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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秦兵尸体和未散尽的硝烟。
树枝上,一个人坐着。白色的长长的翎带拂在身后。
风很清凉,吹在脸上有种刚才雨落在脸上还未干的感觉。宛玉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雨后清新的空气。
夕阳下,她的影子被拖得很长。
风很美,带着雨后的清新,温柔的带起他肩上的长翎,翻卷。
“白凤凰,好久不见。”她站在树下,抬头望他,带着几年前不变的浅笑。凤凰还真是凤凰,当真高傲的不可一世。她的脚下生出一朵巨大的莲花,托起她,使她与白凤一样高。
“怎么见了我你不高兴”南宫宛玉浅笑不改。白凤却仿佛没有看见她一般,一动不动。于是她便自觉的坐在白凤身边的树枝上,看着渐渐沉下去的夕阳,浅笑不改。
白凤心中却是一片危险的警戒。南宫宛玉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白凤你知道么当年我执行任务的时候,本以为自己会死去,却不想见到了我失散多年的姐姐和弟弟。我的姐姐是阴阳家的死亡使者,少司命;而弟弟则是阴阳家两大护国法师之一的星魂。”
“在我五岁那年就和他们分开了,经历生死离别;从此我怕下雨中燃烧的房子。下雨时,我会害怕,冰冷的雨水像一种魔咒,紧紧地缚住了我,使我害怕的紧紧地蜷在一起,一动不动。”
“白凤你知道么这次我来仅是为了和你讲这些。可是你却不理我也罢,我就当你是专门听我讲话的人吧。”宛玉说完这些,抬起头看着夕阳的余晖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地平线下,她的唇角扬起浅浅的笑意。
她说这些话花了好长时间;时间长的让人想落泪。白凤却丝毫没有放松过对她的戒备,毕竟,他现在是受了伤的。
她说完这些话后便走了。落日的余晖下,她的衣袂翻飞,宛如一场倾城之舞。
白凤不动声色的看着她随着最后一缕余晖逐渐的消失在地平线后,不觉陷入了沉思。
阴阳宫里,星魂看着项舞走向东皇那里,转身,离开。
项舞一边走着,一边打量周身的银星万点。只是不知何时,这些星星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幅图画。
前尘旧事交织在一起。向她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些回忆,残忍的向她卷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原来自己尚能站在这里,全是他。原来自己尚能活下,全是他。原来自己当年得死,不是他派人来杀的,而是因为自己阴差阳错的替了哥哥生命中的一劫。
哼多么讽刺的原来,多么讽刺的过往一位将我救活,教我与你再次重逢,便可让我回心转意哪怕当初就算有在明显的误会,如今已成这般,想要重来,已是天方夜谭
项舞不由得冷笑,抹去脸上的泪水,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你的姓名。”方才站定,边有人这般问。抬起头,看见了东皇。
“项舞。”毫不犹疑的清晰地回答。却不想东皇却否认:“非也。”项舞有些惊讶,便头一偏,有些征询的问:“那清兮”东皇不答话,伸手。项舞的脚前的地下如水般涟漪微动,一根通体青绿的翠笛从中生出。
“这把冰清笛乃阴阳家圣物,现将它与你。”东皇说。清兮看着竖在面前的玉笛,浅笑,伸手接住。
“你下去吧。”项舞转身就走了。
番外燕太子丹
他在这一刻,突然感到了无比的宁静。但并不是环境的安静,而是心灵上的,无比的静。
听不见,机关城崩塌的巨大声响。
听不见,石块落地的轰声。
听不见,听不见任何任何的声音。这世间的一切,都在缓缓退去。
耳边忽然响起了幽幽的、空灵的乐声:正是多年前,她为他奏的那一曲雪翎幻啼。
犹记那时,在一片如血的夕阳下,她的小女儿手中擒起一朵洁白柔软的蒲公英。那细小的花羽飞向遥远的天际。
那逝去的红颜,在视线里笑颜如花。
在空灵的乐声中,她轻柔的唤他“夫君”。一滴红泪落下:终于到了这一天。
她终是来接他了。
冬天的燕国,雪花盛大,美丽无比。天地都仿佛被这晶莹纯洁的颜色覆盖。
那一年,雪落不止,燕国被灭。这是一场葬礼。
国破,家亡。
红颜,不在
虞瑶看着水影潋滟的洞顶,顿觉有些悲哀:娘亲说过,舞儿是水命,少羽是火命,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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