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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佐清在博多看到这段报导时,或许也感到非常震惊吧!因为他已经知道有人冒充他潜入犬神家了。”
“什么?”
这时,松子不由得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佐清,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立刻拍封电报回家,告诉妈妈那个人是假冒的?如果你及时通知妈妈,今天就不会发生这些悲剧了。”
佐清抬起头来,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犹豫发生了一会儿,仍害怕地低下头。”
金田一耕助只得接着说:
“是的,松子夫人,你说的没错,如果佐清这么做的话,今天就不会发生这些悲剧了。但是,我相信佐清当时大概已经猜出那个人是谁,而且他并不恨这个假佐清,甚至还有点同情假佐清,所以才不打算正面揭发他,只想就底下解决这件事……”
“那么,这位冒充佐清的人究竟是谁?”
一旁的橘署长忍不住问道。
金田一耕助犹豫了几秒钟,这才结结巴巴地回答:
“这、这个问题必须由佐清来证实,不过,如、如果容许我稍微运用一下想像力的话,我想那个人……那个人……会不会就是静马?”
“啊!果然……”
一直默默无语的菊乃忽然激动地叫了一声。
“这么说,那个人果然是静马了,而前天晚上你之所以问我静马和佐清长得像不像,其实是因为你早就猜出他是静马了。啊!那孩子曾经牵过的我手,这表示他知道我就是他的妈妈……”
瀑布般的泪水不断从菊乃那双不灵活的眼睛里涌出,叫人看了不禁也为之鼻酸。
“老天爷实在太残忍了!虽然他不该冒充别人回家,但也用不着罚他还来不及跟日夜盼他回来的妈妈说句话,就被人杀死了呀!”
菊乃仍不断叨念着。
这对母子的命运说来也实在十分悲惨,虽然静马冒充他人,但相信他的心里一定也不好过。因为他不但无法与自己的亲生母亲相认,最后甚至还莫名其妙地被人杀了。如果这件命案没有水落石出的话,他将永远以佐清之名埋葬于坟墓里,而菊乃恐怕也会一直盼望这位永远不会再回来的儿子回家团圆吧!
佐清神色黯淡地叹了一口气,竹子和梅子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有松子依然悠闻地吞云吐雾。
过了半晌,金田一耕助才转身看着佐清。
“佐清,你在缅甸的时候,就一直和静马在一起吗?”
“不。”
佐清落寞地回答:
“我们并不在一起,而且我们的部队也不一样。只是因为我们长得很像,所以很快便成为彼此部队谈论的话题。有一天,静马来找我,当他自报姓名之后,我就知道他是谁了,虽然我母亲从不曾提从关于菊乃阿姨的事,不过我却曾经听外祖父提过这件事。
或许人在前线比较容易忘记以前的恩怨,所以静马不计前嫌地跟我握手言和,在那段日子里,我们曾经一起谈论着自己的过去,后来战争越来越激烈,我们也就分开了。
之后,静马在无意中知道我们部队被敌军歼灭的消息,就以为我已经战死,加上他自己的颜面受到重创,而他所属的部队也只剩下他一人,因此他便决心冒名顶替我。怪只怪当时缅甸的战况相当混乱,所以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才会这么容易就被大家接受了。”
说到这儿,佐清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可怕的偶然
原来如此,你不忍心揭发静马,想自己私底下解决这件事,所以一到那须市,便遮遮掩掩地在柏屋落脚?”
佐清看着金田一耕助默默点头。
“但是,金田一先生,佐清为什么要蒙着脸呢?”
橘署长仍感到十分不解。
“署长,别忘了,当时犬神家已经有一个戴面具的佐清了,如果镇上的人看见佐清的脸一个会立刻知道有两个佐清,那么他的若心不就白费了?”
“哦,原来如此。”
“佐清,你十点左右离开柏屋之后,便悄悄回到犬神家,还暗中把假佐清——也就是静马叫出来。当时你们两个在哪里谈话?”
佐清不安地看了看大家,然后才喘着气说:
“在船坞里面。”
“船、船坞?”
金田一耕助张大眼睛,瞪视着佐清。
“这、这么说,你们是在命案现场的下方喽?那时,你对静马说了些什么?”
“我……我……”
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