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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那个火龙果样圆球。
这一路走来,背包里的其他东西都不见异常,单单这个圆球有些奇怪,尤其是我入睡的时候,每晚都会做一个怪梦,梦中这个圆球悬浮在半空,有火红的烈焰在球的表面不断的盘旋萦绕,更奇怪的是我在梦中总能听见它发出奇怪的声音,仿佛在呼唤我一般,但当我一睁眼,一切就会立刻消失。
因为我总是习惯性的把背包放在枕头旁边,所以每次梦到这一幕醒来,我就会条件反射般的拿手去摸圆球,每当这时,就会有比平时更强大的奇怪电流顺着我的手直冲大脑,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就在刚才,就在我下车取背包的一刻,我竟然明显感觉到包里的圆球隔着包再次发出了强烈的电流沿着我拿包的手直冲入脑际,这种反常的现象彻底打消了我外出的念头。
我静静的躺在帐篷里,手按在圆球上,感觉那股电流样的物质正源源不断地涌进我的大脑,仿佛无休止的大河之水,滚滚而来,而我的大脑就像一个万丈深渊,水流落下去就变得悄无声息,我十分不解这本应该梦醒时分才发生的异像怎么会在青天白日下出现。
就这样,我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希望能找到答案,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那电流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源源不绝。
直到听到外面汽车的发动机响,仍旧一无所得的我才不得不从帐篷里钻了出来。一抬头,竟然已是夕阳西下。
几辆车上陆续下来20多人,我确实没料到古青松他们这次科考的规格竟然如此之高,人数如此之众。
这时古青松、杨聪和何川簇拥着一个60多岁的老人走了过来,老人头发花白,有些秃顶,一幅大大的黑框眼镜几乎占了半张脸,身材挺高,反而衬托得人有些瘦,身上穿的衣服跟纺织女工似的,特别是还带了两个袖套,但给人的整体形象是清癯干练。
“小伙子,来认识认识,老头我就是司马平”我早料到是司马教授,却没想到这老头说话一点都不带官腔。
“晚辈是木子易,这次要给您添麻烦了”我紧紧握住老人伸过来的手。
“别晚辈晚辈的,好像我有多老似的。跟古墓里的老家伙们相比,我可年轻着呢”,一堆人万万没料到,司马教授突然板起脸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逗得周围的人全都哄堂大笑。
总之,遇到这样一位有趣的老教授,也算我与杨聪的福气,很快我们两个就融入到了科考队的大家庭里,至于何川,科考队的大部分人都认识她,想必正基于此古青松才大着胆子把她带到营地来。
虽然我与杨聪也算得上客人,但科考队的性质决定了他们没有那些繁文缛节,更没有条件来欢迎我们,不过就是吃大锅饭喝啤酒的时候跟多几个人碰杯而已。
吃晚饭不多久,大家就准备收拾收拾钻帐篷。
本来安排我跟杨聪睡一个帐篷,但杨聪这小子好热闹,听说大帐篷还有位置,说好久没睡过集体宿舍了,非要去睡大帐篷。结果落下我一个人,反而乐得自在。
沙漠宿营的夜是枯燥的、清冷的,昼夜温差十分明显,加上夜风呼啸,人除非累极了否则很难入睡,钻进睡袋里能早早进入梦乡反而变成了一件幸福的事。
我把圆球也放进睡袋里,紧贴腿的外侧,把右手捂在上面,感觉那种奇怪的强电流不断向上涌入脑部,似乎正是因为奇怪圆球的缘故,我成为少数几个短时间就进入梦乡的人之一。
我的大脑的特异使我经常进入一种奇妙的境地,那就是能在梦里保持清醒。我不久就又梦到了火龙果样的圆球悬在半空,但围绕盘旋的烈焰却变得更加粗大,更加剧烈,仿佛正在不断膨胀燃烧一般,如此不知燃烧了多久,整个球体表面仿佛形成一层火红的光幕,之后那覆盖着圆球的烈焰光幕突然从圆球上脱落下来,就像剥下的整个橘子皮。
光幕越变越大,烈焰也越燃越红,最后竟然形成了一道横亘的火墙,而透过火墙,我隐约看到那个圆球变得更加透明,而里面竟然有个火红的东西在动。梦里的我惊讶不已,就要走上前去看个究竟,没想到那个剧烈燃烧的火墙竟然冲着我扑了过来,我后退却已来不及,只听呼隆一声巨响,只觉的全身炙热,似乎被烧成了灰烬。
我瞬间坐起身来,已然被噩梦吓醒过来。
这时,突然感觉有多道光柱从我的帐篷上扫过,山上山下人声鼎沸,之后就是一辆车的发动机被启动的声音,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我赶紧从帐篷里探出身来。
清凉的风把脑袋一吹,顿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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