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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就准多了,正中心脏。
我听见远处的惊呼声,我跑过去时,她已经没了呼吸,第一次亲眼看见人的死亡,而且是我曾经的朋友。怎么摇她也不再有反应。十三过来一只手抱住我。我大哭起来。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这是为什么?
后来抓住了几个人,听说审讯的结果是他们是准格尔的人。
我去看十三,他的手已经固定好了?看见我就安慰我:“已经好了,再养养就好了。”
我知道我不该问,可是我还是问了:“为什么?”十三低头:“你总是太聪明。”
铁桶一般的行宫怎么会混进刺客,一切只是为了挑起蒙古各部的仇恨。为也许会来得战争作准备。
我苦笑,怎么圣明的君主也用这种招数?
十三低头:“是我的错,来这里之前,皇阿玛让我写个如准格尔有变,何以应对的条陈,我说,‘激彼之私愤,方能同仇敌忾。’”
我看他:“这件事你知道?”他摇头又点头:“我算是知道,皇阿玛叫我去骑马,我就大约猜到。”
大概我还该感谢皇恩,不然那只箭不会偏的那样离谱,何况他吩咐过我,不让我骑马。
十三看窗外,变态,低声说:“别怪儿子。”不知所谓何来,但是他的神情那样冷。
康熙皇上召见十三,我也在,康熙表情温和,只是吩咐十三在山庄养好伤再回去。
十三微微扯了下嘴角,不着痕迹的低头谢恩。
我终于明白他和胤禛为什么会获得最后的胜利。
那一丝若有似无,又恰到好处的笑意。那是隐忍之后的反抗,淡然之中的坚持。
仿佛无害却还有一丝残忍的味道。
十四,八爷他们才华外露是好事,可惜他们少了必要的隐藏,实力的隐藏。
我轻轻把头偏开,不去看眼前这一切。
从避暑山庄回来,十三就被送回在府中,但不许出府。这样也好,他们一家可以团聚,他可以少受些苦。
我是未嫁女,不能给密云送葬去。
整整一天我都跪在佛堂。死了不一定不幸,活着也不会无忧无愁。
心事?
康熙五十六年还是乱了起来,叛军中就有我的那位哥哥,我的地位之尴尬已经不言而喻。但是康熙依然留我在身边,就是讨论战况也不避讳我。
甚至重要的密谈,一向只有我一个人伺候。
前线战败的战报来了,康熙皇上已经一天没有说话了。我连大气都不敢喘。在上书房已经说了,要推个阿哥出来带兵,
“明天早朝,就公推,你们有人选,就单独上折子。”特别对四王爷说:“老四,你有人选吗?”
四王爷躬身说:“儿臣回去再斟酌,有了人选,就给皇阿玛写折子。”他不肯说,
康熙点头:“好好斟酌。”让他们走了。
出来芳龄才说:“格格,四王爷在前面等您半天了。”
他站在廊下,穿着青锦的披风,抬头望月,让我想起多年前第一次遇见他,依然是这周身的冷辉,他的暴躁与不容人深藏于心,他用冷淡宁静的外表遮掩着。
他回头看我时,嘴角微微挑着,笑得那样模糊。
我们并肩站着,他一手扶栏身子半靠在廊柱上,这动作让我想到十三,瞬间心柔软了多了。
半天他低低的开了口:“你在上书房也听见了,皇上要推个人带兵,你说谁合适?”
我只得尴尬笑:“这是国事,怎么问我?”
他忽的冷笑一声:“国事? 是国事吗?我看到像皇上的心事。”
他从不这样笑,他的情绪是经过控制筛选过的。
我呆呆的看着他。他恢复了以往神情,看我的目光还算温和:“国事我当然不问你,只是心事普天之下只怕也就你知道。”
我微笑,对这位未来的皇帝谨慎措辞:“其他的心事我倒不知道,不过带兵的事,皇上确实有人选,”他看我示意我接着说,“王爷,自己就有位亲兄弟啊。”
他愣住,喃喃道:“是他,当然会是他。”忽然苦笑:“竟真是他。”
他把问题看得太大,我劝他:“王爷,只是带兵而已。”
他对我微笑:“回去歇着吧。”我行礼告退。
他忽然叫住我。我回过身等他的下文,他看着我,半晌也没有话,最后微微叹息一声说:“我忘了。”
忘了什么?这么多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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