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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所以它很快就找到了。”
任一一直接给我一记白眼,完全对我很是无语到极点,“你那什么狗屁理论只能适合你,不适合广大人民群众,只有你这种奇葩才有用。”
我当然不服气,有点冒火,“那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又不关我的事。”
“其实吧,那支笔有没可能被你捡到了?”任一一完全是在质疑我的人格,不能忍,反驳道“怎么可能,我当时讨厌他是没错,但我从来不是记仇的人啊,再说了。“我顿了顿,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说道,”有什么仇我都是当场就报了,从来藏不住话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任一一看我说的言辞恳切,铿锵有力,刚才半信半疑的态度,有所改变,深深的叹了口气。
任一一看我确实不相忘撒谎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只是有些惋惜那支遗失的笔,始终想不通怎么会不翼而飞?
看见任一一纠结成那样,我是不能理解的,毕竟我没这么深刻的感情在某件事上有什么遗憾,所以体会不到那种亲人不在,而他留下的某样东西却是感情的延续的意义。
这天晚上照例拿出手机准备跟秦御阳发短信增进感情来着,想着以那句话开始的空档,开始收拾书包的杂物,每隔一段时间我都有这个习惯,喜欢把不用的,或者坏掉的东西,垃圾什么的清理一次。
所以习惯性的倒出书包里的东西,每样都检查过没问题再放回去,坏掉的等有时间再补上,当我打好消息准备点发送键的时候,在倒出的笔袋里多出一支我没见过的笔来,这不是我的,因为我没买过这样的笔,现在我都是用钢笔,只有涂答题卡的时候会用2b的签字笔,所以我很清楚那不是我自己的东西。
这支奇特的笔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放下了手中的手机,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是支看着像笔铅笔形状,但不是铅笔,笔头一段比较大,有一圈乳胶状的东西围了一个圈。
呆呆的看着笔出神,始终没什么印象,也回想不起是从哪里拿来的了。
手机的消息提示声突然响起,勾回了所有的思绪,拿起手机一看发件人,秦御阳。
急切的点开消息框,弹出他的信息内容,“蓝静玲,记得明天郊外烧烤。”
我回一句,“好啊,你不说我差点就忘记了,还有什么东西要带的吗?”
秦御阳很快回过来,“没什么要带的,把你自己带上就行了,然后带上你的胃,呵呵。”
“好的。”我愉快的跟秦御阳来回发着信息。
等信息显示发送成功的时候,脑子里突然一个情景闪现,猛然惊醒,笔?
啊,要死了,这支笔是秦御阳的,真被任一一说中了,被我捡到了。
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
我怎么早没发现,偏偏在和秦御阳关系开始变好的时候才发现,而且还真就是我放进自己笔袋的,虽然当时我不知道是谁的,但我也没说啊,毕竟当时我在秦御阳询问的当口,也没注意。
唉,现在该怎么告诉他啊,秦御阳肯定以为我故意收起来不给他的,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要不要跟秦御阳坦白呢?
如果说了只有几种可能,要么他找回失物,开心之余,不会怪我;要么就要是认定我当时故意整他;再不然就是直接跟我绝交,觉得我人品有问题,拿了他的东西不吭声。
如果要是我不还给他不就没人知道了?
这个应该可行吧,反正他也已经以为丢失了,现在我不拿出来,对大家都没损失,双赢啊。
看着手中这支特别的笔,心中忽然有些不忍,这支笔对我来说可能根本什么都不是,但对于一个失去亲人的来说,它虽是个死物,但毕竟是个念想,是对亲人的思念的寄托,我真的要剥夺别人这唯一的东西么?
咬了咬牙,还是坦白从宽吧,大不了就是绝交,至少心里不会愧疚下去,以前不知道还可以心安理得,现在知道了,怎么也不能当没发生过,也许这就是内疚吧。
想了想怎么措词才能好一点,发出信息,“秦御阳,能问你个问题吗?”我还是决定先探探他的口风,好制定说话的方式方针。
“说。”秦御阳非常简单明了。
犹豫半晌,手指敲打着手机键盘,“如果有个人做了件错事,但那人不是故意的,现在她有悔意,你说另一个人会原谅她吗?”
“这要看事件的严重性,如果是善意的谎言或者为对方好的话,那么这个不算什么。要是刻意的欺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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