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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睡醒,怎么没有换人格啊?”
非真又被许长亭逗笑了,她收敛笑意,故意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换?”
“我反正就是知道。千难寺那个小屁孩菲菲是一个,后来打我那个男的叫什么许一的也是一个,”他一个个细数非真的人格,“那个冷冰冰的什么许芳华,还有哭包晶晶,前些天还有个少女的不知道叫啥,反正吧,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你们是谁。”
非真捂着嘴笑,“少女那个是俏俏,你可以叫她许俏俏,反正大家都跟你姓。”
“那你呢?许非真?”许长亭笑问。
“不,”非真扬起脸,“我才不跟你姓。”
许长亭摇摇头,笑。深秋的潭边,这火不是很大,可他莫名觉得很暖,是暖到心坎里的感觉。
☆、除个妖
这天晚上,两个人围着微弱的篝火,说了一晚上的话。他们有太多可以说的话了,十一年共同的回忆,十年不同的生活,都想说一说。
他们说着笑着,天空已现出鱼肚白,非真眼睛都睁不开了,可她还想说。
许长亭有些哭笑不得,“睡会儿,乖。”搂过她的肩膀靠在自己身上,非真也是真困了,微微挪动身子,在许长亭颈窝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一秒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许长亭再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非真已经不见了。他呼喊几声,空荡荡的山谷传来回音,“非真!非真!”却没有回答。
他皱眉暗想,难不成先回屋里去了。他低头看一眼潭水,自言自语似地说,“要是你能告诉我她去哪儿了就好。”摇摇头,走了。
他回了房间,非真不在,这会儿,他可真有点着急了。连忙拉了一个医家一个弟子询问。
那白衣医者看他一眼,“她跟掌门一块儿在厅里呢。”说完瞪他一眼。
许长亭就放开她,往厅里赶去,心里琢磨着,,“我哪里招惹了这位女医者了么?”觉得颇不是滋味。
走进大厅,非真正和华三千低头说着话,手里动作不停,在帮她择捡草药。
“怎么走了也不喊我一声,害我找了半天。”他松口气,大踏步走进去,姿态熟稔地捡了旁边桌子上的茶壶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润喉。刚刚喊地嗓子痛。
非真抬头,却不回答,只是瞪他一眼。
许长亭眨巴眨巴眼睛,“这是,又换了一个?”人格又换了?
闻言,华三千丢下手里的药材,也瞪了他一眼。“行了,非真,别择了。”
许长亭这下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莫名还有些委屈,今天怎么一个两个都瞪自己啊?难不成自己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药材捡到一旁,非真还是不看他,拖着腮帮子,一副又生气又委屈的模样。
华三千却道,“许长亭,我今天算是知道你是个什么人了。”她做出一副唾弃的样子,“始乱终弃,呸!”
许长亭长大眼睛,什么_始乱终弃?对谁?对非真吗?别啊,只是乌龙啊。
“我没有!”
非真却转头看他,“你就有!”眼睛里蓄着泪,看起来楚楚可怜,任谁都相信,这是受了他的委屈。
“看到没,说了有!”华三千转头,安慰地抱住非真,“乖啊,我们把他赶走,嗯,都是他的错啊。”转头看许长亭,“你怎么还不走?”
许长亭讪讪摸摸自己的光头,拍拍屁股走了。他在山上转了一圈儿,每个白衣医者都用眼神控诉他,“负心汉”,许长亭觉得自己被贴上了标签。这地儿,简直没法呆了。
华三千的温柔让现在的“非真”很适用,她闭眼缓了一会儿,总算还是没哭出来。那股子委屈劲,大概因为倾诉的原因,也散了不少。“他走了?”
“嗯,走了。”华三千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虽然知道她偶尔会变一个人,可是真正看到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之前看着非真,总是清清冷冷的样子,像天真小女孩对外界的拒绝。大约在许长亭面前稍有不同,可现在,这个委屈劲儿,真是有趣极了。
她很有兴致地哄她,“你放心,我替你好好教训他了。医谷大家都晓得他坏,包他没有好果子吃了。”
“非真”却突然有些紧张,“啊!那他要是抛下我离开了,怎么办?”她一轱辘爬起来,“不行我要去找他!”
华三千连忙拉着她,“放心,他事儿还没办完呢,不会走的。”年轻姑娘真是活力,前一秒还盼着人走,后一秒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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