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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不就是……酒驾呗,反正……罚不死人的……”
“你站都站不稳了这还叫酒驾?”小球拽着我往外走,我只能硬着头皮听他扯起他那大号的嗓门:“你他妈这根本是醉驾啊!”
“没事……”我拂开他的手:“我自己能……”
“哎!”小球猛的又吼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太好了许岸!你家美人来了!”
我努力的眯起眼睛看过去,果然有那么道熟悉的身影,静静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
见我们出来,迟暮很快起身,主动自觉的接替了小球的位置。
“哎?真巧,你……你也在这啊。”我冲着他傻笑。
他皱起眉,没有丝毫搭理我的打算,径自转向小球,“那我们先回去了?”
眼角的余光里,我瞟到小球一脸感恩戴德的神色,程雪盯着迟暮满脸花痴,就差没从眼睛里蹦出个爱心来,小江在那神情怪异的点头,骆鹰则站在小江后边,一副巴不得我快点滚别碍事的表情。
真是悲哀啊。我不由得想仰天长叹。迟暮一出现,我好像立马就被嫌弃了。
“迟暮……”一道不确定的女声响起,带着一丝不同于平时镇定温柔的颤抖。
我看着买过单的林远与田静向我们走来,又本能的看了眼身边表情晦明不定难辨情绪的迟暮。
迟暮抓着我胳膊的手没松,反而好像还更紧了些,然后他点了下头,淡淡开口,一派小江附身的模样:“各位,先走了。”
“迟暮。”田静又喊了一声,嗓音依然有点抖,那对大眼睛水汪汪的,看上去还真有点楚楚动人的味道。
我突然觉得她的表现很是奇怪,完全不像见到被自己踹了的前任而浮现出的愧疚冷漠或者尴尬,反而更像是见到变心的心上人时的手足无措。
错觉,一定是错觉。
林远的表情已经明显开始不快起来,伸手搂住田静的肩膀:“小静,咱们也回去吧。迟暮,许总就有劳你了。”
然后我的手臂再度被某人捏的一紧。
作者有话要说:
☆、流氓行径
“喂,喂喂喂,兄弟,咱就这么走了?”被一声不吭的迟暮半拖着走在去停车场的路上,我看他沉着的侧脸,伸手在他眼前晃:
“不好受就说出来,哭出来也行的。用不着这么憋着!不行哥的肩膀可以借你一用!”
说着我又很大方的挺了挺胸膛以显示我的强壮臂膀。
他停住了看我:“你弄反角色了?”
“嗯?”我用混沌的大脑思考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恶狠狠的呸了一声:“我可没你那么长情。林远那小子现在跟谁一起关我屁事?老子八百年前就把他给忘了。”
他转过头,开始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着我,直到我都感觉不自在起来,他才扬起嘴角,勾起一个明明白白写着“此话经鉴定为假”的不屑笑容,看着我淡淡出声,简明扼要字字有力:“你喝多了。第二次。因为他。”
于是我在迟暮这会儿似乎格外锋利且尖锐的目光里败下阵来,变成了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车里空调适宜的温度激起了人的睡意,我就这么靠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直到迟暮拉开车门推了推我:“醒醒,到家了。”
“哦……”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得头重脚轻。迟暮已经背对着我半蹲下身:“上来。”
“不用……”我用力拍了下他,发出清脆的敲击声:“扶我一把就成了。你这小身板,压垮了怎么办?我可付不起医药费。”
“扶不动。”他平淡的声音传来:“你太重了。”
我默默的对着他的背用力比了个中指,接着妥协的伸手揽住他的肩膀。然后他背起我,稳稳的走向电梯。
趴着的背虽然瘦削却结实,带着一种令人想要依靠的温度。
我不由自主就抓紧了他,突然有种要调侃他的意念,于是脱口而出:“喂,我说林远……”
话刚一出口身下的身体顿时僵了下,我也差点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醉到分不清人的地步,这会儿也绝对不是眷恋更不是余情未了,只是林远这个名字念的实在太过顺口,过去的几年里又喊的异常熟稔,才这么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口。
所幸迟暮并没有多说什么,大概也是出于一种对于失恋的醉汉的同情与理解,所以他只是一言不发的背着我进了电梯。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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