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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我点着油灯看了一会书,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正常了,我很平静。表姐忽然走进我的房间,她用有点热烈的目光看着我。
我正在想着,要怎么样开始和表姐的亲热,忽然,表姐却叫了起来:“墙上有条裂缝!”
表姐的脸上满是惊恐,她刚才热烈的表情已经不见了,她的脸色惨白。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那条裂缝变得更长更大了,里面黑乎乎的,似乎隐藏着什么。
表姐忽然间像是疯了,她跑了出去,一会拿着一些稻草和一大圈的胶带走了进来:“把裂缝堵上!快!堵上!”
我很奇怪为什么表姐有这种反应,但我还是听表姐的话,用稻草把裂缝堵上,再用胶带封了起来。表姐坐在床上,忽然嘤嘤地哭了起来:“春子的老婆要是生,你就走吧,别呆在这了。”
我正想哄哄表姐,她却站了起来。
“房子老了吧,有点裂缝是正常的。”我忽然发现我变得笨拙起来。
“裂缝……”表姐嘀咕着,“有只手,会从裂缝里伸出来……还有许多的小鬼儿……”表姐像中了邪似的,不再理我,独自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夜里,我又听见表姐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
此时,我觉得自己欲火焚身,我又气恨,又冲动,那活儿高高地挺着。表姐没有呻吟,而那男人也没有声音,大约几分钟后,声音就停止了。这不是眼镜,也不是长刚。很快,男人就打开门离开了。
男人走后,我觉得我更加无法控制,我听见表姐在床上翻来翻去的声音。
我终于忍不住,我从床上爬起来,摸着黑,摸进到了表姐的房间门口。门没有从里面闩上,我轻轻推开门,看见表姐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她听见声音,正转过脸看着我。表姐的眼里全是诱惑,十几年前那天下午的情景,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我像饿狼一样扑上去,几乎要把表姐揉碎了,她呻吟着向我屈服,这让我男人的自信得到了满足,这以前在余艳梅身上从来没有过。
“我要把你从这诅咒的村庄里带走。”我躺在表姐的身边,向表姐许诺着,“把你带进城里,过另一种生活。”我看见黑暗中,表姐的房间里,全是胶带贴得横七竖八的,这房子太老了,这么多裂缝。
“……不行……”表姐的拒绝很无力,显示出其实她想和我走的内心,“我们是表亲,不能……在一起……”
“没谁会知道,城里人哪会知道呢?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我得意地笑起来。
天快亮时,表姐把我撵回自己的房间,太劳累,我一会就睡着了。
睡梦里,我似乎听见表姐的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音,像是井里的辘轳的响声,又像是什么撕裂开的响声,最后伴随着表姐一声轻轻的惨叫,全都消失了。
我又做梦了。
早上我被大伯的叫声吵醒,我听见大伯在大叫,表姐不见了。我立即冲出去,我看见表姐的房门开着,原来贴着的胶带,全都飘散在房间里,墙上露出一条又一条的裂缝。而表姐的内衣裤还放在床上,表姐的人,却不见了。
表姐失踪了。
这是一个阴谋,我想起来,昨晚我回来时,看见二楞家里多了一个乞丐小男孩,那可能是二楞以前扔掉的孩子。
278口人,不能多一个。
这是二楞对我的报复。
我疯了似的,找了一整天,却一点表姐的痕迹也没有。
“她死了……”长刚伤心地说,我却不理会,表姐没死,一定没有!
一直到晚上,我才回到大伯家,我打算明天继续去寻找表姐,直到找到为止。经过披间时,我又听见奶奶的声音:“278……278……278……他要来了,你要走了……他要来了……”
我没有吃东西,就进了房间,我听见春子的房间里传出女人的呻吟。
又在干那事?我用力地堵上耳朵。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半夜被一阵叫声惊醒。叫声来自隔壁,听那声音,似乎是春子的老婆,要分娩了。余艳梅生我儿子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叫声!
278……又要多一个,谁会死去,或者失踪?
就在我想着这个问题时,忽然,墙上的裂缝裂得列大了,原来封在上面的胶带,剥离了墙壁,稻草从裂缝里掉了出来。
裂缝里吹出一股冷风,然后是沉重的黑气。
那黑气越来越浓,形成了一只黑手,后面还有张模糊的脸,是个女人,似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