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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是越添风采了, 来, 坐下说话。”
柳嫂上来端茶送水, 徐漫路见燕青和麦宗文像有说不完的话, 她根本插不上什么嘴, 就随柳嫂帮忙去打理一些家务。
燕青将他如何卷入“圣光杯”一案,如何在爱力克斯临终前见他, 如何遇见徐漫路, 如何进*堂见徐之恒等经历述出, 又问:“麦大哥, 爱力克斯说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徐之恒也不清楚?”
麦宗文听了沉吟片刻道:“小乙兄弟, 你虽非景教弟子, 但你的人品悟性却比寻常景教弟子高出许多, 我看是上天有意让你卷进‘圣光杯’一案, 所以景教的机密我不讳言向你说。 但这几句话我也一时揣摩不透, 这好像是跟景教古老的祭天仪式有关, 这定是紧要的话, 他想告诉我什么呢?”
燕青听他这么说也愣住了, 怎么麦大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爱力克斯在打什么哑迷啊? 他禁不住问:“这爱力克斯到底是什么来路? 他怎么…?”
麦宗文知道他一肚子疑惑, 嘴上又不好多问, 便对他道:“小乙兄弟, 你是我救命恩人, 又是与景教有缘之人, 我带你去一处, 到那儿你的疑问自会解去许多。”
麦宗文领燕青到院中的另一个厢房, 这厢房有一书架, 麦宗文将其挪开, 在后面的墙壁上着力拍了一掌, 墙壁转动现出空洞, 他往那洞中去, 燕青便随他进去。
进到里面, 下来几十台阶, 是一密室, 无门窗透光, 只室顶几个孔算是能透点气。 待麦宗文点了灯, 燕青才发现这密室墙壁的四周挂满了东西, 那东西像纸又不是纸, 上面全是奇怪的文字, 他忍不住用手去摸,
“那些是干羊皮, 西域以西的很多地方还没有纸, 就将字写在羊皮上。” 麦宗文见他好奇, 就解释道。
“这些字是希布来文吗? 它们好像和‘圣光杯’上的文字一样。”
“这些是希布来文写成的经书, 是我义父麦克尔从日尔曼国带来的。”
“麦克尔是你的义父?”
麦宗文点点头, 道:“二十多年前我不过是街上的一个小乞丐, 若不是义父仁慈收养我, 我至今都不知在哪儿。”
燕青听了这话颇有感触, 原来麦宗文跟他的经历很相似, 也是被人收养,只是收养他的卢俊义只比他大八岁, 当不了他的什么义父, 但卢俊义待他似长兄如父一般。
麦宗文缓缓道来:“义父是个传奇人物, 他本是日耳曼国条顿军团的一个将军, 应西方景教教宗之召, 领兵东征, 这支军队以‘十’字为号, 又称十字军, 意在夺回被异教徒占领的原景教圣地‘佳南地’。 条顿军团夺回‘佳南地’之后, 义父继续领一支队伍东进追讨异教逃亡的寇首, 未想走错路径, 这支队伍竟沿汉代以来的‘丝绸之路’到了西夏国, 最后驻扎在一水草丰茂之地。 西夏国君李秉常对这支异地而来的军队自是介怀, 几次派兵征讨, 俱被义父率兵击溃, 不得已西夏国君和义父签约, 将这块水草丰茂之地让于条顿军团, 两下互不相扰。”
“怎么麦克尔将军没想到回去?” 燕青问道。
“回不去了, 许多将士不想再担远征之苦, 又贪恋驻扎地的富饶安逸, 便终身住定下来。 义父想这也是神的旨意, 要将经书和西方圣人之道带入异邦。 他在西夏国又接触到一些中原文化, 对我大宋天朝产生浓厚兴趣, 便将条顿军的事务俱交托给副将克里思托, 二十三年前只身到东京汴梁, 在此传教兼研读中华经书。”
“我听徐之恒说他临终前悟出了什么‘天道之迷’, 还将这‘天道之迷’刻在圣光杯上?” 燕青听着麦克尔的传奇人生, 不由想起“天道之迷”。
“义父生前最后几年经常在这密室里, 所谓‘天道之迷’也是在这里悟出的。” 麦宗文说着打量周围, 眼光落在两张羊皮纸上,又道:“这两张羊皮纸上的经文是他生前经常看的, 那时候他已对中华经书十分精通, 是以看这经书的时候手里还经常捧着《易经》、《论语》。他本来想将晚年所悟得的‘天道之迷”详细写出, 再传于后人, 无奈一次意外伤寒夺去了他的性命。”
“他难道对这‘天道之迷’一点都没透露吗?”
“临终前他将景教之宝‘圣光杯’交付给我, 告诉我杯上有两件大事, 其一是‘圣光图’, 当中含有一个大机密, 关键时携‘圣光杯’去找克里斯托,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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