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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凉飕飕的了。
“本来呢!对于大哥您的武功,各路人马众说纷纭,没个定见。”有雪得意道:“可是大哥你昨日在长街上露的那手可不得了,小弟跟在您身边,往后一定是鸿图大展,前途一片光明啊!”
昨日在长街上的战绩,兰斯洛心知肚明,那有一半是误打误撞的结果。对方倘若不是用内力破空击来,而是直接以刀剑加身,自己早已一命呜呼,哪可能将那火劲反震?况且,每次将入体内力反激,都是高危险的作法,虽然保住性命,但那种刹那间如遭万刀剐体的痛楚,每次都把精神迫至崩溃边缘,思之不寒而栗。
依自己目前的实力,作案有困难,那么环视周围的同伴,雪特胖子武功低微,更得小心他再次叛变;源五郎看来该是个可靠的人,但弱不禁风的模样,实在不能称为战力;最后,只剩一个来历不明的花次郎……
看他腰配光剑,想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再加上他自称是柳一刀的好友,说不定有身好武功,那就是一份起码的战力了。
(可是不成,这家伙来得太怪,搞不好还是柳一刀的大对头,为了砍掉本大爷的大头而来,先试试他再说。)
兰斯洛拿定主意,起身往花次郎身边走去。后者正缠住换过男装的源五郎,毛手毛脚,浑然不管后头有人走近。
“花……花老二!”兰斯洛想想称呼,既然名叫次郎,那便是排行第二,“你配的光剑不错嘛!光剑挺有模有样的,使的剑法又怎样呢?”
兰斯洛想试试花次郎的功夫,却又不知怎样开口,只好不伦不类地先问对方的剑法,不料,花次郎似乎比他更有较劲的意图,轻瞥了他一眼,笑道:“一刀你这么说,敢情是想考较朋友的功夫了,好啊!甭客气,有什么厉害功夫全用出来,老朋友让你当沙包练练!”
他说得客套,但面上满是挑衅之意,毫无对朋友说话的和气,兰斯洛微觉有气,也不多说,从腰间抽出配刀。
长刀在阳光下散出寒气,花次郎两眼微眯,打量过刀身,闪过疑惑眼神,同时站起身来,两手插腰,竟不打算掣开光剑。
“你不用剑,伤了可别怪旁人!”
“行走江湖,凭的全是手上功夫,如果因为用三流武功行抢,最后丢人现眼,这又怎怪得了旁人呢?”
再明显不过的讽刺,兰斯洛听得心头火起,挥刀便斩了过去,他没正式学过刀法,但也计算了对方可能因应的方法,有信心能斩中这狂妄家伙。
花次郎大剌剌地站着,一点也不把兰斯洛的斜斩当回事,就当后者都以为自己斩中的刹那,花次郎鬼魅一般地消失,跟着颈后一痛,给他移到身后,对着颈子就是一掌。
事情发生太快,兰斯洛才发现自己劈空,一股如针如剑的狠辣阴劲已从后颈侵入,劲力之大,哪里是比武较劲,只觉整条脊椎喀喀作响,就要给这一掌强行震破。
(混帐,这小子是存心要本大爷的命……不过,有得他受了!)
就在兰斯洛心中偷笑,预备承受剧痛的同时,护体的雄霸内力已被牵动,为了保护本体,疯狂地反激回去。
奇事陡生,当雄霸真气猛烈反弹,击入的阴狠掌力忽地消失无踪。兰斯洛骤觉胸口气血如沸,狂叫不妙,失去目标的雄霸真气回撞自身,这时只听花次郎“嘿”地吐了口气,一股奇异柔劲出现,将爆发的雄霸真气转卸往地上。
“轰”的一响,兰斯洛脚下塌陷了一个六七尺见方的大土坑,脚下一空,险些便要摔跌在土坑里,总算他反应迅速,配刀往地一插,借力跃起,稳稳站立,免去出丑。
花次郎则向后退开,飘身到土坑之外,动作舒缓,浑没半分窒碍,却在落地后抖着自己手掌,不停地做抓放动作,似乎颇为疼痛。
“好啊,老大真是神功无敌!”双方动手迅极,有雪见到花次郎在兰斯洛颈后轻砍了一记,但兰斯洛随即展示强猛功力,把地上轰了个大洞,从威力判断,当然是兰斯洛获胜,连忙大拍马屁,只是拍到一半,见兰斯洛脸色铁青,心怯住嘴。
兰斯洛端视花次郎,面上渐趋和缓。对方应该是没有敌意,否则刚才那一下,自己不死也得重伤,但是,他这样举动的用意又是为何?
另外,虽然不至于震惊,但自己的确是给吓了一跳。自从发现体内的强横真气以来,凡是有人以内力击入,均毫无例外地给反震成重伤,甚至当场化为焦炭,这人居然能全身而退,还有办法化解真气爆发带给本身的伤害,不管他真实武艺如何,这手功夫可真了不起。
“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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