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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死之人,再不是老太太的丫头。”颖张氏奇道:“你好端端的,怎么又说这种让人不解的话来?”红杏又道:“红杏除了叔詹先生,别说是公孙阏,就是国君,国王我也决不肯嫁。如果硬逼着我,我就不能反抗,也还有一死呢。怕什么?请老太太再问一次叔詹先生,他若真的不肯娶我,我也就没脸活在世上,唯有一死以洗今日之耻。”说毕泪如雨下。庄公听她这么一说,俨然又是一个柳如烟!即使心中愤怒,却再也发不出火来了。他铁青着脸,看了一眼面前这个竟敢挑战自己权威的丫头,就转而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颖张氏。颖张氏听了红杏之言,急的掉下眼泪道:“你们两个孩子真是糊涂!既然已经彼此相爱,为何不早些告诉老身?若早告诉了,又何至于弄到如今这步田地?好吧,既然你不便询问叔先生,那老身就代你问问。他如果不同意,老身也管不了了,随你们怎么折腾去。”说毕转头问叔詹道:“叔先生,你到底肯不肯娶杏丫头?”叔詹左右为难,想答应吧,无疑是给庄公下不来台;不答应吧,却辜负了红杏的一片情意,弄不好还会闹出人命。他不敢看红杏那热切的目光,思量半晌,却含糊答道:“臣也十分为难,不知如何决择方能全主公与红杏之意。。。。。。”
叔詹话未说完,只见颖老叔从内堂转出,大声说道:“好你个叔詹,你既然玷污了红杏的清白,此时却又想造辞推诿,这就是你这个当朝中大夫兼太子少傅,而且曾经做过万民表率的八方巡抚使吗?”颖老叔在众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突然出来,一语即出,四座皆惊。庄公素来是最忌臣子行为不俭的。在他看来,叔詹和红杏苟合,这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然而他不敢承担责任,这却万万不能。这不仅仅是个人的问题,而且有关朝政。如果叔詹在朝中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事后又象今天这么一味推脱,那么对这个臣子,自己就再也不能任用了。所以他虽然对颖老叔的话有所怀疑,却不及怪罪颖考叔怠慢之罪,就连忙问叔詹道:“考叔之言,可是有的?”叔詹黄了脸道:“考叔兄弟,这不是玩的,你可不要乱说。我何曾玷污过红杏姑娘的清白?”颖考叔却说的煞有介事:“怎么没有?难道你不记得今年中秋那天你和我喝醉了酒,留宿在我府中的事吗?当时我叫红杏扶你去西厢客房,你见红杏貌美,又是经过我同意的,乘着酒兴,就把好事办了。第二天你却没事人一样。这会子又和我懒。”叔詹细想中秋之夜,自己确实因为醉酒而宿于考叔府中。当时扶自己去客房的,恍惚正是红杏。然而有没有在醉中与红杏欢愉,自己却真的不记得了。叔詹此时就是有一百张口,却再洗不清自己身上的嫌疑。他知道这事正犯庄公之忌,急于洗脱自己莫须有的罪名,就磕头奏道:“微臣确实记不清当晚的事了。这事只有问红杏姑娘。她若说没有,臣也不敢娶她,就由主公配了公孙将军吧。但她若说有,臣即刻娶了她来,然后请主公降臣之罪。”庄公听了,深为讶异,然而事到如今,又不能不问,于是就问红杏道:“红杏,当晚叔詹是不是真的和你。。。那个了?这事关乎朝廷两位大臣名节,不仅仅只有碍你的清名,你要如实回答,否则寡人要重重的治你欺君之罪。”红杏先听颖考叔以这种借口挽回自己与叔詹之事,心中也甚恼怒,可是现在情形如此,自己倘若有一言不慎,那么不仅毁了自己深爱的男人,也将毁了恩主。少不得自己豁出名节,来挽回恩主与叔詹的性命。于是含羞忍泪,伏地泣道:“回禀主公,真有其事。当晚叔先生与恩主喝酒,因酒醉不能回府,恩主就命我扶叔先生回客房就寝。不料叔先生乘醉要了小女身子。想是叔先生饮酒太多,后来也就记不得当晚的事了。小女以为恩主曾经私下把我许配给先生,二则也因为此事难以启齿,所以就没有禀明老太太。请主公明察。”庄公深信不疑,叹口气道:“叔詹做出这等没有脸的事,事后却又怕担责任,本该重罚,然寡人念你有功,又是酒后失德,所以并不追究。只怪子都没有这福气罢了。”叔詹与红杏双双磕头谢恩。晏珠心中叫绝。曼伯却为三人捏了一把汗。
庄公看见颖考叔趴在地上,讽刺他道:“颖爱卿,寡人听说你病的不轻,如今可还好些?”颖考叔磕头奏道:“微臣托主公洪福,身体已经大好了。多谢主公于百忙之中还惦记微臣。”庄公笑道:“既然贵体痊愈,那么病假也可以告一段落了吧?”颖考叔回道:“既然微臣病体康愈,就再也没有仍然告假在家的理。微臣正要入朝奏请主公结束假期,不料却劳主公亲来探视。臣蒙圣恩久矣,主公此来,让臣更加感激不尽。”庄公却把脸色一沉,问道:“然哉你为何迟迟不来见驾?”颖考叔沉稳奏道:“臣久感小恙,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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