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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善待城中百姓,若有违者,族人兼灭。”
“是。”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先行军统领陆风骑着马飞驰而来。
“王宫中情况如何?”
“回禀殿下,宫中鼎家军皆被我军控制,大局已定。只是,未见鼎太后与小公子踪迹。”
这早在公仲孜墨的预料之内,那老太婆能把持南翼国多年,又怎那么容易让人抓住?只可惜她这次遇上了他,然则他的目标还不是她,算他们走运。
“和玺殿里情况如何?”
“回禀殿下,我军攻入王宫,汝南王正要带着王后逃出,被末将拦住,如今和玺殿已被我军守住。”
逃?这女人决不能逃!
“传本公子口谕,鼎家军将士凡投诚者,可免死罪汝南王就地正法。”
“末将遵命。”
“陆风,令五千精兵随本帅进,和玺殿。”
公仲孜墨策马扬鞭朝南翼国王宫进发,无须人带路,没人比他更熟悉这条走了十五年,走了无数次的路。
和玺殿
黑甲士兵急促的脚步声,火光划破夜空,更是让和玺殿里的惊弓之鸟吓破了胆儿,哭喊声此起彼伏,久久不休。
王后的宫殿,果然华贵,哪怕想现在这般败落了,也是风华依旧,比起贤平居,不知要好上几倍。
殿中的宫奴太监们早躲在角落里避命,哪里还管的上这里的凌乱,惨叫声偶从殿外传进来,声声若夺命的罗刹,谁也不知何时轮到自己头上。
“娘娘,公子墨的大军入宫啦!”
话入耳中,鼎琠伊端着杯茶,眉眼未有半分异动,淡定自若地安坐在椅子上,恍若殿外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该来的总会来,逃又如何,本宫贵为王后,自当与国同命。”
第一次,她觉得自己真正像一名母仪天下的王后。
“啪啪啪啪”突然一阵掌声,有人举步入殿来。
“好,好一句与国同命。”
公仲孜墨看着眼前这位一身凤装后服的鼎琠伊,她,就是杀他亲子的仇人。
“王后娘娘如此淡定,当真不怕死?”
怕死?自己的夫君如今都是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但纵使他在,又如何?他不再理她,连眼角都不愿再看她。
皇姑奶奶说她不日能贵为太后。太后,多么尊贵的地位,只是少了夫君的娘子,即便当了太后,也只是徒剩心中一片凄凉罢了。
如今,生死于她又有何异?
“君已不在,国已不国,家已不家,生死何所惧?”
鼎琠伊眼中一片死灰,再不复当日的骄纵跋扈。
公仲孜墨这才知道,原来她真是爱着糜玉珩的。他犹如发现新大陆般,嘴角弯起阴郁的冷笑。
如此,甚好。
“我若说,糜玉珩未死,不知王后娘娘是否还这般置生死于肚外?”
要报复一个人,死固然是最好的办法,但在死前让她生不如死,岂不是更好?
鼎琠伊,若让你就这么死去,真正太便宜了。
“你此话是何意思?”
鼎琠伊终于坐不住了,她从椅子上起来,手上握着的茶杯摇晃了下,洒出不少茶来,打湿了桌面上的国色牡丹锦华桌布。
“王后如此聪明,又何须明知故问。”
公仲孜墨故意一番似是而非的回答,叫鼎琠伊心中更觉慌乱,真正就以为糜玉珩落入了他的手中。
“啪啦”她手上的茶杯终是握不住,落在地上碎裂成花。
“你”
她失了理智的伸手要去抓住公仲孜墨,公仲孜墨只需要一个退步,让开了来,她踉跄地摔倒在地上。
突地,殿中寒光一闪,血溅四壁,公仲孜墨的战袍上沾染了腥臭的血液,倒像一朵盛开的花。
“娘娘”
鼎琠伊身首异处,崔嬷嬷久久才从惊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跪倒在血泊中,颤抖的抱起无头的凤袍后服,泣不成声。
“传本帅口谕,和玺殿中人,一个不留”
子夜,公仲孜墨站在殿外的庭院楼阁上,独自一人迎着春夜里的寒风冷冷地站着,一身黑色的战袍,就如这夜色般漆黑,沾上血色,也不觉。
脚底下,乱作一团的人群,灯火通天,哭喊求饶声混成一片,漫天彻地的血腥弥漫在空气中,那处,就好比一座炼狱,落者,生不如死。
冷眼看去,殿中的宫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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