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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
只听“咔吧”一声,那杀手的骨头硬生生被夜刑纵的掌力震碎了。夜刑纵已是红了双眼,右掌成爪,擒住那杀手的左臂便往后一扯,左掌已向他的天灵盖拍落,那是他的绝杀的杀招。
只是那杀手见惯这种危急的场面,他一咬牙,右手猛地往左一动,将整只左臂给削了下来。他顺势将手中的匕首往前一掷,趁着夜刑纵用左手接过那匕首的瞬间,脚下一点,已退得老远。
从断臂到引开夜刑纵的注意,一切都十分干净利落,没有半分由于,就算是那匕首着肉断骨的那一刻,也没有皱过一下眉头。
夜刑纵本欲拗断残害夫人的凶器,但见那匕首发着幽幽白光,显然是绝世神兵,再加上刚才在电光火石之际可以一举削断骨头,那可真不是凡品了。他将匕首用左手扣住,右手将夜夫人抱了起来,便往队伍冲去,口中大喊:“军医……”
殇河却已让随行的军医准备好一切内伤外伤的药。其实,一个上等的杀手在电光火石中已可取了一条性命,他也只是希望不会出现最糟糕的情况。听到夜刑纵大喊“军医”时,他也松了半口气,急忙带着三名军医向夜刑纵迎了上去。
夜刑纵急忙忙将夜夫人放在地上,口中道:“张明春,快些给我夫人疗伤。”他已是心乱如麻,他可是颇敬重那为张明春的军医,平时都叫他张大夫,未曾直呼其名,今日心乱成一团,什么也抛在脑后了。
听到夜刑纵的呼喊,一位五十开岁的中年男人急忙赶了上前,他的脸上有块褐色的疤,很是显眼,手脚也似乎不大利索,虽然拼尽全力,可也是深一脚浅一脚。
他一看夜夫人双手上的刀伤,急忙从药箱中取出一支瓷瓶,拔出软木塞,将粉末洒在夜夫人双手的伤口之处,然后取出绷带,将夜夫人的伤口给包扎起来。
张明春一边包扎,一边道:“天幸夫人,夫人双臂虽有五处伤口,其中一处是比较严重外其余都是轻伤。那处手指长的伤口必须缝起来,否则伤口感染病邪那就麻烦了。”张明春在缝伤口这方面却是十分利索,只是半盏茶功夫便缝好了伤口,上了药,包扎好了。
待张明春说出“只要夫人好好休息,七天后拆线可继续敷药就应该很快就好了。”后,夜刑纵将手中的匕首交到殇河手中,人已抱着夜夫人进了行帐中。君少早已随着夜刑纵进了行帐,看他那样子,只怕接下来几天都不会有好兴致了。
殇河盯着手中的匕首半晌,上面油光发亮,是一点血迹也没有。“血不留痕?果然是好兵器。”他知道出了这等事后,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可就不是那么好受的了。
现在一切都是迷雾。首先杀手是否便是弦月组织的人?是国君一方还是夜斥候一方的人?杀了夜夫人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他是一个头两个大,完全理不清一点头绪。他知道的资料还是太少了,无论是国君、夜斥候、还是萧骑。
殇河直愣愣地望着天空,他希望一直启迪着他的思维之海会给他提示,但这次似乎并不在“征天上术”的范围之内,思维之海还是一片黑暗,一点亮光也没有。殇河吐了一口气,“果然不能太依赖它。”他掰着手指,口中喃喃道:“我真的是十岁吗?”
夜刑纵早已不把他当作一个十岁的小孩看待,以至于他自己也模糊了。自从那天之后,他已做不回那个无忧无虑、天真活泼的十岁的慰殇河了。上天既然赋予他勾画出“万物之因”的“征天上术”,当然要剥夺他的童年。而事实也证明他也只有借助这种能力才能生存下去。
第二天,一队人赶到黎山附近一个村落,由于那儿没有客栈,夜刑纵只能向一户人家借了间屋子让夜夫人好好休息。他向来的政策绝不扰民,所以那五百精兵只在村外驻扎,就连殇河和君少都不得进村。
经过张明春的治疗,在第二天夜夫人已是醒来,可她刚见到自己缠满绷带的双手吓得又要昏倒过去,眼里泛着泪光,口中急忙问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夜刑纵一个不小心说道:“恩在手上没关系,袖子盖住,看不见的。”
听到这儿,夜夫人已然哭了出来,“就是会留疤……什么没人看见……”
夜刑纵被她一吓,急忙改口,“不会留下疤痕,刚才我是胡说八道的。”
夜夫人是随棍上了,“我受伤,这么严重,你居然还这般吓我……走啊……不想看见你啊!”
君少在屋外听到夜夫人的哭声急忙跑了进去,见到夜刑纵一脸窘样,立即问道:“娘,爹欺负你啊?”
夜夫人一脸愤慨,“不是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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