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土地,农民的命根(第1/2 页)
叶灵山和符兵出去了,陈让也没有在渔山报社久待,他虽然跟王安石打个赌,其实输赢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农药和化肥的使用,加上科学的种植,让粮食得到成倍的增产并不是什么天方夜潭,而是经过验证的,陈让对此一点都不担心。
水稻水稻,有水才能种稻,所以用来种水稻的田全都是水田,先用犁头将水田深耕一遍,然后撒上氮肥,再用牛拉着长长的钉耙把泥土拔平,接下来就是插秧。
古时候的秧都插得很密的,总以为这样密密麻麻的插秧就可以增加产量,事实上,这样做,那也是没有办法之举,因为虫害,能活下来的秧也只是一个概率问题。
如果按照现在这般插得稀稀落落的,一个虫害下来,就有可能颗粒无收,事实上,在陈让小的时候,就是这样密密麻麻的插秧的。
后面就是拉绳,在刚开始的那几年,都是由乡镇干部和各生产小队的队长强制执行的,陈让的家里,第一次采用这种移植,整个稻季都担着心。
直到收割后,才证明这种顺着阳光来种植,可以水稻得到更好的照射和通风,其结果,当然是好的,后面就不用强求了,再后来,习惯了,也就不用拉绳了。
陈让在给林园的种植方案中,沿用的就是拉绳,他去老太爷的田间看过,他们现在移栽的大秧不但密集,而且杂乱。
所谓的杂乱并不是针对一个人而言的,每个人只负责自己面前左右不到两米的距离。
说是两米不到的距离,只因为他们的手,只够得着自己身前左右两米,再宽,就不能够了。
栽完前面一行,再后退一步,现继续栽自己前面的,直到自己负责的这一缕全部栽完,再沿着田头换成另一缕。
如果是一个人负责一块田,栽出来的,可能还有规律一些,但是,如果是几个人,而且中间在夹杂两三个生手的话,那栽出来的秧就不能看了。
行不成行,列不列。
事实上,老太爷带的那帮人,都是干活的老手,就算是这样的老手,栽出来的秧也没有明显的行列概念,就那样密密麻麻地在田里栽着。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陈让既然把栽秧这样的事情交给了林园,就相信他一定会按自己的方法去栽的。
事实上,林园的确是按照陈让给他的方法栽的,而且是不折不扣的执行,只是没等他们栽多少,一挑谷还没有栽完,老太爷便气喘嘘嘘地跑过来了。
蜀中说的一挑谷,有的时候指的是重量,有的时候,指的却是面积,不同的语境,代表的东西不一样,比如这里,指的就是面积。
一亩地四挑多谷,如果不是古代这种密密麻麻的移栽,而采用陈让给林园的方式,一个熟练的农民,一天差不多可以移栽一亩左右。
陈让那个七十四岁的老母亲,不缺吃不缺穿也不缺钱的。
就是舍不得农村那两亩薄田,就在前几天,就是她老一家一个人花两天的时间,把那块七挑谷的田地全栽完了。
陈让通过监控,看着老人家劳作的样子,心里也不知该如何去说她,让她老人家别种田,这话都说了差不多二十年了,结果,土地就是她老人家的命根子。
别人占她一点土地,她是真的可以拿着锄头去拼命的那种。
现在的老太爷,大抵也是这副模样,看着陈让,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他的须发都在颤抖,好半晌才痛心疾首地道:
“娃呀,我们都知道你有本事,如果不是你,也就没有我们钓鱼山的今天,但是,就算我们钓鱼山再有钱,也不能那样糟蹋土地呀?
说其他的,我们也许不如你,但说到种田……”
“说到种田,你们也不如我!”
陈让没有等老太爷把话说完,便将他的话拦回去了,在钓鱼山,他虽然对老太爷有着足够的尊重,但是,种田这事,它不但要讲经验,也要讲科学。
说到经验,陈让七八岁便开始下田插秧割谷,直到二十多岁大学毕业离开家乡来到城市,那些年中,陈让一直就跟土地打交道。
秧苗移植,他不但懂,而且速度还很快。
七八十年代的农村娃,就没有不会干农活的,陈让七八岁开始干农活,在同龄人中,算是比较晚的,还因此得了一个懒王的称号。
农业的发展,一是品种的改良,二是农药化肥的大量应用,三是科学的种植,离开这几个前堤,单靠精耕细作,是达不到高产的。
陈让小的时候,等