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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过。
继“雷”牌出现,“水”牌于不久后,亦出现在云流宫下的石柱之上。
云流宫主若有所思的看着玉牌所附上的要求。
若非先人已许下誓言,凡持牌要求,不论何事,云流宫皆必须尽全力完成,她真的不希望云流宫之人介入太多江湖中事;甚至,是与朝中之人有所牵扯。
“参见宫主。”一身黄衣的娇嫩少女依令来到宫里的大厅。
“不必多礼。”云流宫主道:“水玥,‘水'字玉牌出现,持牌的主人提出要求,希望能得到一样东西。”
“是什么东西?”水玥好奇地问。
“你将信上的内容看一看就知道了。”她将信交给水玥,水玥将信里的内容仔细的看了一遍。
“宫主,您放心,水玥明白该怎么做。”水玥将信交还给宫主,并且将信中所提到的重点全记在心里。
“记得定时将消息传回给分堂口,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宫里的人帮你;一切小心为要。”水玥是四婢之中武功最弱的一个,若不是她们四人各有任务得完成,这件事她还宁可派其他人去做。
也许,该来的躲不掉,云流宫向来不逃避任何事;身为一宫之主,她身上所背负的责任亦非常人所能想象。
“水玥明白。”
“你先回房去准备,明天就出发。”
“是,水玥告退。”行礼后,水玥退出厅外。
云流宫主收起玉牌,也转身走回云织楼。其实,在刻意的教导下,四婢的本事都称得上是“好”;只是,刚走了一个雷玦,现在又是水玥,下一个,不知道会是谁。玉牌出现的速度,比她想象中快多了。
她顿住脚步,站在楼阁之前,才觉得被风吹得有些冷,一件轻暖外袍已罩上她的双肩。
“不要担心。”她微蹙的眉,引来一阵沉厚的关心。
她没有回头。
“让她们去完成玉牌主人的要求,是不是太勉强了?”她低声道,像自问、也像在问“他”。
毕竟四婢从来没有出过宫,全然不懂世间险恶。
“仍有四堂之主。”暗处的他言简的安慰。意思是,四婢背后尚有四堂之主暗中留心,而四堂之主有绝对的能力可以帮助她们。
“也对。”她微扬起唇角,便转身大楼。
云流宫一向与江湖隔绝,在完成四名玉牌主人的要求后,云流宫还能维持原貌、远避江湖吗?
这,才真是她所担心的。
第一章
楼台烟雨,繁华红尘,宁求春梦一场。
自水运开通以来,一说到秦淮河畔,有哪个男人听了不是眉开眼笑?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算不是英雄也爱美人,多少销魂、多少情爱、多少王侯公孙慕名而来;千金散尽亦无悔,但求春梦夜夜欢。
金陵城里各花楼的嬷嬷,个个无不睁大了眼,抢着物色各样容貌美丽无双的女子,砸下大把的钱将之栽培成才艺出色的女子,然后送上花楼挂名迎客。
在花楼里的女子,最希望得到的,莫过于“花魁”之名,一旦成了花魁,那 便不怕没有座上客,更不怕没有源源不绝的财宝进自己的荷包里。
自从二年前袖招楼里红极一时的在魁“莫湘君”被隐名人士赎身后,花魁之名虽然不缺人递补,但要想找出一个比莫湘君更美、更具才艺的女子,还真是困难。
虽然花楼依旧高朋满座,但街头巷尾,似乎就少了那么一点余兴话题可聊,文人雅士们想乘船附庸风雅的时候,也少了那么一个可以赞美的美人,怎么想就怎么令人觉得遗憾哪!
不过,上天可还真眷顾金陵城的人民,为了怕他们太无聊,在缺了花楼这厢的话题后,干脆再赐给他们一个新的注目焦点——
听说,定王爷即将要自京城回来了。
定王爷早过了娶妻之龄,但却没看上任何一家千金,更没传出任何相关的“花史”,行事作风每每低调,人也很神秘,不太公开出现。
但愈神秘的事,就愈容易引人注意,定王爷的归来只彰显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大家又有一个可以想象、八卦渲染的对象了。
又听说,在朝中屡建军功的齐都尉府邸将选置在金陵,齐都尉是朝中赫赫有名的将军,勋及两代,是皇上面前的重臣;比较起定王爷这个有名位无实权的皇族,齐都尉的尊贵身分可一点都不逊色。
他们两个,一个是当今皇上的表兄弟,一个是皇上跟前的爱将,同样年轻、同样富贵满身、同样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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