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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眯缝着眼看瞌睡沉沉的她:“你还会骑马?跟谁学的?”
“二哥。”口齿有些不清:“小时候把我抱在怀里学的,就像现在这样子。”
低头看了看两人的坐姿,有点恼火。还敢这样坐在别的男人怀里,不管这人是谁都不准。想要发作,怀中的女人已经进入了梦乡:“还说是陪着看折子,这才多久就睡着了。”蹭了蹭她的头顶,把她放到一边的睡榻上给她盖上薄被。
坐回书案旁,拿起放在最下面的一本奏折。颜晟写来的,竟然是关于乐家父子私藏异心的奏本。“若真是如此,朕保不住你懂么?”
龙瑄炙看着新上的折子:“赵希,让太傅来见朕。”
须臾之后,乐文翰就到了乾靖宫偏殿的御书房:“老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这儿没外人,太傅坐下说话。”书房里只有这一对君臣翁婿,龙瑄炙也没那么多的礼数计较:“这是安王给朕上的折子,太傅看看。”
乐文翰接过折子略看了看,旋即合上:“鞑靼之心不死,老臣素有耳闻。安王所奏绝非空穴来风,只是朝中轻动军马恐动摇国本。”
“上次举倾国之兵征战鞑靼已经是近十年前的事了,那是领兵之人是乐文灿。”龙瑄炙隐约还记得少年时的那场战事。
“是,乐文灿是老臣的二弟。”乐文灿死在疆场已经十年了,唯一兄弟的死是乐文翰最不愿提及的事情:“后来老臣与鞑靼王约定十年之期,十年之内两国互不交兵。弹指一挥间,这十年就过去了。如今鞑靼国新主登基,想要有一番作为只怕就是从出兵开始了。”
龙瑄炙颔首:“太傅好记性,朕昨儿翻出太傅着人新修订的先帝朝实录里面所记录的正是如此。”顿了顿:“出兵之事还须斟酌,不过太傅心中可真有这为将人选?”
乐辉懿现领着兵部,乐辉慡在北疆。虽说安王也在北疆,只是这所选大将绝不会是皇帝唯一的兄弟。虽有个颜晟在兵部挂职,只是此人乃是皇帝最信任的内臣之一。为皇帝安插四处的耳目,皇帝对他的不疑忌胜过任何人。余下的几人,只怕都不到挂帅领军掌管三军的位份。这样看来,除了在两个儿子里选一个外实在没了别的选择。只是皇帝有疑忌自家父子的心病在此,若是再掌了帅印只怕就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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