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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回这回没说你猜,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会儿,才缓缓开了口,“他让我帮你,说是还你的恩情。”
“夏渊是不是?!他现在在哪儿,投胎了,还是在夏荷那里?”我激动的问。
“他不在了,哪儿都不在。”夏回回答。
我皱紧了眉头,“什么意思?”
夏回解释:“我也没见过他,只是在梦里听过他的声音。他帮我得到夏家的一切,而我帮他照看着你,然后在你出来的时候,给你一份正经的工作。他还让我帮他照顾夏荷,那个和我一样的私生女。”
“既然你能听见他的声音,为什么说他不在了?”我怀疑的问。
夏回说:“一个月前,我就听不见他的声音了。他最后说的话是,让我不要忘了我答应他的事情。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既然他帮我得到了夏家的一切,我自然也会实现承诺。”
我不信他的话,“为什么你一直不说,让你看我的人是他。”
夏回笑的有点儿恶意,说:“是他说的,让你猜,看看你能不能猜到。”
夏回又说:“既然他心愿已经被满足了,那应该已经投胎了,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他肯定还在!”
“哦?”夏回问我:“你为什么肯定他还在?我一直纳闷,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在梦里头问过他,他说是同伴。同伴是什么意思?同床共枕的伙伴,还是一起做坏事的同伙?”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同伴,就是我有难,他把我一脚踹掉,这就是他所认为的同伴。”
夏回哼笑了一声,轻声问我:“那你认为的同伴呢?”
我认为的同伴,是同生共死的伙伴,是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共同进退的伙伴,是我掉进悬崖,他会冒着危险下去找我的伙伴。
夏渊不是我同伴,他做不到这一点。
我不想对夏回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对夏渊的感觉。
夏回拿我这个事儿当乐子,当笑话,当一个消遣的小品。我不想被他娱乐。
不管夏回怎么说,我都坚信,夏渊还存在着。
他可能遇到了什么阻碍,也可能在别的地方干什么坏事儿,甚至可能藏在某个地方看我的笑话,但是他绝对不可能消失。
夏回说给我两天时间,让我考虑清楚,到底要不要当他助理。
我直接回绝了他。
当他的助理,这不成天让我闹心么。本来我就常惦记着夏渊,如果进入夏家的公司,还守着夏渊同父异母的弟弟,那绝对是给自己找罪受。
夏回走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留给我一个奇怪的表情,似乎是嘲讽又似乎是满意。这表情很另类,很独具一格。
他那鬼里怪气的表情,让我好一顿琢磨。总觉得他这表情有深意,可究竟有什么深意,我根本琢磨不出来。
☆、第67章 鱼鬼二
我说不准我对夏渊究竟是个什么想法,要说喜欢呢,差那么点儿感觉,要说痛恨呢,又上不到那个程度。
但是,我就是执拗的记着他,不时的想起他,春梦主角从来都是他。
我憋了一股气儿,或者说我憋了一股劲儿,不找到夏渊不罢休的劲儿。我知道我这思想整的有点太变态了,别扭的有点儿过分了,惦记的有点儿出格了。
但是我没办法控制我的想法,我不找着他我难受。
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利用就利用,说报恩就报恩,凭什么说法都在他那儿啊。难道我这儿是旅馆,是寺庙,所以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没门儿!
我心里都长草了,长了根名叫夏渊的草,拔不出来了。
招惹了我,让我念念不忘,成天猥亵的窝藏在我的梦里头,勾搭我做少儿不宜的事儿,这不能就这么算了!
夏渊就是个病毒,一个长了螨虫的小青春痘,原本只是一点点的违和感,后来不知不觉的,连成了一大片,最终成了难治的绝症。
他以为,让夏回去看我,让夏回给我安排个正当的工作,就可以把对我干的那些事儿一笔勾销了。这不可能。
任何事情都是相互的,有来有往的,他自个儿没法做任何决定。
欠了我的,如果我不要,可以不还。如果我要,就必须得还我。就算他不欠我,我想要,我也会千方百计要到了。
我做的就是空手套白狼的行当,从来都是无中生有,从别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