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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紧了。”她好高兴,他能够恢复原来的样子就好。
“我已经报警了,如果你们不想被警察抓去坐牢的话,最好快走!”梁心伦鼓起勇气高声嚷道。
“你这臭女人…”
为首的混混像冲过来教训她,但是他的伙伴拉住他。
“老大,我看她真的报警了,我们再不快走,等一下就会被抓啦!”他们只想要钱,不想坐牢啊。
这些混混也没想到会惹上一个有功夫底子的狠角色,在这么缠斗下去,他也讨不到便宜,还是走为上策。
“哼!”他万般不甘地用力哼了声,带着两名喽啰,飞快夹着尾巴逃了。
他们刚逃不久,梁心伦他们就听到远处传来响亮的警笛声。
“警方应该能抓到他们吧?”梁心伦担心地问。
这种人要是还让他们逍遥法外,会是多么可怕的事啊!
“河堤处空旷,他们要逃没有多大机会,很快会被抓到的。”阙御堂回答。
“那就好。”梁心伦捣着胸口,安心了。
阙御堂扶着额头,脚步颠了下。方才受到太大刺激,后来又力气用尽,现在他整个人完全虚脱了。
“御堂,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梁心伦急忙扶着他的身体,惊慌地大喊。
“不要紧——”但是才说着,他又晃了一下。
“御堂!不行,你要找个地方休息。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是很远,先到我那里去躺一会儿,不然就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他立刻反对,他不喜欢那地方。
“好,那就去我那里。”
这时候,梁心伦什么都依他。
梁心伦目前住在市郊的一栋单身出租公寓,十几坪左右的空间除了厨房卫浴之外,还隔出一房一厅的隔间。
房子整体来说还算不错,家具不多,所以不显得拥挤,没有精致华丽的摆设,但是别具巧思的布置让房子彰显出主人的个性与品味。
阙御堂脱了鞋,跨进屋内,打量着室内的装潢。
“跟你想象得不太一样吧?我过得其实不是那么糟,对不对?”
看出他眼中并无轻蔑或批判,她才敢看玩笑这么说道。
“唔。”他不是很有力气地点头。
“啊,你人不舒服,先过来这里坐,我去替你准备一杯热饮。”他脸色还是很苍白,不能让他站太久。
梁心伦将他拉到沙发前让他坐下,自己随即到厨房去了。
阙御堂坐在客厅的双人沙发了,怔怔打量四周,不经意看见旁边的小茶几上,摆弄着她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照。
真是此情只待成追忆,这情景是永远不可能再出现了。
这是,他好像才开始内疚,自己当初做了什么。
如果现在让他选择,他虽还是无法将阙氏的资金砸进去拯救梁静波,但至少可以试着尽力帮忙,或许梁静波就不会走上绝路。
梁心伦端着刚泡好的热饮出来,正巧看到他的视线直盯着她放在茶几上的全家福照片。
她淡淡一笑,将整个托盘放在桌上。
“来,喝点补血益气的枸杞红枣茶。我加了点糖,不会太甜,你喝喝看。”
“你——不怪我吗?”
阙御堂用一种僵硬而冷淡的怪异眼眸,直勾勾地望着她。
“怪你?不,我不怪。”她摇摇头,给了肯定的答案。
“为什么不怪?”他有些恼怒地质问。
她在说谎吧?连他都不认为自己值得原谅,她怎么可能原谅他?
“我为什么要怪你?”梁心伦有点好笑地反问。
不怪他,他反而不高兴吗?
“我把梁家、你父亲还有你害得这么惨,你一点都不生气吗?”他不相信。
“你害的?我家破产,是你设下的全套吗?那是我父亲自己经营不善,跟你有关系吗?我父亲过世,是你害死的吗?我明明记得他是自杀死亡的呀,不是吗?”她故意以轻快的口气说道。
“但你父亲会自杀,跟我脱不了干系,他的死,是我间接造成的!”
这件事或许会成为他心底的另一根刺,会永远的折磨他。
“他的死,是因为他无法面对失败,只想选择逃避,这不是任何人的错,是他自己的选择。”她想得很开,也不想为此责怪任何人。
不管是他、或是那些诱惑她父亲投下巨资、时候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