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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数吧。慢点吃,一口气都吃完了,路上就没得吃了。”
我看着手中磕好的一粒粒瓜子仁,捻起一颗放进嘴里慢慢嚼着,说:“我可没说我一定会去啊。”
“去吧,看看京城的别样风光,正好我也有几个故人要好好聊聊。”夜寒雪说地风轻云淡,可我却总感觉话里好像历尽沧桑。在绝地山时觉得夜寒雪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怎么一出了山谷迅速长成了阅遍人生的老人了。莫非这家伙什么时候也穿越了?
我看向黑衣人说:“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啊?”
黑衣人有些为难的说:“王爷并没有说其他人可以一同前往。”
“那他有没有说其他人不能一同前往啊?”我问。
“没有。”
“那不就得了。”我说。“你主子都没多事,你干嘛在这咸吃萝卜淡操心啊。管我和谁一起过去呢。快去准备马车吧,我在这闷地都快长蘑菇了。”
“是!”黑衣人领命而去。
一路上马车走的飞快,幸好我也不是个娇弱的人,在颠簸中度过了四天三夜,总算是到达了京城。我被黑衣人直接送进了摄政王府。
王府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大叔也实在忒懒了,也不知道闲来无事把院子好好整整。我轻车熟路地走进竹韵轩,屋子里的摆设和我走之前一般无二,我摸了摸桌子上的梳妆镜,上面一尘不染。
“小姐!”后面忽然传来一声呼喊。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我之前的丫环小梅。“小梅,你怎么在这?”
小梅激动地上来拉着我的衣服左看看又看看,喜不自胜地说:“小姐,真的是你啊。”说着小梅像个八爪鱼似的整个人都缠在我身上哭起来。
“哎呦唉,你见到我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哭成这样。”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小梅从我身上扒下来。
小梅擦擦眼泪说:“奴婢是高兴地哭,高兴地哭啊!”
“我说小梅啊,咱高兴就多笑笑,老哭啥来。”
小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姐,奴婢已经不叫小梅了。”
“改名字了?改啥名了?”我问。
“李三丫。”
这,好有封建主义特色的名字啊。我一头黑线地说:“李三丫同志,关于你改名字的事咱能重新商量下不?”
李三丫同志一脸正色地说:“小姐,你是不是也觉得奴婢的名字不好听?可是这是奴婢原本的名字,是奴婢的生身父母留给奴婢最后的东西了!”
原来这是人家的本名啊,那倒是没什么好商量的了。“好听,好听。”我违心地说,“挺接地气儿的名字,就叫李三丫吧。”
“小姐你又在编瞎话骗人了。当初老爷说这个名字土气,才给奴婢改名叫小梅的。”李三丫扁着嘴说。
我呵呵一笑:“‘小梅’就不土气了?咱们本就是土生土长的土人,土气点好,土气点好。对了,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李三丫听我这么一问,眼框又湿了:“小姐一出嫁,老爷就把我们全都打发了,奴婢原本是到京城来寻亲的,没想到亲人没寻到,盘缠也用尽了,幸好遇上了王府招工,就把我招来了。前几日听说小姐要回来了,奴婢原本还不信,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小姐。”
“王爷呢?怎么院子里空荡荡的,都没什么人?”
“王爷一大早进宫去了,这会子也快回来了。”李三丫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扶我坐下说,“小姐一路上辛苦了,我刚刚在厨房做了点心,这就去给小姐端过来。”
李三丫做点心的手艺还是我教的呢,至今依然保持着难以下咽的水平,不得不说李三丫在厨艺这方面的天赋比我二姐差远了。
我手里拿着点心,看着李三丫一脸期待的模样,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吃下去,外面家丁来报,王爷回来了,请我去听涛阁。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从容地放下手中的点心,来到听涛阁。
刘赦手里握着一份卷宗,眉头紧皱,正为什么烦心事苦恼不已。听到我的脚步声,刘赦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丫头,你回来了。”
“嗯。大叔。哦,不,大哥。”刚说完,我立刻想起二姐的一番话,好歹是我大姐的老情人啊,叫大叔可就串辈儿了。
刘赦眉头轻挑:“你知道了?”虽是疑问的语气,却让人感觉十分的笃定。
我点点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刘赦也有那么一时的失神,气氛一时静默下来。
我望着刘赦手中的卷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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