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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怎么高兴呢!
春花带着一群人给华音放东西时,秋月和秦容回来了。
秦容还没进门,就觉得今天的重华宫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说不清楚,总觉得有好事发生了。没等他两只脚踏进门,就见一个小姑娘窝在闵棠怀里撒娇,秦容顿时红了眼,一阵风似的冲过去,抓住华音的衣袖,将她往外一拉。华音没注意身后,给秦容这一扯,后退两步,差点摔了一跤。
“你是谁,怎么在我母妃怀里,这里是我的。”秦容有很强的地盘意识,自他记事以来,闵棠的怀抱就是他一个人的,除了他谁都不能沾。华音竟敢趁他外出,强占闵棠的怀抱,秦容气坏了,瞪大眼睛,怒气冲冲地看着华音。
华音见着长高长壮实了的秦容,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欢喜,完全不介意秦容刚才鲁莽地将她从闵棠怀里拉出来的事。
“弟弟,我是姐姐呀。”华音眉眼弯弯,脸上挂着笑容。
“骗人,母妃只有我一个儿子,根本没有女儿。其他母妃生的姐姐,我都见过,根本没有你,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骗子,竟敢当着母妃的面冒充我的姐姐。”
虎头虎脑地孩子只觉得被人当成笨蛋愚弄了,愈发生气。闵棠见状,用手点了点秦容的额头,力道比往常重了些,引得秦容哀嚎一声。
“谁说你没见过姐姐的,明明是你自己记性不好忘了姐姐的模样,照母妃说,该打的是你这个小糊涂蛋。”
“母妃!”秦容吃惊地看着闵棠,又转过头来,忍不住瞧了华音一眼,满眼疑惑。他是真的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姐姐的。
“你都忘了,两年前,音音还和你一起吃住玩耍,你父皇要音音搬到含元殿住时,你还哭着闹着让音音不要走呢!”
闵棠的话,似乎让秦容记起了一些什么,却又不大分明。圣隆帝的含元殿住了一个生病的小姑娘,秦容是知道的。可是这两年来,他从没在含元殿见过这个人,渐渐地就忘了这回事。闵棠说华音曾和
39。失火
等到夜里; 闵棠向圣隆帝问起华音的事,圣隆帝忽然抓住她的手; 放在胸前一根根把玩起她的手指。
“爱妃莫不是曾以为朕把华音弄死了; 让爱妃再也见不到故人之女呢?”圣隆帝的语气依旧漫不经心。闵棠斟酌再三,一口否定了圣隆帝的话。
“圣上若要华音死,无需费尽心思将人搬到含元殿; 只需暗中下手即可。只是臣妾不明白,为何华音一进含元殿就病了?华音的病到底是什么?痊愈后可否会复发?”
闵棠一连数问问下来,让圣隆帝轻笑一声。
“爱妃这些年越来越不会转弯了。”
闵棠想,她就没在圣隆帝面前转过多少弯。圣隆帝从前不待见她; 她若还像其他妃嫔一样羞羞答答地欲语还休,只怕话还没出口就被圣隆帝无视了。弯要转,也得看什么事。
“这次臣妾都已经问出口,收不回了。臣妾下回会记得委婉些。”
圣隆帝哈哈笑起来。
“谁说话不能收回的; 朕当没听见; 爱妃委婉些再说一次便是。”
“圣上······ ”胡闹也有个度吧。闵棠嘴角都快笑僵了。
“爱妃想知道,不是不行。可是; 爱妃若知道了呀; 就再也脱不了身。”圣隆帝倏地敛起嘴角的笑; 整个人瞬间高深起来。
“臣妾生是圣上的妃子,死了也要随圣上一同葬入皇陵,哪里来的脱身之说。”
圣隆帝的笑一顿; 随即拍了拍闵棠的手:“爱妃果真和闵夫人一样; 是个妙人。只是; 闵夫人当年救下阿如,就没和爱妃提过夷族的事?”
母亲?华音的病怎么会和母亲当年救阿如姐有关。
“臣妾的母亲从未和臣妾提过夷族的事,圣上······ ”
“夜了,爱妃睡吧,朕困了。”圣隆帝打断了闵棠的问话,放下闵棠的手,合上眼睛。
闵棠盯着他看了许久,见圣隆帝没有要继续的意思,只得压下满腹疑惑。母亲,阿如,华音,夷族,这其中难不成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可是,当年她随母亲外出游历,亲眼见到母亲救下阿如确是一次意外。
心中藏着事,闵棠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迷迷糊糊间,仿佛睡着了,又似清醒着,不知是梦还是醒。
第二日圣隆帝晨起早朝,闵棠也跟着起来服侍圣隆帝更衣。昨夜没睡好,闵棠强打着精神,好不容易把圣隆帝送走了,没在床上躺上片刻,日常起来的时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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