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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瑾杀猪般哀嚎。
“他们知晓本分,紧守为奴之道,指望奴仆之子出人头地迎娶侯府千金,这不是乱了主奴的规矩么。”
慕掰断他四根手指后,轻轻一推便推开满头是汗的木瑾,“曾经你为讨好你的三妹妹,打过我两记耳光,我这人一向记仇,人若伤我,我必以十倍还之,念在我们兄妹一场,我已是格外开恩。”
第二十七章 公理
方才宛城百姓认为木瑾过分了,等到慕掰断木瑾四根手指时,所有人都感到后背发凉。
断骨的声音令人心惊,最让人心生寒意是慕闲庭信步般毁了嫡亲兄长的科举之路,好似毁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
虽然只是耽搁三年,可是手指断了肯定不如以前灵活,万一木瑾在这三年中再发生变故呢。
寻常人都能想到的事,慕不可能想不到。
断指是慕对木瑾决绝般的报复。
她不会再承认木瑾是自己的兄长。
“哥哥,哥哥。”陈四郎的妹妹冲了过来,一把拽住怔怔出神的陈彻,警惕般望着慕,眸光锐利,好似一只准备咬人的小狼狗,“你……你不许弄伤我哥哥!”
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陈家小妹挡在陈彻身前,娇小的身躯紧张恐惧的轻颤,以前她得罪过慕,甚至辱骂过慕,“你有什么怨气冲我来,我绝不会让你毁了我们家的希望,毁了我哥哥另外一只手!”
“你妹妹……”慕望进陈彻的眸子,陈彻心意跳乱了,“你有个好妹妹,可惜这小姑娘有点偏激,你多教教她……否则她将来会吃苦头的。”
陈小妹对小慕做的事,慕一直都记得。
她没心思同一直轻视自己的小姑娘过多计较,提醒陈彻一句,只是不愿见一个聪明的小姑娘变得鲁莽伤人,偏听偏信。
慕笑容瑰丽,眸子盛满真诚:“女孩子还是性情可爱点,惹人疼惜。一味偏激贬低旁人,焉知旁人是不是也看轻了她?”
木瑾仪表堂堂本该备受闺秀追捧,他出场时扯着脖子嘶吼一通,行似癫狂,宛若患颠狂症的病患。
相反慕一直很淡定,轻轻松松就把木瑾惩治一番,当面报复,总比背后阴损手段更震撼,也更让人觉得光明磊落?!
慕出落得漂亮,行事潇洒,又对女孩子温柔以待,自然更讨女孩子欢心。
何况从他们对话的只言片语中猜到,慕是被兄长和三小姐欺负狠了。
可怜的慕小姐,在侯府有理都讲不出,来宛城又被王管家欺骗糊弄,声名狼藉。
女孩子心思难以琢磨,一会儿觉得慕能给人安全感,一会儿又觉得慕身世可怜,没一个亲人真心待她。
陈彻从妹妹身后闪出来,面色冷峻,弯腰向慕道谢,嘴唇瓮动,连最简单的谢谢都无法出口。
又被慕教训了!
他陈彻自从懂事起就没这么尴尬过。
“少爷,少爷。”
四名青衣侍者连跑带颠急奔到狼狈的木瑾身边,一人为木瑾擦汗,一人手拿扇子扇风,一人递上名门公子惯用的茶壶,一人手忙脚乱为断指的木瑾包扎。
木瑾脸色发青,剧烈的疼痛令他整个人都在抽搐,往日白皙的手指红肿,“慕,你一身蛮力粗俗卑劣,我以你为耻!”
他比慕年长四五岁,去年已经及冠,已是成年男子了,然在慕面前一个照面都走不过,完全被慕的力量压制得不能动弹。
断指时,他那点反抗力量好似闹脾气的小孩子向长辈撒娇,慕轻轻松松就化解他所有的挣脱力量。
“珍宝阁的少主出行,派头自是不凡。如今木家也有万贯家财了,珍宝阁据说还曾给宫中的珍妃娘娘进献过首饰?”
慕嘴角勾出一抹嘲弄,一众仆从侍奉之下,木瑾恢复几分贵公子的风采。
他很自然享受仆从的伺候,从小到大他只管读书,衣食住用都由下人仆从侍奉。
“珍宝阁?京城的珍宝阁?!”
“他竟是珍宝阁的少东家?”
即便宛城百姓都听过京城珍宝阁的名头。
“珍宝阁从开门做生意到今年只有短短十三年啊,都说珍宝阁的东家不仅是经商奇才,手中的藏品首饰样式即便百年老店都比不上呢。”
“没想到慕珍宝阁的东家竟是慕小姐亲生父母?!”
“珍宝阁何止家财万贯?京城四大藏宝阁之一,听说家资百万有余,倘若同被北直隶的夏氏商行达成合作,珍宝阁可借夏氏商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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