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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的光芒下,显得又市侩又俗气。
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其实……我刚出来的时候也很潇洒的。”她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解释一下。
海诺尔斯没有回头,她感觉得到他在听。“但大手大脚地花完所有钱以后,才知道原来一个铜板就可以换很多东西。”
“等找到剑以后,我可以留给你一笔钱。”海诺尔斯道。
她不是这个意思。
罗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羞辱
夕阳下,皮特里城华灯渐起,漫天橘黄与星星灿红相应成趣,共同挥毫出一幅柔和温暖的画卷。
大街小巷轻轻荡漾着竖琴与长笛交鸣的乐曲,缱绻缠绵,频频传递出慈母向远处子女的思念。
罗可想起老师临行前的担忧不舍,脚步渐行渐缓。
“你怎么了?”海诺尔斯用手掌挡在她的额头和一家小旅馆的招牌之间,免去她的撞壁之灾。
罗可尴尬地退了两步,轻声道谢,见他还是奇怪地望着自己,只好解释道:“我很想家。”
教堂钟楼上红日半轮,映得周围云彩红彤彤一片。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冰寒极地的落日,看上去比这个还大,还漂亮。”
飘扬的乐曲缓缓转入□,思念中带着点絮絮不止的叨念,催人泪下。
海诺尔斯若有所思,“你是不是想睡觉?”
脑海中来回盘旋的感人音符顿时被驱散。罗可哭笑不得道:“冕下觉得我这个时候应该想睡觉?”
“我不知道。睡觉……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顿了顿,“无须称我为冕下,我叫海诺尔斯。”
平常的一句话自他嘴里说出来,犹带几分孤傲不羁。
他是海诺尔斯。
——不同与其他任何强者。即使冕下这个词代表着他是世人公认的绝世强者,充满恭维和赞美。
这个念头在罗可脑中只是一闪而逝,却如同咒语般让她深信不疑。
似乎每当她觉得他似乎很温和可亲时,那个在衡生堂傲睥群雄的身影便会不期然得跳出来,将她原先的想法尽数推翻。
他的温和可亲只是因为她能帮他拿到那把剑。
她转头看他,才发现自己竟跟着他站在某个小旅馆里。
“一间。”海诺尔斯淡淡道。
旅馆老板抿嘴无声一笑,从墙上取下一大串钥匙,“尊贵的先生夫人,请随小人来。”
夫人?罗可发现自己在恍惚中好象错过许多细节。
海诺尔斯面无表情地跟在旅馆老板身后,泰然处之的模样让她不敢多问。
“先生和夫人如果有其他吩咐,可以摇一下挂在床头的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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