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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有休息室,是男人就给我进去好好干一场。”
那时也配合,利索着起了身就往里面走。中间不长眼的小姑娘又凑上来,没等我开口,那时先有礼貌地把名片塞给了她。
“几天前,你们老板已经把店卖给了我,有不懂的地方,打这个号码去咨询。”
我不耐,一把拉住那时的袖子往休息室拱。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跟小姑娘说话,有那点功夫早扒光了衣服干正经事了!那时就笑,顺从地跟上来,关门,落锁,脱衣服。
干柴跟烈火。
狭小的斗室,折腾得厉害了,感觉倚着的墙板都要摇晃散了样。得亏我柔性好,腿被掰成练杂技样都不觉太难熬,只有一波波要人命的快感让我尖叫。偶尔中途停下来喘口气的光景,那时悉悉索索凑到我耳边坏笑。
“被花非花调教得不错呢,居然敏感成这样。”
我翻白眼,下面用力夹得他呼吸都重了一层。
然后,继续新一轮的肉搏战。
再后来,我晕了,活活给做晕了,倒也不觉得多丢脸。攒了那么久的爱啊恨啊什么的,一次爆发出来,居然没做死,还真觉得是捡了个大便宜。最后一次醒过来时,那时已经停了下来,正清理着两人身下的狼藉。试着动动手,很好,指头都废掉,更别提早就不知道姓什么的腰跟腿。再张嘴,估计亲妈都没能耐听出我是不是出了声。
那时把我抱怀里,低头在我额上吧唧一口。
“睡吧,我带你回家。”
我也不客气,眼一闭,瞬间睡死如烂泥。
做了个梦。
☆、章回 十二
空荡荡的厂房,应该是厂房没错。叶修礼就在不远处站着,手里一把枪,怀里,拴着那时。
即便离得很远,依旧能把叶修礼脸上的狂乱绝望还有丧心病狂看得一清二楚。他拿着枪抵在那时的脑门上,猩红的舌头狠狠舔着那时的脸。
他说,叶修砚,开枪啊,看看是你的枪准还是我的枪快。
我举枪,只是那枪重得让人没了方寸。咬牙坚持了半晌,终究还是垂了枪口。
叶修礼笑得狰狞。
他说,叶修砚,你就是个废物,谁都救不了的废物。
话毕,枪响了。我倒下去,没能走运到当场毙命,所以被迫看着叶修礼把枪塞进那时的口中,扣下扳机。
那时倒了下去,面对着我,半边脸成了烂泥,仅剩的那只眼还在对着我笑。死不瞑目的笑,像极了二十多年前死不瞑目的老爹。
然后,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睡在了哪里,唯一确定的是,睡在谁的怀里。
“做噩梦了?”
那时的嗓音异常慵懒,呼出的热气倒是一点不落全喷我颈子里,直接惹得敏感度高居不下的身子又是一阵乱颤。那时在后面闷声笑,手一滑又摸上了我差点废掉的地方。
“还是说,再来一次?”
流氓!
一把拍开他那双欠剁的爪子,我打个呵欠,顺势翻个身面对面缩他怀里。
“今天玩得够多了,再做真死床上得。”
“那是昨天的事,现在是下午一点整,距离上次运动已经过去了三十六个钟头。”
“啊?”
一激动一抬头,咚得一声,那时捂着下巴自动离我一尺远。
“小祖宗,这是把老骨头,不经撞。”
我…
荒淫无度什么的,太奢侈,以后再尝试也罢。
收拾着起了床开窗一看,外面还真是阳光普照。感谢那时的不遗余力,让我咬牙爬下床后仅存的体力只够维持到坐回沙发。罪魁祸首倒不自觉,藏进厨房里各种捣鼓,神清气爽到让人很想立刻体验一把杀人的快感。
凭什么大家都是爽,爽完了我就得报废他就满电复活?
不公平。
大约觉察到我满是怨恨的注目礼,那时很开心地转回脸来笑。
“海鲜粥还是牛肉粥?”
随手撩起桌上杯子扔了过去。
“三鞭粥!”
又是一个激灵。
我睁开眼,房间里异常明亮。还是缩在那人的怀抱中,不同的是,这次是面对面的躺着。稍稍抬头,能瞧见他的下巴上隐约蹿出的胡茬。
原来是个梦中梦呵。
“醒了?做噩梦了?”
那时没睁眼,只是下意识收了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