了身,“魏大人,傅某怎敢劳安国公的切心挂念?来日方长,咱们后会有期。”说着,傅文楠再不回身,轻扶着夫人淡然离去。
福伯最后只是深深地望了西南王一眼,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后离去。
“傅大人还是这般的高风亮节风轻云淡……”旁边,魏兆熙无不感慨地说道。
西南王郑燮却一句话也没说,深邃的眼眸里又恢复了往日的静若深潭犹如实质。只是那星芒一点却透着亮若星辰的光澜,让人看了不自觉便能沉溺其中。他周身一股清流,袍角无风自动,默默站了少许才转身而入。魏兆熙自觉没趣地耸耸肩,也转身走了进去。
第二天,小青一把就把傅叶雨从被窝出拽了出来。
“小姐,快起来了,你可不能再睡了。夫人和容妈已经等你许久了,你若再睡下去,今天肯定就回不来了。”小青说得含糊,傅叶雨更是睡得迷糊。她一把打掉小青的手又躺到在床上,“小青,别吵,我还没睡醒呢!今天头怎么这么疼呢!”
“小姐,你今天不是要跟着夫人去万佛寺进香的吗?你不是说要亲自拜会拜会无智大师的吗?怎么还能赖在床上不起!快起了,快起了,容妈已让催了好几次了。”
“万佛寺?无智大师?”傅叶雨猛地又迷糊地坐起来,“难道娘选得就是今天去上香?”
“哎呀,小姐,你真是喝糊涂了!夫人可不就是今天去上香,昨儿个已经郑重地告诉过你了呀!”小青一边给小姐穿衣服一边嗔怪地说道。
“啊,小青,那你还不动作快点?”傅叶雨一听当真清醒过来,从床上一跃而起。小青当天翻了个白眼。
收拾利落,傅叶雨早饭没吃就急忙跟着娘和容妈上路了。车是大壮赶的。望着进山的路上车水马龙,傅叶雨着实纳闷。“娘,这个无智大师是不是很出名?只不过开坛讲禅而已,犯得着大家都扎窝似得往万佛寺赶吗?有什么玄机?”
“唉,小姐,难不成你连无智大师都忘记了?”傅夫人倒没说话,一旁的容妈倒先开了腔。
“我跟他很熟吗?”傅叶雨皱眉,她这次跟娘进山可不是听无智大师来讲佛的。
“唉,雨儿,无智大师从小便深得佛心,是青龙国少有的得道高僧。他一年四际游历在外,每年只有十月山茶盛开的时候才会回青龙国。而且,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在万佛寺开坛讲禅三天。听他讲禅的人趋之若鹜,今天我们是没有福份听大师讲禅了,这个时辰早课早就下了。”
“娘,你每年是不是都要到万佛寺听无智大师讲禅?”傅叶雨低头想了想问道。
“从你三岁的时候,娘就带着你每年都来听大师讲禅了。”傅夫人微笑着看着女儿说。
“既然如此,我们都这样诚心向佛了,他为什么还要害我呢?”傅叶雨面无表情地说道。
“雨儿……”傅夫人身子一颤,眼神暗了下去,“雨儿,大师那样做并不是故意要害你,可能你和千羽是真得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你不是说我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笃厚的吗?我们从小就订了亲,为什么他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待我笄开后就要嫁给白千羽的时候他再说我命硬与他相悖……白家退婚,让你与父亲蒙羞,让我无地自容,他这不是害我是什么?”傅叶雨把憋屈在心里的话一骨脑地倒了出来。话落,傅夫人已是泪流满面,“雨儿,是爹和娘对不起你。”
“这跟爹和娘有什么关系?”傅叶雨一声低吼,抬起头,却看见娘满眼愧疚的眼神,心立时就软了。“娘,别说了,我不是怪无智大师……我知道咱家这几年落了势,白家早就想退婚了。只是去年恰时白千羽身中流箭受伤昏迷不醒,而白夫人进山向佛主祈祷……可无智大师为什么要那样说呢?孩儿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无智大师身在红尘外本不该理红尘事,可他却在那时对白夫人说我命中克……白家退婚后我想不起自己是怎样过的了?只知道在舅父家落水醒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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