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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街上众人看到有人从楼上飞下来,不禁大声惊呼起来,于是场面更为混乱。
燕生双足点地,使了一个擒拿手便牢牢地抓住了贼人的手腕,再运内力催逼,那人吃不住痛,手指一松,夹着的荷包就掉了下来。一旁站着的乌尔隆刚好伸手接住,于是对燕生拱了拱手,算是谢过。他从荷包里取出两锭纹银放到大汉手上,说:“今日之事纯属意外。若还要纠缠不清,就不要怪在下翻脸了。”碍于他不怒自威的气势,大汉和那些闹事的小人哪里还敢讨价还价,只收下银子,怏怏地散了。乘众人不注意,那贼人犹想偷偷溜走,又是燕生看到,直接飞起一脚,正中大腿弯处,那人忍不住“哎哟”一声,跪倒在地上。
乌尔隆转过身,仔细地打量了燕生一番,冷峻的目光中夹带着几分欣赏的意味。他丝毫不把那小贼放在心上,不过简单地训斥了几句,就把他放了。此时,燕生走到枣红马旁边,从身上摸出一粒丸药亲自喂它吃下,又撕下布条将蹄子上的伤口包扎起来。看着自己受伤的马儿在燕生面前温顺听话的样子,乌尔隆不禁大为惊讶。他有些不放心地问:“你到底喂它吃了什么?”燕生不慌不忙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回答:“是止血的药。”“它倒听你的?”乌尔隆又是好奇又是疑惑。燕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马儿也是有灵性的动物。你对它好,它是能懂的。”
“哈哈哈哈……”听了燕生的回答,乌尔隆爽朗地笑了起来,“不管怎么说,今天要好好谢谢小兄弟你。”他诚恳地说。不知为何,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让他产生了一种浓厚的兴趣。这个时候,人群开始散去,西河街终于又恢复了通畅。燕生正寻思着和乌尔隆说明实情,没想到他却主动提出与自己同行一段路程,燕生心里自然求之不得。
“小兄弟,刚才我看你出手很有两下子呀。”二人并肩朝王府方向走去,乌尔隆试探性地对燕生说。“没什么,我只是一个会些拳脚功夫的寻常马夫。”燕生故意说得轻描淡写。“难怪你很懂与马儿打交道。”乌尔隆若有所思地说,他指指紧跟在身后的枣红马,道:“我这坐骑性子烈得很,受伤后脾气更大,没想到你却能轻而易举地把它降伏了。”“这算什么?”燕生不假思索地说,“我在军中见过的烈马比它犟多了,最后还不是乖乖臣服在我脚下?”燕生刚开始说的时候还有几分得意,可到最后却后悔自己说漏了嘴。好在乌尔隆似乎没听见一样,只是哈哈大笑着朝前走去。
好不容易到了僻静处,心怀忐忑的燕生见四下里没人,连忙跪下求道:“奴才给大人请安。不知大人可还记得,您收下了我家主人的名帖,却没让奴才进府去哪?”乌尔隆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原来是你!怪不得我一直觉得脸熟。”燕生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进一步说:“奴才已经在这儿等了好几天了。既然又能有幸遇到大人,就请大人无论如何让我见王爷一面。”乌尔隆看他苦苦哀求,心中虽有些不忍,但还是先教训道:“你怎么听不明白?王爷主揽六部事宜,本就事多心烦。若六部官员都像你这样求见起来,那他岂不是没有片刻轻闲?更何况,近年来王爷的身体每况愈下,我们一直劝他静心休养……”听他口气坚决,燕生心知无望,不得不思量其他办法。
“若是你家二爷亲自来,王爷可能还会给几分薄面。不过,怡亲王府与你们安府一向甚少往来,就算不见也没什么奇怪的。”乌尔隆用一贯严厉的口吻说出这个众所周知的事实,他是想看看燕生还有什么理由能与自己争辩。眼看着前功尽弃,燕生虽心里焦急,但面儿上还是不卑不亢,他好好想了一番言辞,回敬道:“大人说的固然有理。但王爷的侠义却是京城里出了名的。二爷和奴才素来仰慕其为人。没想到,如今的王爷却变得英雄气短,一味地小心谨慎,岂不是妄担了‘侠王’的名号?”话刚说完,他也不行礼,转身便走。还没走几步,便听身后乌尔隆喝道:“站住!好没规矩的奴才,难道这样就放弃了吗?”燕生一愣,转回头看到乌尔隆已追了上来。
“没想到,安俊身边还有你这样的人。”乌尔隆不吝地赞道,“今天你毕竟帮了我,我乌尔隆不喜欢欠别人的,因此,我想卖你一个人情。”从他的话中,燕生仿佛听到一些眉目,他可以感觉到眼前这个人的善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和主事的嫡福晋兆佳氏见面。”一向高傲的乌尔隆大人竟然用商量的口气和他说话。燕生心想:王府规矩一向森严,女眷一般不得与外人相见。乌尔隆不像是在撒谎。不管怎么说,把密函交给福晋总比送不出去的好。他拿定了主意,说:“就依大人所说,奴才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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