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提及的往事(第2/3 页)
气。
林安雅似乎被韩皓的话激起了兴趣,她打了个响指,提议道:“要不,咱们下楼去探个究竟。”韩皓一脸茫然:“怎么探?”林安雅白了他一眼:“你傻啊?咱们偷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韩皓一拍大腿,激动地站起来:“好,咱们现在就走。”说完,两人立刻起身,向门外跑去。李良急忙转过头,冲他们喊道:“喂!你们不能偷听别人谈话,这是侵犯别人隐私的行为。”
酒店楼下,高级餐厅内,衣香鬓影,绅士淑女们脖系餐巾,手持刀叉,正享受着美味的美餐,闲谈间流露出优雅与从容。黑人服务员身着洁白衬衫,脖系领结,为一位读报的白人老者送上一杯咖啡,“先生,请用。”老者微笑着点头致谢。另一名服务员则将咖啡和牛排送到埃尔文和他的家人桌上。陈女士递出一美元小费,服务员感激地道谢后离去。
埃尔文打开食盒,眼前顿时一亮。里面装满了软巴乌当、娘惹糕和糯米糕等充满南洋特色的中餐。他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糕点,大口品尝起来。萨米一边为儿子擦拭满是牛排油脂的嘴巴,一边笑盈盈地看着埃尔文的吃相。陈慧茹则叮嘱埃尔文慢点吃,别噎着。
埃尔文将食盒里的佳肴一扫而光后,萨米从手提箱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埃尔文接过一看,原来是申请澳洲国籍的表格。他的眼神顿时变得深邃起来,低头用英语对萨米先生说:“哥哥,我现在还不想离开。”陈慧茹闻言,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她用中文严厉地对埃尔文说:“昊文,你哥哥已经帮你安排好了。只要你填完这份表格,咱们就立刻回澳洲。到时候你开一家汽车维修店,过安稳日子多好。为什么要当雇佣兵,赚这种不要命的钱?”
埃尔文叹了口气,用英语回应道:“我将来会离开非洲,也会退出雇佣兵这个职业。但我不可能再回澳洲。”陈慧茹听后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那你想去哪儿?”埃尔文深吸一口气,告诉他们自己想回中国。萨米听后,眉头紧锁,劝说道:“埃尔文,你别再固执了。你在中国失踪了这么多年,恐怕早就被定义为已死亡了。”埃尔文低头沉默片刻,坚定地说:“不管我在中国还有没有身份,我都要回去。”
陈慧茹听罢,气得坐起身来,捂着嘴哭着向餐厅门口走去。萨米急忙抱起儿子,生气地斥责埃尔文让陈女士太失望了,随后也追了出去。埃尔文慌忙站起身喊道:“姐姐、哥哥,你们听我说啊!”然后长叹一声,沉重地坐回椅子上。
就在这时,李良走了过来,“大哥,能请你喝一杯吗?”埃尔文咬了咬嘴唇,点头道:“好的,李主任。”李良忙摆手说:“别叫我李主任了,叫我李良就行。”接着他转头对另一桌上的两人喊道:“喂!你们俩偷听得够了吗?”餐桌上的林安雅和韩皓慌忙放下报纸,露出尴尬的笑容。
酒店二楼那的房间内,埃尔文优雅地落座于沙发上,他轻轻端起盛满琥珀色龙舌兰酒的酒杯,与此同时,李良也豪情地举杯相向,“来!大哥,咱们干杯。”埃尔文笑容满面,回敬一句“干杯”,话音中流露出深厚的情谊。
此时,韩皓手持一包中华烟,步履略显迟疑地走了过来。他将烟盒略显尴尬地放在茶几上,挠挠头,带着几分歉意开口:“大哥,真是对不住,我们不该偷听你和家人的谈话。”埃尔文则从容地点燃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随后以平和的语气宽慰道:“无妨,人之常情嘛,好奇心谁没有呢?”
坐在一旁的林安雅突然插话,她的语气中满是好奇:“埃尔文,你哥哥提到的你在中国失踪那件事是怎么回事?”李良闻言,无奈地抚了抚额头,看着林安雅苦笑道:“我的大小姐,你能不能别再往人伤口上撒盐了?”然而,埃尔文却以宽容的手势打断了李良,表示他并不介意。如果林安雅愿意听,他可以告诉她。
林安雅听闻此言,立刻迫不及待地追问下去。埃尔文再次深吸一口烟,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而悠远,仿佛回到了那个他不愿轻易触及的童年时光,开始缓缓叙述起那段充满曲折与悲惨的过往。
那是一个傍晚时分,在马来西亚登嘉楼州的海边,一位名叫莫哈的警察在和朋友分别后,突然想起忘在了海边的鱼饵,于是折返回去取。当他捡起鱼饵准备离开时,却发现远处的沙滩上有一个奇怪的物体。他好奇地上前查看,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惊愕不已——只见一个衣衫褴褛、满身伤痕的男孩正趴在沙滩上,不远处还漂着一个轮胎的内胎。
莫哈赶紧上前检查,发现男孩尚有微弱的心跳。经过一整晚的全力救治,男孩在当地医院苏醒过来。当莫哈和一位姓黄的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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