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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不吐骨头的坏后母、邪恶巫师。
“我替你办转帐,省得你每个月都得上跟行领钱付房钱。”总有一个有贡献,否则她和思思不就喝西北风?
“可以这样吗?”她还是不太值得信任耶!
“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你要像某人白吃白住,然后宣称你今年犯太岁?!”她睨向不知悔改而噘嘴的魔女。
有钱是大爷,没钱我管你牛鬼蛇神,一律旁边罚站。
哇!口才真好,廖婉玲自叹不如。“那我的支票能不能顺便帮我存?”
好像有三张来是四张支票没轧进去,应该领得到钱吧!她想。
“没问题,你是客人嘛,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你。”她眼眯嘴歪的等着收钱。
“差别待遇,好偏心哦!”大、小、眼。
李元修懒得理会穷鬼的抱怨声,为了维护民宿的基本开销,她必须尽量榨出钱来,没有油水的也会拧出一小滴油来下锅。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她什么都没有,就是时间最多,看谁要跟她耗。
“张志明先生。”李元修笑得和蔼可亲,一脸牲畜无害的表情。
“有。”
看过两位“邻居”的下场,微沁冷汗的张志明像小学生遇到训导主任似的马上立正站姨,声音宏亮的一应。
虽然很好笑但无人敢笑,他们都怕民宿的新主人刁难,因为她一张嘴实在太厉害,没几人赢得过她。
应该说连赢的机会都没有,兵败如山倒。
“不用紧张,放轻松点,我又不会吃人,对不对?”瞧,她笑得多有人情味呀!就像邻家女孩。
“重男轻女,不公平。”对男人就那么和善,她一定是大花痴。
邢魔魔的不平再一次遭到忽略,这次人家连瞧她一眼都嫌费事。
“我对你的要求并不高,每个月交两万五过来,我不管你去偷、去抢、去拐、去骗,甚至去卖血,反正要按时把钱交到我手中。”
谁说她不公平来着?她从不和钱过不去,该给她的一分一毛都不能少。
“可是我一个月才领两万五,还要缴学费的费用……”他的血有人要吗?
“穷人还想学高贵人家的玩意,吃都吃不饱了还学画,你自己想办法去兼差,别指望我同情你。”
一般雅房不去租,学人家装风雅住民宿,活该被刮一层油下来。
“我还要买画纸和颜料……”他可以加班赚加班费缴学费,但额外的消费就捉襟见肘。
李元修很忍耐的拍拍他肩膀安慰,“没关系,你省着点用,人家画一棵梅树你就画一朵梅花,人家将一座山搬到画里,你就不会画个太阳呀!”
“反正能省尽量别铺张浪费,你只是学画而不是大师,用不着样样跟人比较,毕卡索和梵谷也是死后才闻名于世,所以你不用太着急,你起码还能熬个五、六十年。”
一片鸦雀无声、目瞪口呆,连不甘寂寞的邢魔魔都张大嘴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种节省法会不会太夸张了?
有诅咒人的意味。
“对了,相信小学课本有教过,维护环境整洁每个人都有责任,明天开始各自拨出两个小时来整理环境。”
“嗄?!”
“不要吧!”
“我犯太岁……”
眼一眯,她笑得特别亲切。“你们不希望住在垃圾堆里当一堆垃圾吧!”
“这种环境我们很满意,应该不需要改变。”住久了也习惯。
“是呀!我们觉得满好的,一眼望出去绿意盎然。”虽然有时候会挡住视野。
“没错、没错,不必改了,我们住得很快乐。”他还得去找兼差工作好买颜料。
一群米虫惶恐的摇着头,就怕人家点到名字劳动他们僵硬的四肢,他们是投宿的客人可不是员工,整修门面的工作该交给专门的人去负责。
“仟婶是吧?”
呆若木鸡的妇人猛然回神,非常佩服她的明快果决,果然是城市来的人,和乡下人不一样。“是。”
“除了廖婉玲外,你准备两套清洁工具给其他两位房客,在他们未付清房钱以前就以工代金打扫里外,人不动一动是会生锈的。”
逃过一劫的廖婉玲赶紧进房取存折、印章交给她,然后又溜进房里写稿,她要尽快完稿好脱离苦海,免得沦为清洁妇。
“如果你们能像廖婉玲一样自动自发,我也不会太费心。”李元修赞扬的扬扬存折要其他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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