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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电话,正在生气,听见谷子的话,也没好气,声音里多少有点委屈地说:“有事?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你就不知道我想着你?走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给我来电话,也不看我来,是不是好了其他的女人了……”
谷子看看自己是站在大街上,苗大哥也站得不远,有点不好意思,就打断了单文月的话,悄声说:“你看你说的啥话!我不是忙嘛,刚刚好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饭,没来得及接你电话,行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见你。”
“吃饭?你知道吃饭就不知道问问我吃了没?”文月听了谷子的话似乎还生气,但是谷子可以明显地听出来那是女人惯用的小性子。
谷子忙着解释:“这不是才出来还没给你打你就打过来了吗?行了,你想吃啥我给你捎回去。”
“我不,我就要在饭店吃——你吃好了就给我捎点啊?我就要那饭店的服务。”听声音有点缓和了,但是又是不容置疑地。
没办法,谷子就忙说:“行,行,你说你想吃啥,我在那里等你。”
“建设路中段那里有个‘金旺人家’饭店,你先去找个座位,我马上就到。”说完,文月就挂了电话。
看看谷子挂了手机过来了,苗大哥问他:“谁的电话?那么啰嗦。”
谷子笑了笑,也没回答他的话,直接说:“苗哥,你身上还有钱没?我想用点。”
苗大哥掏了自己的裤兜,看了看,说:“还有二百多块钱,怎么了,有事?”
谷子听苗大哥说有钱,忙说:“你先给我二百块钱用着,发了工资我还给你。”
按说谷子和苗大哥的关系也不是一半天了,在“九号公馆”里算是最铁的,不要说借这二百块钱,就是两千那也不是问题的,所以,苗大哥毫不犹豫地就把钱给了谷子,完了,有点不放心地问他:“谷子兄弟啊,上次工资就给你发了一千五百块钱,这还没有十天八天的,也没见你回家,怎么就完了?”
钱怎么花的,谷子是一清二楚的,隔三岔五地和文月见面,自己又不能装作没钱的样子,你说那钱还能攒下不?可是这话不能给苗大哥说,怕他笑话自己,就说:“上次来了个老乡,我叫他把钱给家里捎回去了,可是谁知道今天又有老乡找我办事,钱我先用着,回头你发工资的时候直接扣除了吧。”
听了谷子的话,苗大哥露出了神秘的微笑,说:“谷子你说的啥话?我们的关系我会怕到了扣你钱那样做?说实在话,我感觉你最近不正常,害怕你把钱糟蹋了,你记着我的话,女人没有几个好人,她要和你好了,那一定是贪图你几个钱的。”
谷子看看时间不多了,就对苗大哥说:“苗哥你放心,我咋着也不会把钱白给一个女人的。”说完,就忙着先走了。
其实,苗大哥的话也是偏激的,这可能和他那失败的婚姻有关。谷子在路上开始想着自己和文月的关系,也就在心里否定了苗大哥的话,因为他和文月交往后并没有叫她欺骗自己的感觉,反而是自己欺骗着她,之所以自己老是缺钱,并不是文月骗走了自己的钱,主要是文月以为自己是国家干部不在乎那点钱,她要是知道自己是个民工的话,不要说她也不和自己来往了,就是来往着,她也不会这么花他的钱。还有,就是谷子感觉自己和文月的关系似乎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一样,几天不见她,还真的是想见,真的是想念她,谷子多少次问自己,这就是爱吗?自己和她这样的关系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呢?
当谷子紧赶慢赶,到了饭店的时候,文月已经在里面坐下等着他了,他有点不好意思,急匆匆过去了,坐在文月的对面,说:“没想到你来的比我早啊!刚刚一个朋友和我谈事,一直不叫我走,我都急死了。”
看见谷子来了,文月脸色就变了,好像很灿烂,就转过了脸:“服务员,给我们来一份微辣的虾,再加一份石头饼子。”
看看服务员要走,谷子又叫住了,问文月:“喝点啥?”
文月想了想,说:“我还是算了,最近好像中暑了,不是很想喝那些东西,你给你来点就行。”
谷子自从和文月认识以后,进饭店的机会比以前多了许多,所以慢慢地也有点居高临下的姿态了,就对服务员说:“那行,给我来两瓶青岛纯生吧。”
看看服务员走了,谷子想起了文月的话,就问她:“怎么就中暑了?要不要紧?看医生没有?”
我走了,你保重吧!
文月见谷子关心自己的病情,心底很高兴,但是没有表现出来,淡淡地说:“没事,也就是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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