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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子宫肌瘤手术已经很进步,如果必须摘除连宫颈一起拿掉,手术中会考虑到今后的性生活问题而把*做得很深,所以根本不会影响夫妻生活,关键是男女双方只要克服心理上的恐惧感,那么*方面是不会受太多影响的。”医生坦然而直白地作着解释,就像对病人解释用药的注意事项一样的平常口气,在医生的职业角度,这些都是不用忌讳不用回避的话题。
筱兰确实想听这样的详细解说,虽然她当时脸有点发烫,有点被人窥探到内心隐秘地心虚。
然而医生的话并没有让筱兰减轻多少心理负担,因为必须动手术的结论让她无法忘却腹中那个切切实实存在、又必须让夫妻双方都克服恐惧感的东西。
“我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呢?”筱兰悲怆地一次次地在心里哀号着。
孕期的她,也曾经问过铁男同样的问题。那次,铁男晚间用耳朵贴在筱兰肚子上说要听听儿子的动静,筱兰一边被铁男的胡子弄得痒痒地笑,一边感慨地说“真不知肚子里怎么就会有他了。”
铁男用手温柔地抚摸着筱兰的肚子说“那是我爱你的结果。”
以至于后来刚懂事的儿子问筱兰“妈妈,我是哪里来的?”时,筱兰也回答说“你是爸爸爱妈妈爱来的。”
“爸爸爱妈妈就会有我男孩,那是不是妈妈爱爸爸就会有个女孩?”儿子天真的问话逗得一家三口笑得锅碗瓢盆都跟着欢唱起来。
而现在这东西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不是男孩女孩的问题,是没商量的病灶粘上了她,她担心她与铁男的爱会随着这个病灶的消除而一同消失。他们俩平时白天有过不快了只要晚上一缠绵就烟消云散了,所以她很信奉“夫妻没有隔夜的仇。”她很乐意这样地做着女人,做着能让男人快乐让爱延续的女人。而如果没了这女人特有的功能,没了这夫妻关系的润滑剂,生活会是什么样?铁男会是什么感受?人造的能与自己的一个样吗?
“不是女人了!不是女人了!不是女人了!”筱兰脑子里嗡嗡响的全是这句话,她仿佛看到了电脑那端“心的守候”与铁男厮守在一起,她仿佛看到铁男已与她分道扬镳……
当女人这二个字与男人这二个字作区别的时候,女人代表着能分泌雌性激素的人类;当女人承担着繁衍人类的重大职责的时候,女人是人类的功臣;当女人相夫教子地做着贤妻良母的时候,女人是家庭结构的血脉;当“女人是花”的美好象征渗透在视听、文坛、经济领域而芬芳愉悦着人们的时候,女人是一道不可或缺的风景线……而又有谁能真正体谅女人一生所承受的生理负担?经期、孕期、哺乳期、更年期及由此造成的常见的妇科疾病,女人的一生要过多少道生理的坎啊,此时的筱兰正在这道坎上艰难的承受着。
醉翁之意。。。
李锋的车停在依卉的楼下,此时晚上七点十五分。约好七点半接依卉的,李锋提前一刻钟等候着,他知道依卉这样的女子,是不会让车等人一定会人等车的,所以他在依卉可能等候的时间之前就到达,他要给依卉留下热情与诚恳的印象。
七点二十五分,依卉来了,李锋不等依卉走近车就打开车门走出车子,夸张而不失礼貌地伸出手“辛苦你了辛苦你了。”
“客气了李总,你早来了?让你等了,真不好意思。”依卉与李锋握了握手歉意地说。
“叫我老懂吧,筱兰他们都这样叫我,亲热,呵呵。”李锋说着替依卉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并在门边等着依卉上车。按理,依卉初次坐李锋的车,又是女士,李锋该打开后座的车门,但李锋似乎是无意又似乎是有意地疏忽着这个细节。
依卉笑了笑,看了看后座关闭着的车门,又看了看李锋真挚地样子就说了声“谢谢”上了车。
刚过晚饭时间的市区道路很是热闹,李锋不急不慢地驾驶着,他不时用余光观察着依卉,见依卉有点拘谨的样子,便打开了车载CD唱片,一首《夜曲》缓缓响起,依卉的心间微微一颤,这首让她一听就会搅动心底情愫的乐曲瞬间渗透到依卉的思维印记,这是依卉常常听并常常听得盈满泪水的曲子。
从小爱好舞蹈的依卉对音乐有着一种超乎视觉的敏感,曾有老师评价她舞蹈的时候“每个细胞都诠释着音符。”这种敏感以至于让她在离婚前的一段日子里不敢去听音乐,特别是在家里,因为只要一听音乐,依卉就想哭,而她不愿那个冷战着却依然在一个屋檐下生存着的“眼睛”看到她的哭,那怕是哭过的痕迹……而离婚以后的依卉每晚睡不着的时候,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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