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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扯扯她仅剩的那一只衣袖,“姐姐?”
风夕闻声抬首扫一眼他,然后淡淡一笑,以示无事,可韩朴却觉得那一笑似笑过了千山万水,笑过了千回百转,带着淡淡的倦浅浅的哀。
“瀛洲!”皇朝矗立良久,终于沉沉唤出,手不由自主的握紧青布包,眼中掠过一丝波光。
“萧溪。”
“在!”替那几人裹伤的四人中一人站起身来垂首应道。
“你们四人护送他六人回国。”皇朝回首吩咐道。
“是!”萧溪应道。
“涧,你和我去宣山。”皇朝再吩咐道。
“公子,既已得令,请由萧溪他们护送您回国,瀛洲就由我……去看望!”萧涧一俯首劝阻道。
皇朝看着手中布包,脸上浮起一丝浅笑,却带着深沉的悲伤,“瀛洲离去前曾说必夺令而归,决不负我!既然他未负我,我又岂能负他!”
“公子,此去十分危险,您不可冒险……”萧涧要再劝,却为皇朝挥手打断。
“我意已定,你无须再劝!这宣山之行,我倒要看看有谁能从我手中夺令!”一语道尽睨视天下的狂与傲。
“萧溪,你等护送他六人回去,并传信萧池十人,令他们速来与我会合!”萧涧不再劝阻,转而吩咐萧溪等人。
“是!”萧溪领命,然后他们四人与那六人离去。
“唉!”皇朝叹一口气,却也未阻难,而是转身走至风夕面前,将手中布包一举,问道,“姑娘知道这是何物吗?”
风夕站起身来,却不看布包,抬首望天,淡淡一笑,“这不就是那比我还脏的玄尊令吗?”
“脏?”皇朝未料她竟会将这天下人皆想夺得的至尊之物说得如此不堪。
“这么多人的手都摸过,还染尽无数鲜血,难道不脏吗?”风夕回首看他,目中光芒复杂。
“呵呵……姑娘果是妙人!”
皇朝一笑,开始打开布包,当揭开最后一层,露出一长形黑色令牌,手指拈起,透骨冰凉,令长约九寸,正面铸有“至尊玄令”四字,反面是一腾云驾雾的飞龙,阳光下,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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