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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觉察到古怪晚上蹲守在房顶上。
亥时一过,屋门开了,一抹黑影从屋内蹿出以极快的速度摸进马房。大半夜的一男子在月下纵马疾奔,月河倒映出一人一马的影子,两丈距离外还有一人影映在河水中。穿过草原,乌家堡围栏前哨已在眼前,哨楼当值守卫闻见马蹄声,楼上之人齐刷刷拉弓对准来人高喊“速速报上姓名”,楼下守卫迅速拉起绊马绳,一个不对劲当场绞杀。
“我是项少龙,奉堡主之命出去办事,都让开。”项少龙大喝一声,守卫一听是他弓绳顿收急忙打开围栏让马通行而过。
“堡主今儿是怎么了?大半夜的让陶总管、项爷接连出来办差。”一个守卫奇怪咕哝一句尽职关上围栏,突然他后背一冷感觉有什么蹿过去了,一回头什么也没发现。
如意在质子府后街的暗巷寻到马匹,项少龙却不见了。如意抓一把泥匆匆涂到脸上,一个跃身翻过高墙。
质子府的格局与赵府有点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守卫很森严。如意在假山内打昏两个偷情的婢女侍卫,随后剥下侍卫的衣服披上。低下头提着灯笼,如意走一路遇上不少侍卫却顺顺利利连盘问一句都没有。正想着项少龙究竟进来没进来,就听到有人大叫有刺客。
循声而去,如意劈晕一个弯弓搭箭的侍卫,正被追赶的两名黑衣人一见如意问都不问劈剑砍来。如意反应不慢的挡下一剑,她拽住身背木剑之人的胳膊急忙抹了几下脸道:“少龙,是我。”
“你跟我来的?!”项少龙恨不得一掌劈了如意,眼下却无法教训。一个侧踢踹飞侍卫,他拉着她朝墙根跑去,嘴里放起狠话。“回去不打你屁股,我就和你姓。”
“等等我。”被丢下的陶方努力自救,一剑斩开几个侍卫,他跃起时只觉得腿腹一凉,待翻到质子府墙外才发现自己小腿血流不止。
“你受伤了。”一匹马是驼不动三个人的,项少龙立即扶陶方这个伤号上马,“快!”项少龙催促如意一起上去,被拒他没时间废话抱人起来要往马背上扔。
“再不听话我现在就打你屁股。”“你给我滚蛋,轻功没我好,邯郸地形也没我熟悉,你带着陶方走,不要瞎逞能。”如意的身手比起项少龙好太多,在他腰间穴位一按,锁紧的双臂顿松,如意挣脱下地飞快蹿到巷外。项少龙欲追,马背上的陶方适时呻…吟一下,一时间他陷入两难境地。
侍卫们的火把照亮大半条街,如意把自己的身形暴露个彻底才拔脚开溜…
宵禁时间,邯郸城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即便是听见喊杀声也无人敢出门一窥究竟的。赵府的门房隔着门板听了老半天的动静,凌乱的脚步声没了他才送了一口气。
“这大半夜的别出什么事才好。”门房提着灯笼沿着墙根走了一遍,没任何异状他心定的回去歇下。
翌日一早,赵盘如常先至练武场,竹林一团灰蒙蒙的东西引起他的注意,扫了两眼以为是野狗他没有多留意。在练武场练足半个时辰,婢女请他更衣用膳,回院的路上他想起那只野狗遂过去看看还在不在。待走近一看,赵盘这才发现倒地缩成一团的是什么,瞬间全身起了血液凝结之感。
“快快!准备热水姜汤!叫大夫!”
平日里一直贴身伺候的男仆不知道少爷抱回来一个什么,只看他面色如此焦急连忙出去准备。
隔着一道屏风,赵盘不安的来回踱步,里面水声不断,他想起什么他连忙问婢女道。
“姑娘身上可有带伤?”“回少爷,这位姑娘玉身无暇,不曾受伤。”“这便好,这便好。”赵盘暂时把心放回肚子里,隔了一会儿他想到什么又再问,婢女一一答了。
约一刻的时间,屏风搬开,一名年轻女子身穿素白里衣昏睡在床上,唇色白的让人揪心。负责净身的四个婢女对赵盘福了福身站去一旁等候吩咐。
“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赵盘打发出去一个婢女,“你去告诉夫人说,本公子有些事今日不进宫了。”又打发出去一个婢女。“催催伙房,一碗姜汤怎要煮这许多时间。”仅剩一名婢女了。“身上为何还这般凉…去搬个暖炉来。”
如意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断断续续听得到声音,眼皮牢牢黏紧无法睁开,这会儿声音又来了。
“大夫说你是气力耗尽所致,你竟如此不爱惜自己…”
“昨日夜闯质子府的人定然有一人是你,何苦卷入朝堂争斗…”
“三年前你要走便走,三年后既来了便没那么容易走,来日方长,先由得你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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