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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讨好杨乘泯而刻意迎合。在陈牧成不倾向任何人的那个公平的角度来言,杨苍是有点可怜的。
杨乘泯是真的困了,声音低沉,没有攻击性,懒懒倦倦的一个嗯。
“那你呢?”陈牧成无非是想让杨乘泯亮出来他对杨苍的态度,他很认真地缕析,“杨苍是挺坏的,你肯定也不喜欢杨苍。”
不喜欢和恨还是不一样的。尽管都是负面情感,但不喜欢是轻微的,不强烈的,具体投射在反感或是看不惯。恨却是更深厚更沉重,放大不喜欢,充斥狭隘,扭曲,甚至夹杂难以释怀的痛苦,让人苦苦,被拖被拽,像藤蔓一样缠住,挣扎不开。
陈牧成再一次问:“那你恨不恨杨苍啊?”
杨乘泯没有正视过这个问题,倒不是说他真就大度到对蓄意的恶都可以不计。更多的是杨乘泯认为恨这个情感的成分太复杂了,杨乘泯不愿意去想一些复杂的东西,也自然不会擅自去给一些他不明不白的人随手扣一顶顾名思义的帽子。
不过杨乘泯能看得出来,杨苍是挺恨他的。恨他的出现,恨他和他断不开的血缘,恨他害他失去了什么。恨得面目狰狞,恨得没有底线越过人性。
不过那是杨苍,杨乘泯至今意欲不解,没有遇见并切身感受。那种轩然大起又轰然决堤,极为深刻且痛苦,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情绪,或许等杨乘泯出现了,杨乘泯才能定义什么是恨吧。
最终,杨乘泯只是扶了一下陈牧成摇摇晃晃,不安分往他身上栽的脑袋,说:“睡吧。”
枝桠 荆棘
脸庞轮廓清晰,眼神不显情绪,胡子刮得干净,换上一身整洁的浅灰色家居服。整个人舒展,不见疲态。唯独面色沉寂,泛着薄薄冷意地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他。
那时陈牧成在第二天一大早便被杨乘泯遏令回去,又三天后至今日,水灾随着高效救援逐渐退散,陈牧成才终于又见杨乘泯。
刚刚醒来,意识混沌,视线里的人也是不真切的。陈牧成缓了一拍,很快地下床,十分新奇地围着杨乘泯上下打量,直至察觉杨乘泯的指甲都剪得齐净后,自言自语道:“不是在做梦啊。”
“嗯。”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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