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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生疑她得了不治之症。
“哦,那最好,渴了吧,我出去给你买瓶水,等着啊!”我起身出了门,然后央求隔壁饭店的老板把老盲医从诊所里请出来当面询问。
“医生刚才那位姑娘是什么病,严重吗?”我迫切的问。
“呵呵,小鬼,不能告诉你,我们有规定不能透漏患者病情!”老盲医打起官腔。
“您就告诉我吧,她是我好朋友,我担心她出事,再说您老医术高超外号赛华佗那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即使她得了绝症您也有起死回生的办法。您就告诉我吧!”我昧着良心拍起了马屁然后不失时机递了一根烟过去。
“这个嘛,你靠近点被人听到影响不好。”老盲医示意我走近点,然后在我脸上摸索半天终于找到耳朵,伏耳透出所谓玄机,听完后我大笑起来,原来裴小阮由于水土原因,导致月经失调并无大碍。
“来,喝口水吧!”我惊醒已经睡着的裴小阮并递给她一瓶水。
裴小阮无奈的看着一只手上的点滴针,我会意急忙扶她起身拧开瓶盖喂她喝,我的举止令她有些难为情。但最终还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灯光下,我们彼此离的很近;使我瞬间被她精致美丽的面孔折服,一时间竟忘记把眼睛移开,小阮注意到我的表情后羞愧万分,脸蛋红的象富士山的苹果,垂涎欲滴,我意识到自己的唐突,急忙把眼睛移开。
接着我们开始聊天,后来成了我一人在口若悬河。我给她讲nirvnan的《NeverMind》《In Utero》(不明词义的读者对照英汉大字典),帕索里尼的《索多玛一百二十天》,库布里克的《发条橙子》,萨特的《墙》《自由之路》,康德的得意之作《纯粹的理性批判》以及线形函数等。我越说越起劲,小阮一直钦佩的看着我,我觉得她要把我当救世主顶礼膜拜了。
当我说得口干舌燥小阮听得瞠目结舌的时候,隔壁小卖店的老太太形如鬼魅的出现,并不礼貌的打断了我俩的谈话,我正准备叫嚣以后不再她店里赊帐相威胁时,
她却神秘对我说:“刚才有个相貌狰狞的男人去我店里找你!你是不是在社会上得罪什么人了!”我想了半天,自己最近并没有作奸犯科,连在公共场合放屁都不常干了,应该不会得罪什么人。
“他长什么样?”
“样子四十多岁,带副大框眼镜!”老太太描述。
“老班!”我和裴小阮异口同声道。
原来找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班主任,此君年长我们十岁,与前苏联掌权者勃列日涅夫长得很象,面相糜烂且极其老成,让人误以为他从戊戌变法活到现在。常年带一副大框珐琅眼镜,整日摆着一副性高潮的面孔,龌龊之极。
我一看表,原来只顾与裴小阮聊天,竟然忘了上晚自习,由于我和小卖店老板走动频繁,关系密切的就差烹鸡宰鸭结义金兰了,因此班主任才会按图索骥找到小卖店。
顺便说一下,我在学校的表现可谓劣迹斑斑,所以有些时候难免要被老师们当做牺牲品以敬效尤,意图很明显;班主任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抓住我这条大鱼树立自己的威信,再根据我的坦白程度观察能否胜任其党羽嫡系一职,方便自己以后开展工作。
我对这招早以烂熟于心,并屡试不爽的把老师们搞的很不痛快,但这次有所不同因为自身疏忽没有请假,被他揪住小辫子就以叫家长相威胁让你弃暗投明,雄赳赳的嘴脸与盖世太保无异,我知道他终究会找到这里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绝地反击,我向来是个未雨绸缪的人。
小阮看着我的样子也替我着急说:“实在不行,你也扎一瓶。”
我转念一想这倒是个搪塞老师的好借口啊!看不出裴小阮不仅人长得漂亮在自残方面也颇有心得。
于是我就央求老医生帮我扎一瓶氯化纳,因为从小身体茁壮的缘故,除了响应学校号召有偿的打过几次疫苗,扎点滴是头一糟,难免象少女初夜似的有些紧张。
老医生笑吟吟的安慰我:“没事,小伙子,不疼,咬咬牙就过去了。”
小阮也被我的表情所感染,一脸的悲痛,搞得好似清明节刚扫墓回来。我看着她白嫩嫩的面颊,心想:“啥时候能亲一口呐!”
再等我想起扎点滴这号事时,老医生已操作完毕坐在一边闭息丹田了, “妈的;这个老禽兽害我第一次都没啥感觉。”我不禁埋怨老盲医的动作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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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脸时发现小阮正盯着我,于是,我无耻的把目光硬凑上去与她形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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