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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是诚恳,原来他们皇帝的‘龙玉’已然失窃,原来薇儿姑娘已然将自己的身份诉之,国师表示愿意摈弃前嫌,希望能得到她的协助……
……
从誉王爷的大院儿回来,林云秀就这样一直站在这儿‘监督’着那个卑鄙的风流男人‘习武’,对他断断续续飘来的眼神全然不顾。
蓝月国国师的请求,她应该伸手帮助吗?思绪再度随着那穆穆清风飘得更远……
从小因为自己是妾室所生,再加上额头上的胎记,在那个富裕的家里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十岁那年,长她几月大,又是正室所出,从小被人如珠如宝捧着的大姐,不小心打碎了爹爹刚花重金买来的青花瓷瓶,却诬赖是自己所为,爹爹气愤的‘请’出家法——一根有手臂粗的黄花梨木棍。
一听爹爹要对她用家法,她是又惧又气。想起上一次动家法的事,娘亲因为出了次远门,大娘诬陷娘亲是去会情郎,爹爹不问青红皂白拿出家法向娘亲的腿上砸去,就那一下,把娘亲的腿给生生的打断了,养了足足半年,才能一拐一瘸的勉强支撑着起来行走。
难道这个不幸又要降临在不到十岁的她身上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趁爹爹去取家法的时机,抓起还躺在的上的破碎瓷片,狠狠的在那个整日欺凌她的大姐俊美的脸上划了一下,看着愕然的大姐下意识的用双手捂着脸,鲜血顺着她那细白的手指间涌出……
那一刻,她——林云秀,笑了,总算知道什么是笑了。
紧接着整个府里全乱了……大姐的惊叫声、大娘的哭闹声、下人的忙碌声……
于是她趁乱,拼命的跑,拼命的跑,把刚找到的喜悦跑没了,把恐惧跑没了……
停下来,已经离开了那个‘家’,已经离开了那个小城……
也不知道流浪了多少天,也不知道要流浪到哪里去,她过着乞丐的生活,为了半个发霉的臭馒头,她挣、她抢、她反抗,她不再忍让,她要生存。
在她再一次把高出自己一个头的乞丐打的头破血流,顺利从他手里抢到午餐——半碗馊臭的饭时,改变她人生的‘救世主’出现了……
这个大善人把她和其他流浪的小孩,带到一个美丽的‘大花园’,说从今天起这里是他们的家了,并且请先生和师傅教他们识字,教他们武功,慢慢的她知道了,这个花园是‘诚王府’,这个国家是‘水镜国’,而那个大善人就是‘诚王爷’……
她学东西比任何人都刻苦,师傅说她年纪偏大,过了习武的最佳时期,她就用多过别人几倍的时间去练,慢慢的她得到师傅的肯定,得到诚王爷的赏识,在顺利完成了诚王爷交代给她的好几个任务——刺杀了几个水镜国朝中的重臣后,诚王爷对她刮目相看,破例收了她做义女,虽然没有册封她为郡主,可受到的礼遇却不比真的郡主差,为了报答诚王爷的再造之恩,她更加卖命的完成她的任务,从不去过问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从不去怀疑对与错。
可……当她再次接受命令时,她迟疑了,诚王爷这次是要她回到那个被她刻意遗忘的故乡——‘镇南城’伺机刺杀凤鸣国的‘蕙兰公主’,以此破坏两国的和亲……
事隔八年,再次踏上她曾经痛恨的土地,经过这几年的血腥生涯,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不再恨了。
深吸一口气,踏进这久离的家门,可迎面来了个噩耗,前一天官府突然把爹爹抓去了,说是有人告密,告他利用贩马的渠道,通番卖国。
更震惊的是,刚刚衙役来传话,爹爹畏罪自杀了,现在她站在大娘的房门外,看着这个晕厥的妇人,她曾经是多么的趾高气扬,可现在只是个虚弱的寡妇……
她——林云秀,已经不恨了,她已经明白大娘当初为什么陷害她母亲和对自己那么坏了,是呀,世间哪个女子愿意把自己的相公分给其他女人呢。
然后还没等她放下行装,自己和家人都被突然冲进来的衙役抓去监牢了……
家,转眼间被抄了。
大娘受不住又一次的打击,去了。
娘亲知道自己将要面对被卖的局面,拖着残疾的身体,独自在牢房里自杀了。
大姐呢?哦,听关在一起的下人说,原来那次自己报复行的一个动作,大姐已经毁容了,两年前下嫁给一个小贩,年前迁移去北边儿了。
如今……自己又是一个人了。
就在她恢复了对凤鸣国的仇恨,被衙役抽打的时候,却被人——薇儿姑娘,用五两银子买下了,原本想趁人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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