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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了!
“唔……”刘慎言看出了秦符的不满,挑挑眉,随手指了桌上的另外一壶,“那便只可浅酌,不可贪杯。”
“嗯。”秦符坐到桌旁的石凳上,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盅。
晃了晃撑着盛着酒的酒盅,秦符状似不经意,“夫子与萝枽使臣关系甚秘?”
萝枽使臣?绪清?刘慎言将壶中之酒尽数泻入口中,“不过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秦符头脑中刹那闪过了当初接萝瑶,那帐中的使臣陡然丢给了夫子一柄剑。
“那……夫子可还能寻得那萝剑?”秦符脸上有了几分涩然,寻到夫子府上讨要东西……
“哦?”寻绪清丢给自己的东西,刘慎言顿时酒意醒了三分,“我意向中似乎并无此剑……”
“便是那日萝瑶进城之日所携……”秦符说得详细,受萝瑶之托,那剑也真真的是又急用。
“哦,那便应是在刘府?”刘慎言继续喝酒,上次被撵出来,可是一点家当都没带。
“那便有些不妙!”
秦符说得委婉,刘慎言也不明白究竟是何物不妙,便轻哼了一声,“嗯?”
“萝瑶需得此剑方能统兵……”
“此非萝瑶所赠……”
“那清便是萝瑶之大侍,萝剑此物一向由大侍保管,若要统兵,便是须得此剑。”
“……”萝瑶之大侍,这确实是绪清的身份,可如果此剑如此重要,绪清要给自个儿,萝瑶当初为何没拦着如果没拦着,那说明当时萝瑶心中是默许了此事,她为何会默许?刘慎言突然想到了一个极为诡异的答复,萝瑶希望自己成为她的大侍……不过这应是不可能的,自个儿一直辨不出萝瑶对自个儿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若是只是受了绪清所托,那么绪清没给自个儿消息,自个儿也就自然不能把萝剑物归原主……
默了半晌,刘慎言投给秦符一个疑问的眼神,“要我回刘府去拿此剑?”
“不如此……”秦符顿了顿,“怕是危矣……”
“萝瑶得信几分?”刘慎言又重新端起杯中之物,近些日子,秦符貌似有些过于依仗萝瑶了。
“嗯?”秦符似乎被当头一棒,萝瑶信得过几分?几分?三分四分?自己近些日子,似乎已经是信了十成十了……
见秦符缓过了神,刘慎言丢了手上的酒壶,“圣上需记得,病急了也莫要乱投医,不然,只会死的更快。”
秦符猜想刘慎言定是关注着使臣的情况,便也不卖包袱,“可萝瑶却是说了,清在部落中甚是危急。”
绪清危矣?刘慎言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冷冰冰的丢了一句,“她若是不危,那圣上就危了!”
两人一直处在博弈的状态,如同天平的两端,她不危,你便危,明摆着的事情,且军临城下到底会发什么,谁都说不好。
最理性的答案便是你不危,她便危,当她灭了太后的时候,便是你们俩的局!
“……”
秦符咬咬下唇却没说话,脸依旧像冻了冰,看不出一点情绪。
“圣上最近做事……”刘慎言欲言又止。
“如何?”
“似乎不带脑子!”
不带脑子?秦符有些不悦,他不想带脑子了,带脑子也不过是与一群达官的算计,任着萝瑶操劳似乎也没什么不可,毕竟那女人的智谋皆是上乘……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他突然不想当帝王了……
“夫子!”
“嗯?”
“和孤去雪院吧!”
雪院?换酒壶的刘慎言动作稍滞,那是去年去的地界?
思绪打了几个来回,刘慎言起身,扫了扫身上沾的几朵雪花,“……好……”
最是无情东墙柳,年年风景如旧。
雪院的雪也是那般,去年铺天盖地,今年亦是。
明明是一个地界,竟还会不同的厚度?
莫不是高墙大院真的要更冷一些?
一如去年没有仆婢,刘慎言跟在秦符的背后。
踩着秦符踩过的地方,刘慎言莫名的觉得有趣。
不知不觉,又到了去年那个只有亭子的湖上。
“一起钻入湖中如何?”秦符踏了踏脚下的冰。
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脚下的冰竟是格外的厚实。
“圣上怕是被幽瑶投湖搅晕了头脑。”刘慎言蹲下身子,细细的端详着脚下的冰,上次来时,雪已经覆盖了冰层,给人就是一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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