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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门口传出一阵异响,夜母瞬间警觉了起来,低喝一声:“什么人在外面?”
苏湛伸手滑开了门,谨慎地看向门口,又看了看那不远处紧闭着的房门,目光一沉,转过身来轻声道:“阿姨,应该是楼下的佣人不小心摔坏了花瓶传出来的声音!”
夜母拧着眉听完苏湛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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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C市不宁静,一场大火在城东区某一栋年代已久的小区居民楼里燃了起来,火光冲天,大火中有惨烈的叫声一浪高过了一浪,市消防局紧急出动,动用了五辆消/防/车紧急营救,但遗憾的是,火情严重,救出的人只是少数,还有更多的人被困在了滚滚的浓烟里。
一辆白色的豪车冲开了人群,白色的车后面还紧跟着几辆车,车门被推开,从车上跳下来的韩墨看着那熊熊燃起的火焰,发疯似地大喊起来,“救人!”说完脱掉衣服就要冲进去,被身后赶来的人死死地拽住了。
“大少爷,你不能进去,太危险了!”
“谁TM敢拦我,我杀了谁!”韩墨双眼冲血,声音都嘶哑了,被人紧紧地抓住,怎么甩都甩不开,他俊逸的脸上露出惊慌失控的表情,看着那燃起的大火,消/防/车冲天而起的水柱,哗啦啦水冲天而降,他一双冲血的眼睛转向了正在营救伤员的救护车上,大喊,“去,看看救出来了没有,快去!”
他几乎是用吼的,挣开了双臂便朝救护车那边跑,看着地上担架上躺着不断呻/吟的伤员,他每看一个都会大声地喊着一个名字,“濂,濂——”
没有,不是,不是他——
已经看遍了伤员都没有找到要找的那个人,“大少爷,濂少爷应该还没有被救出来!”
“混蛋!”韩墨一挥手便是一个拳头将说此话的人打翻在地。
谁说他还没出来?
他一定会活着出来的!
韩濂,你必须给我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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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休息一下!”
韩家,被强行拖回来的韩墨还睡在大床上,周边站满了人。
季皖熙看了齐明晏一眼,示意他出来一下。
两人一直走到楼顶的空中花园,这才听到季皖熙语气沉重地出声:“晏,韩濂的尸体找到了!”冲进火场的人将他们救出来时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韩濂是抱着瘫痪的母亲死在一起的,那个风华卓越的男子,弹得一手好琴,生活即便多困苦都坚持陪伴着自己已经瘫痪了的母亲,从十岁开始,一直到现在,十年如一日地从未放弃。
第一次见他,是在大风哥失恋那天他们一行四个在同志酒吧里喝酒,那个有着跟韩墨一样俊颜的美男子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弹着钢琴,当时季皖熙看着他的侧影都直流口水,大叹,这世界上除了齐明晏居然还有这么一个能用一个侧影就征服了他的男人,季皖熙开玩笑的说要包/养了他,被韩墨揍得不轻,之后他们才知道,那是韩家的私生子,是一个一出生便不被韩家认可的孩子。
季皖熙曾经还不怕死的说了一句大实话,说韩墨你丫滴就你这样浑身痞子气的人居然投胎做了韩家的大少爷,你跟你弟弟比起来差远了!
确实差远了,韩濂那一身的贵气和才情跟韩墨比起来简直是两个极端。
只可惜,他是私生子!
“查到了吗?”齐明晏背靠着墙壁,目光在那新搭起的葡萄架上凝聚了起来,浅蓝色的眼眸里泛过一丝冷光。
这一场火,不是那么简单的失火,而是人为的纵火!
二十余户的住户里除了韩濂的身份特殊,那一栋旧楼里居住的人大多数都是外来打工的农民工,谁会刻意针对外来务工者纵火?
但那场火太大了,把所有能查证的证据都烧毁了。
“五天前,有人见过,夜宸轩曾经进过那个同志酒吧,而且,听说他还坐在钢琴边听韩濂弹完了一整曲!临走时还给了一笔不算少的小费!”
齐明晏目光一缩,随后淡淡说道:“他应该不是这种人!”
季皖熙凝眉,“这段时间C市党/政之间听说不太平!”
作为市/长彭世清是韩墨的姑父,可以这么说,彭世清之所以能站在如今的高位很大程度上都是仰仗着韩家,有韩家这个强有力的支撑后盾,他的仕途才有了今天的一帆风顺。
齐明晏看着季皖熙脸上的执着,也不忍打断,只是一听到夜宸轩这个名字就扯动着他的神经,胸口就是一疼,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