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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班,现在这里静让你陪前我坐一会,我可不敢对皮小姐有非份之想,你是我心中的仙子,梦中的偶像,在这么光天华日之下怎么敢有所企图。
“我就知道你是个色大胆小之徒,”皮艳芹调笑说,“即便你心怀鬼胎我也不怕,只要我一出手保准打得你鬼哭狼嚎满地求饶,你知道我们学医的在人这方面是不信邪的。”
两人说笑着走进了屋,张学义给她倒了杯水,皮艳芹没有接而是四处看了看,见小屋四面黑得如墨泼墙,屋子不大小炕就占去了一半,进屋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没有,她只好翘着美丽的小脚伸着屁股坐在了炕沿边上。炕里卷着一床被黑很和下煤矿的人差不多,看不到一点干净的地方,窗上的灰把窗也糊住了,外边的阳光很难清晰地透进来。皮艳芹心里有些不爽,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那有心思谈情说爱呀!好在张学义很知趣,很快就收拾出一块在他看来很干净的一块领地。在张学义真情的感召下,皮艳芹的心情才有些好了起来,她想人穷不怕只要对自己好就可以了,以前的恋人到是有钱结果自己把男女私情教会他之后却成了别人的丈夫,自己那次的买卖赔的是最大一次,留在记忆里一生也不能忘记,常言说好了伤疤不能忘了痛。自己在爱情上失败过一次了,张学义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失身给了别人,还是委曲求全些,真要是找个在是否Chu女问题上非常认真的男人这辈子也就甭想幸福了。想到这里她脸上马上恢复了笑容。
“别忘了,学义。”皮艳芹放下手中的包很随便的用手支着身子向后靠着,叉开双腿扬起头,那条白嫩而有光泽的双腿在暗而无光的小屋中给人带来许多的遐想,尤其在光泽如脂的腿根深处若隐若现,使一个焦渴的人很希望找到那世外桃园的入口处,虽然那入口处隐晦难见,可对渴望探险并希望尽快找到人生福地的张学义来说无疑是发现了里边隐藏着宝藏,他的目光从那双美丽的双脚向上移动着,然后目光停在裙子与腿之间。皮艳芹是什么样的女人,对张学义的那副可怜而又贪婪的尊容早就心知肚明,可她却装成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说,“我们是朋友,你又何必见外,坐下来休息一下吧!走了一天也够累的了。”
张学义这才从呆愣的目光中回过神来,他还从来没有和女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虽然以前给他介绍过对象,可都是由于各方面的原因不长时间就分手了。在他单身的日子里,曾幻想过有一个富有而又美丽的妻子,只要妻子美而又贤慧,他这辈子做牛做马都愿意。前不久他曾见到过自己以前的同学,两人在一起聊天时同学问他成家了吗?他羞愧地红着脸说,连对象还没有呢成个屁家。同学就嘲笑他说,操,你太不合潮流了,我现在第二个媳妇都娶回家了。当时张学义感到很自卑,要不是受家庭条件的限制,他又何尝不想成家呀!因为条件不好介绍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丑,使他咬着牙齿发狠地想,宁愿不成家也不能找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这是人一生的大事千万不能当儿戏。年龄所限他怀春的梦想只能留在梦里。当杨春城向他提起周敏和皮艳芹两个女孩子时,他曾偷偷地问自己,象皮艳芹这样的漂亮秀气开朗活泼的女孩子怎么可能看上自己。为了不使朋友扫兴,所以他没有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抱着玩玩的心态而去做这件事情。今天自己的梦寐以求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屋里,兴奋的他有些不知说什么才好,也不知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才对,他反而象在皮艳芹的家里手足无措慌慌张张地呆看着她。
皮艳芹看她的举动就知道他还是个雏,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看得她心里想笑,她晃动着双腿颤着身子说,照理说摩托车比我们坐的小客车快多了,他们两人怎么还没有回来。张学义避开那双诱人的目光坐在炕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说,现在骑摩托车不冷不热的正是好时候,也许两人到什么地方游山玩水去了。我哥可是了不起,有文化又有魄力,也许现在两人正在山顶上咏诗作对呢?以前我两就经常上山,咱们是农村的孩子,见了大山就格外亲。皮艳芹反驳说,我小时候和父亲经常上山,现在见了山头都痛,也许人大了身子发懒的原因吧!我最讨厌上山。
“也不全是这样,”张学义说,“以前我就不喜欢上山,可从和杨春城打了几次猎,有时梦里也想上山玩,站在山上一望千里,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真好。”
“你的朋友这个人怎么样?我想了解他。”皮艳芹歪在头略有所思地说,“你和他那么好应该了解不少。”
“说起他我可佩服,在我的心里他算得上真正的男子汉了,从他处事不惊这点来说,我发自内心服他。”张学义听说谈起了自己的朋友杨春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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