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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世独立“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扌不净土掩风流”的林妹妹,这是一个永远也无法得出统一志趣的话题。
先秦诸子,谁不想升迁授官,“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君子之仕,行其义也”。然而偏偏有一个槁顷黄馘的庄子,不蹈世俗渴望“威福”之仕途,坚守心中追求之“闲福”,淡淡地告诉楚国的使者:“往矣,吾将曳尾于涂中。”
“不事权贵”的青莲居士,曾放荡不羁地笑骂孔夫子,曾让“一骑红尘妃子笑”的杨玉环为其碾墨,让高力士为其脱靴。这是多么“异端”之举,多么荒谬之行。然而太白见不容于世之滋垢时,便愤然离去了。没有易安居士那“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的忧伤,也没有柳三变“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悲哀。一句“吟诗作赋北窗里,万言不植一杯水”的笑叹而已。
且到了那久积沉疴的清朝,文人士族莫不埋首于故纸堆中,绝口不谈政事,不闻政事,**贪污亦仍旧戴你的乌纱帽,封你的万亩田。为何你——谭嗣同,偏偏不坐看这戴着罂粟花的老人寿终正寝呢?“望门投止思张俭,忍顾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是那“无有死者无以图将来”的忧愤之心,是那“有之,请自嗣同始”的气魂,让他把生命轻轻托于菜市口之中,以流星的逝去,唤起沉睡的臣民。
循规蹈矩,固然能换得一夕或是一生之安寝,但是有那流星之璀璨——战国之时多了一门争鸣之学说:当涣涣千年的古诗史上留下了一个不容于世俗韵的锦心绣口之学士;中华*,在先者之流血中萌芽生长。
看那流星划破夜空之美吧!虽无纵横捭阖之利,虽无“好好先生”之美名;虽无被多数人所追捧之荣耀,但“流星”总有被历史记住的那一天的。
………【第一百四十九章 生活的色彩】………
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火红的太阳,翠绿的树木,还有周围人们五颜六色的衣服……
但对于一个盲人来说,这些对他们是怎样一种感受呢?我决定“体验生活”。找出一块不透光的黑布,闭上眼,蒙好,系住。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一个“盲人”了。
咦,我是在哪来着?眼前一片漆黑,脑中却是一片空白。难道眼睛没了,大脑也失控了吗?我怔怔地站了一会儿,哦,这是我的小屋。奇怪,为什么想到小屋,首先想到的是屋内的各种色彩呢?雪白的四壁,棕黄的家具,天蓝的床单……过去,这些都是我多么熟悉的呀,可如今,我看到的只是一团黑,我只能任凭我的回忆一次次涌上心头。
待了一会儿,我小心地探着步子,摸索着走出了小屋。这是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屋子,非常熟悉的屋子,哪怕是不同时间屋内的光线的明暗我都能分辨得出,可是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了,连走路都要靠触觉,唉……
我还要出去走走,就在小花园里(哪儿没车)。我还是摸着走。这儿是石桌,那儿是石凳,那儿是……哎哟!磕死我了。我伸手就要扯下黑布,不行,我现在是盲人啊,于是我又忍住了,只觉得膝盖上火烧火燎地疼。我用手摸了摸,只是破了点皮儿。忽然想到,我连血的颜色都看不到了呀,我又想到我是在小花园里,花池里种满了月季,一阵风吹过,鼻子里充满了甜甜的香味。我又要动用我的想象能力了:满池的月季十颜十二色(五颜六色2),在清风的带领下轻轻地跳着舞,晃着她们美丽的头,引得蜜蜂蝴蝶前来祝兴,多快活啊。可我又难过了,因为我看不到了,我只能看到无边的黑暗。
现在是几点了?我连光的强弱也分不出了,回家吧。
我摘下黑布,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夕阳西下,万物都镀上了一层火样的红,西边的天空由红渐变到浅蓝,这些过去我怎么没注意到呢?
真好,我不是真的失去了眼睛,我还可以看到生活中所有的色彩。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不,我没有失去,但我要更加珍惜这生活中美好的色彩。
………【第一百五十章 平衡的支点】………
也许,老人是孤寂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生活在海边,重复着单调的生活,即使偶有风浪,也是孤身奋战。但我觉得,他并不孤寂,至少不觉孤寂,因为他有一颗耐得住孤寂的心。这是一一个多么矛盾的形象,一方面过着单调的日子,一方面却与大鱼相搏;一方面心如古井波澜不惊,另一方面却充满了挑战的坚韧。这是一个似乎并不存在的人物,而他却出现在海明威的笔下。所以,我甚至觉得《老人与海》的重心并不是老人,而是老人所选择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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