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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想笑,藏什么啊?应叙隔着两个车又看不见,裴砚刻意把车往应叙右边停,摇下来车窗跟应叙打招呼:“应总,在等我吗?”
他右手垂在身侧,应叙的视线扫过来,没发现任何不妥。
应叙问:“半小时而已,不久。”
裴砚笑笑:“别让叔叔阿姨等了,你快回家吧。”
应叙又问:“你呢?”
裴砚盯着应叙看了半晌,应叙这张很完美的脸总是没表情。裴砚不想被应叙知道自己受伤,他心里确实有点情绪,不知道对谁发泄,为什么没有老师管?为什么学校要视而不见?为什么敲诈勒索这么理直气壮?为什么自己要做那个多管闲事的人?为什么要受伤?这些问题裴砚在清洗伤口的时候就在想了,想不出结果,水流哗啦啦地冲过去手背,冲出来新鲜的红色的血,就好像这个伤口永远不会愈合,永远不会被人重视,所以要一直流血。
这些情绪裴砚要对谁说?
去校医院的路上碰上熟悉的老师,老师看见血关心裴砚,裴砚推说不小心撞到石头;校医院的医生看见裴砚的伤吃了一惊,问他怎么回事,裴砚三言两语说了情况,医生便叹气,劝裴砚下次还是不要多管闲事,说咱们当任课老师的,就上好课就行了,又不是教导主任又不是校长副校长,对吧?
或者朋友?或者父母?
裴砚突然笑了一声,把自己裹了绷带的右手从身侧抬起来,看着应叙的眼睛:“应总,怎么办啊,裴老师光荣负伤了,流了好多血呢。”
【作者有话要说】
抱一丝抱一丝这几天都在忙签售,终于回家了!马不停蹄我就上班来了!
裴砚很清楚地记得去年发生过的一件事情。
去年应叙的奶奶过世,裴砚作为家属也出席了葬礼。应家在圈子里有头有脸,奶奶的葬礼来了许多人,前来吊唁的人满脸悲痛,应家人脸上却几乎都是挂着笑的,一整天下来招待周到,让裴砚觉得今天好像并不是葬礼,而是宴会。
等到晚上散了场,裴砚陪着应叙留到最后。
父母亲戚们在收拾东西,满桌子的残羹冷炙,白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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