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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她很熟悉的电梯,那种兴奋,那种渴望不是常人能用言语表达出来的,我虽身为“吹水”家,也不能用这么敏感的语言去“吹”她这一份饥渴,这可非一日之寒,而是几年的渴望,在这军营里,除了命令女兵接受任务去杀人外,连男人的腥味都没有闻过了,现在真是见到公猪都想上,她也希望能在七位女兵中,做一名争风喝“粗”的女人。
电梯慢慢地到了关着火轮的这一层,也可以说到了关着我的这一层,她要找火轮喝喝“粗”,这个是必须要经达我的监房的,她的妆化得很浓,那一股香水的气味相当的浓厚,狠狠地激击着我的嗅觉,我就像狗一样地闻着,因为我也许久没有真正地接触女人了,在这里除了嗅嗅女人的味,我啥也干不了。
一名女兵见到这位新来的女兵,女兵还是动手拦住了她,问道:“你是新来的吗?怎么把帽子带得歪歪的,班长没有教你吗?”
黑边眼镜女人可是主管,看到这女兵对她如此无礼,真是想用尽她体内的渴望去狠狠喊一通这女兵,可是为了今天能正常喝“粗”,决定忍下心来,不与这女兵纠缠,轻声说:“哦,我是新来的,还不懂规矩,我会改过来,谢谢你。”
那女兵见到这位“新”来的女兵如此谦虚,也就不再为难她,安排她看住火轮,这一安排正中黑边眼镜女的下怀,她的心暗暗叫爽:“奶奶个熊,今天我非爽死你这男人不可。”我从监房往外看,看到她那颤抖着的胸脯,就知道她内心是多么的兴奋了。
在这么空闲的一会,我得教所有的男人看女人的心情,真要想知道一名女人高兴,那么你就看她的“咪咪”,如果你正与她说话,她的“咪咪”颤抖得厉害,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极度兴奋,另一种就是极度气愤,说到这里,一定有人反对我的说法,那么,我得插上一句,看你跟她聊的是什么话题,如果你跟她聊的是她娘死了,你看到她的“咪咪”在颤抖,就想上去占别人的便宜,那非得挨耳光不可。
还有一个非常必要“先天性”条件,那得看那女人是否丰满,或者说是项大,如果那女人跟“旺仔馒头”似的,高兴也不会颤抖,那你是不可能看得出来她的心情的,嗯,说到这里,我也就先停止一下,因为此时黑边眼镜的女人已经很接近火轮的监房了。
黑边眼镜女人偷偷去从火轮的监房外往里望,发现火轮那性感有粗毛的大腿,就引得她一阵心跳,面色绯红,如湖南的桃花源那里的桃花那样粉红,用植物来形容还没有达到我要表达的意思,这样吧!用新娘子的面来形容更为贴切实际。
此刻,这位“新”来的女兵就是想做一回新娘,渴望多久了,算来,真是好几年没有闻过男人的味了,真有点猫想吃鱼的感觉。
火轮这几天应付那七名女兵,可真是太累了,正在酣睡,那里知道在监房外正有一只要吃腥的猫在色迷迷地观看着他,想来火轮真是太幸福了,艳福也真不浅。我本来还以为自己有这么点迷人的“霉”力,在这一会,我知道了,做首领原来真的是有其潜在的吸引力的。
黑边眼镜女人太丰满了,她生怕将火轮吵醒,用手托着那“咪咪”,往前,再往前,以防颤抖的“咪咪”发出声响,将火轮吵醒。她近视的,不走近点,怕视力不够,看不清这位性感的男人,这位曾让七位女兵争风喝“粗”的男人,这点魅力是没有多少男人能比的。
当这黑边眼镜的女人走近火轮的监房前,一看清楚火轮的脸时,真不得了,不知是兴奋,还是悲伤,不,是用悲喜交加来形容,她那种饥饿了几年的渴望顿时没有了,比男人的那“家伙”顶起又缩回还凄惨,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觉,因为她见到了她失散了多年的哥哥。
黑边眼镜女人用手轻轻地推一推眼镜,眼睛禁不住一阵热,热泪从眼眶流了出来,她哭泣了,脸上流淌着泪水,轻轻地叫出声来:“哥哥,火轮哥哥,你还活着呀!是我,你的妹妹来看你来了。”
我在监房里还是能看到这一场面的,更何况我是多么地留意着这一名丰满的女人,真可惜了,我也哭了,我是在替正在睡熟的火轮可惜,这么漂亮性感的眼镜女居然是她的妹妹,这一幕转得也真是太快了吧!上天没有让争风吃“粗”的这一幕上演,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火轮被这一女子的哭泣声吵醒了,他轻轻地一坐起来,然后,细细地看着这一名性感的,胸前正有的两坨颤抖的女人,呆了很久,他也哭出声来,说道:“你是妹妹吗?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哥哥,你真不知,自你离开这里后,去外国执行任务,一去不复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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