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页)
“没有。”
“另外还丢了一辆自行车吗?”
“也没有。”
“确实吗?”
“确实。”
“那么,你的意思是,这位德国人并没有在深夜里挟着这个孩子汽车出走。是吗?”
“是的,肯定没有。”
“您想应该怎样解释呢?”
“这辆自行车可能是个骗局。车或许藏在某个地方,然后这两人徒步走掉。”
“很可能是这样的,不过拿自行车作幌子似乎相当荒谬,是不是?棚子里还有别的自行车吗?”
“还有几辆。”
“要是他想使人认为他们汽车走掉,他不会藏起两辆吗?”
“我看他会的。”
“当然他会。幌子的说法解释不通。但是这个情节可以作为调查的良好开端。总之,一辆自行车是不容易隐藏或是毁掉的。还有一个问题。这个孩子失踪的前一天有人来看过他吗?”
“没有。”
“他收到过什么信没有?”
“有一封。”
“谁寄来的?”
“他的父亲。”
“您平常拆他的信看吗?”
“不。”
“您怎么知道是他的父亲寄来的呢?”
“信封上有他家的家徽,笔迹是公爵特有的刚劲笔迹。此外,公爵也记得他写过。”
“在这封信以前他什么时候还收到过信?”
“收到这封信的前几天。”
“他收到过从法国来的信吗?”
“从来没有。”
“你当然明白我提这个问题的意义所在。这个孩子不是被劫走,便是自愿出走。在后者的情况下,您会料想到要有外界的唆使,使得这样小的孩子做出这种事情。如果没有客人来看他,教唆一定来自信中,所以我想要弄清谁和他通信。”
“恐怕我帮不了多大忙。据我所知,只有他父亲和他通信。”
“他父亲恰巧就在他失踪的那天给他写了信。父亲和儿子之间的关系是很亲近的吗?”
“公爵无论和谁都不亲近。他的心思完全沉浸在公众的重大问题上,对于一般的情感,他是无动于衷的。但是就公爵本人来说,他待这个孩子是很好的。”
“孩子的感情是在他母亲一边吧?”
“是的。”
“孩子这样说过吗?”
“没有。”
“那么,公爵呢?”
“唉!他也没有。”
“您怎么会知道的呢?”
“公爵大人的秘书詹姆士·王尔得先生和我私下谈过。是他给我讲了这个孩子的感情。”
“我明白了。还要问一下,公爵最后送来的那封信——孩子走了以后在他的屋中找到没有?”
“没有,他把信带走了。福尔摩斯先生,我看我们该去尤斯顿车站了。”
“我要叫一辆四轮马车。过一刻钟我们就会再见到您。贺克斯塔布尔先生,如果您要往回打电报,最好是让您周围的人们以为调查仍然继续进行,是在利物浦,或是在这个假线索使你们想到的任何地方。同时我要在您的学校附近悄悄地做点工作,也许痕迹尚未完全消失,华生和我这两只老猎狗还可以嗅出一点气味来。”
当天晚上我们到了贺克斯塔布尔先生著名学校的所在地皮克镇;这儿空气清凉使人感到爽快。我们到达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大厅的桌子上放着一张名片,管家向主人耳语了几句,博士转过身来,脸色十分激动。
他说:“公爵在此,公爵和王尔得先生在书房。先生们请进来,我要把你们介绍给他。”
这位著名政治家的照片我当然很熟悉了,可是他本人和他的照片大不相同。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神态庄严的人,衣着考究,脸型瘦长,鼻子长得有些出奇,又弯又长。他的面色苍白象死人一样,在又长又稀的红润的胡须衬托下更为怕人,胡须飘到白色背心上,背心前还有表链的链坠闪烁发光。公爵就是这样庄严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站在壁炉前地毯的正中央冷淡地看着我们。在他的旁边站着一个很年轻的人,我猜到他就是那位私人秘书王尔得。他身材不高,神色紧张而又警觉,一双淡蓝色的眼睛显得很聪明,面孔易于流露感情。他用尖刻而又肯定的语调立即开始讲话。
“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我今天上午来过,但是已经晚了,不能阻止您去伦敦了。我听说您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